第四十章 百日后回(1/2)
正当孔祎想看看那个方向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异变突生!所有的人在那一瞬间全都倒地,似乎是干涸而昏了。孔祎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昏倒的小孩子现在却苏醒了过来,自己一个人半跪半站在了倒地的人中间,摇一摇这个,晃一晃那个,特别的无助。
不知道为什么孔祎内心起了一阵心酸,差点忍不住要落下泪来,可是自己丝毫没有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然后那个孩子对着天大声的哭喊,可惜孔祎一句都听不见。
注意力继续往前推,这次到了一个城里面,这里的情况看样子要比小村落里好很多,至少没有人可能要昏倒过去。就在远处一个推着小车子的人过来了,车子上面写着一个“水”字,众人们见到了他,一拥而上就去抢起了车子上一小罐一小罐的水。
一个女人背后背着孩子刚刚抢到了一缸水,可是被别人一撞她手中的水缸一下砸碎在了地上,水散了一地。然后所有人都安静了,看向了这个女人,女人似乎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安安静静地把背后的孩子解了下来放到了一旁,向着一个方向跪下使劲磕了三个头,和之前那村庄里面人的方向和方式一模一样。然后她又复杂的看了一眼孩子,拿起了一片碎掉的水缸划向了自己的脖子,血一下就喷了出来。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止。
孔祎越看越想哭,为了使自己不要哭出来,便不再看了。注意力继续推进,这次是在了一个雄伟的建筑里,里面一个年轻的人在书桌上似乎在批阅着什么文件。他要比那些村民们好得多。虽然也是蓬头垢面的但是嘴唇没有裂,只是皮肤很糙。
门外进来了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又抱了一摞的书案放到年轻人的桌子上,年轻人顿了顿笔,又拿起了一本文案打开。下人走了下去,又进来了一个女子,坐到了年轻人书桌的一旁,替年轻人磨墨。
只能看到听不到,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那女子径自哭了起来,而年轻人也是眼中含满了泪水,慢慢走到了门口,女人也过去挽住了他的手,两个人一起伫立着看向一个方向,不知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孔祎也跟着目光看向那个方向,很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慢慢的注意力消散了,孔祎什么也看不见了,重新回到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现在脑子里没有任何东西,什么也没有想,甚至连刚才的画面也没有再脑海里重播。只是感觉到自己脑中似乎是无边无际的,像是星空、像是海洋,自己在里面徘徊游荡,徘徊游荡,徘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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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孔祎在徘徊游荡之中失去了任何关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孔祎!”方丈的声音传来,孔祎这才慢慢恢复了意识,那一片无垠的浩渺也随之消散,慢慢睁开了眼,这次终于能看清楚这间屋子了。
这间屋子没有任何东西,只有方丈坐在一个团蒲上看着自己。
“方丈!”孔祎感觉自己的声音变得特别的虚,特别的无法感受。
“你很好,竟然可以感悟浩瀚达十天之久。”
“十天之久?”虽然声音变了,可是孔祎对敏感词语的感知还是没变:“这么说,我刚才的所见和所思已经到了十天之久了?”
“是的,你看到了什么?”
“干旱,无边的干旱。”
“你在浩渺中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我好像就是在游啊游、飘啊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孔祎,我知道你来是要问我事情的,可是我只能回答你三个问题,你问吧!”
三个问题?孔祎其实想要问的有很多,可是用自己现在的心情权重了一下于是问道:“我想知道,那干旱最终如何了?”
“老衲不知道。孔祎你第一个问题问完了。”听到了这个答案孔祎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宁静。
“那浩渺终究是何物?”
“老衲也不知道。孔祎你第二个问题也完了”
“那您所说‘我终究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老衲还是不知道,孔祎,你三个问题已经都问完了!”孔祎对他连续三个不知道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连不厌烦的样子都没有。
“谢方丈赐教!”孔祎还双手合十拜了他一下。
“老衲并非沉阳。”
“小生已经知道了,小生也知道沉阳是谁了。”
“那便很好,很好!你也该走了,日子太久了,你的马都坐立不安了!”
“谢方丈!”
“不必如此多礼了,要谢你就谢你自己吧!”
孔祎也不再矫情,出了门,就看到了江米,翻身上了马。一下就向城内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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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那间禅房里面,又出现了一个人的,他全身被黑色的斗篷罩住,只有嘴能漏出来一点,静静地坐在了方丈的身旁:“方丈,多谢了!”
“你不要谢我了,可否也让我问你三个问题?”
“方丈请讲。”
“那干旱真的存在么?”
“在这里,我不知道。”“这里”两字被咬地突出。
“你真的是他么?”
“在这里,我不知道。”“我”字被咬的突出。
“你真的可以这样么?”
“在这里,我不知道。”“不”字被咬的突出。
两个人对着坐禅安静了很久,然后那个黑色斗篷的如自言自语般地说:“剩下的命数中的路,孔袆要慢慢开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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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祎的马直直的奔向了城内,回到了之前问小女孩的地方,按小女孩所说,越过了一条街,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宅子,宅子似乎很大的样子,从外面看和其余宅子无异,只是门上那块匾表示了它主人的身份“国师府”。
孔祎走上台阶,黑色的木门紧锁着,自己连敲了好几下的门可是没有人回应,又是连续敲了很多下可惜依然没有人。
“难道他不在家?”孔祎又一想:“也许可能是上朝堂去了吧!我在这等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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