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书(2/2)
说干就干,孔袆马上搬来了庭院中的大梯子,横着从门中抬进了书库里面,稳稳地放住。这就要往上爬,刚爬了五六阶,梯子就晃的让孔袆心发虚,无奈走来下了。
重新调整了调整梯子码放的方向和位置,又向上爬,虽然比上一次好能上到七阶,但仍然是晃得不行,一步都不敢再往上迈。不过却也能看到了房梁上面的东西,是一个包裹用黄色的布包住,看形状四四方方,一点点的灰尘都没染上。
“看来要换个方法了!”孔袆从梯子慢慢地爬了下来,到庭院里面找了一根长棍子,又趴着上了梯子,回到了七阶的位置。“师父的东西应该是都不怕摔的,我用棍子把它打下来再仔细看看吧!”一手扶好了梯子,另外一只手拿着棍子的边缘使劲一捅,那黄色的包裹直直的往下落,正好砸到了一个书柜之上,似乎是力道很大,书柜都跟着晃了晃。
就当孔袆怕了拍胸口,把木棍扔下去的时候,那被砸到的书柜加大了摇晃的幅度一下子就倒了过去。这么一倒不要紧,马上就成多米诺骨牌了,那一侧的书柜都跟着它一个个的倒了过去。
书柜砸地的动静实在是不小,孔袆本来就晃这么一下手就没能抓住,连着滑下了两阶。最不幸的就是梯子前面的书柜此时正好倒了把梯子彻底打向了另一面,而孔袆跟着梯子摔向了一侧,正好又把这边第一个书柜撞倒了,紧跟着这边的所有书柜也成了多米诺骨牌,“咚咚咚”地一个个倒了过去。
还算好,孔袆没受伤,因为这边的书柜最顶层也摆了好多书。正好孔袆是摔到了书上面的,所以也不是很疼。除了最后头被梯子砸了那一下!
地上的土马上就飘了起来,整个书库乱作一团,就跟到了垃圾站一样。装饰的瓷器也都被撞碎了,碎瓷瓦还闪着亮光。
“惹祸了!”孔袆揉了揉被砸到的头顶,慢慢站了起来。环绕着看了看周围被自己搞成的狼籍,扇了扇眼前的尘土,心知自己惹祸了。
“不过也没什么事情吧!师父应该是可以用玄术恢复原状的!”孔袆用了个安慰自己的说法,把梯子从书库里面抬了出去。回到书库中,找到了那个黄色的东西。
小心翼翼的踩着书走了过去捡起了那个黄东西,然后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拆开了黄东西外面的黄布,里面是一个四方形的木盒子,也不沉还有点檀香味。
“能不能打开?”孔袆马上就陷入了这个问题,这里面要是安全的东西还算好,就怕可能是师父封印的妖兽,或者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危险品。
“这要我怎么办?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孔袆感叹了一下自己的“无知”导致自己也不敢再去打开这个盒子。
因为人的好奇心孔袆拿起了盒子在耳边上下晃荡了晃荡,里面似乎是有个硬硬的东西,因为发出的“咚咚~砰砰~”的声音。
“难道还要等师父回来才能打开?”孔袆一想象那个场景,沉阳走到了书库里面一看所有的书柜都乱了,而且自己还把这个神秘的黄盒子取了下来,会不会彪起来?
“打开吧!”孔袆一咬牙就打开了这个盒子,和自己感觉的一样,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不过这个盒子孔祎看起来非常的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使劲回忆了回忆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盒子,可正因为之前自己不曾接触过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既然自己曾经见过就说明它没有了危险。
搓了一下右手,一瞬间自己就被密密麻麻的元素包围了,什么都看不见了。没办法又搓了右手,元素们都消散了,这样孔袆才开始小心翼翼的打开这个小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本子。又十分小心的用手把本子拿了起来,轻轻摸摸。表皮是十分硬的黑皮,翻开本子,一行文字显现在了眼前,最奇妙的是它是简体字。
“也许,一切的也许都是不可能!”紧接着文字就变了,“也许,一切的不可能都是也许。”然后文字就彻底消失了。
“是么意思,这两句这么悖论的话?”孔袆挠了挠头,但也没好奇太久,因为又出现了东西,是一个动画一样的东西,很简易比火柴人强不多少。好像是五个人杀了一条龙之后又把龙扔到了地底下,然后建了四座塔自己也昏睡了过去。
“这好像是那个传说,杀衔烛建四座塔,这个本子难道和一千年之前有关?”孔袆想合上本子再看看封皮,但是本子突然施展了力量,根本合不上。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拿着一把弓箭,它拉满了弦一下松开,弓箭在画面里面绕了很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突然那弓箭就冲着孔袆来了,一根细小的弓箭从本子里面真的射了出来,一下扎到了孔袆鼻子尖,还没能反应过来,鼻子尖就流了一滴血正好点在了本子上,箭也一下就消失了。
整个本子一下就归于了平淡,那一滴血落在了那一页的最中间!
孔袆用手摸了摸鼻子尖,不仅没有疼痛,连一点伤口都看不到。
“怎么回事!”沉阳焦急的声音突然就从门口传了过来,他看向了孔袆。孔袆也听到了他的声音,看向了他。
沉阳看到了孔袆手上的本子,脸色一下就变了,走了两步到孔袆身边,一看那一页中的那一滴血,眼睛使劲瞪大,又看了看孔袆。似乎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师父~”孔祎叫了一声沉阳。“你是如何办到的?”
“我取了个梯子……”孔袆刚要一说,沉阳就打断了,以极其愤怒一样的声音说:“我问你是怎样把血滴上去的,不是这个。”
孔袆见沉阳真的生气了的样子,很快的把打开本子之后的事情告诉了沉阳。
沉阳瞪大了双眼,看得孔祎是十分的害怕。
良久之后,沉阳慢慢闭上了眼睛,“也许,一切的也许都是不可能!”他念了一句本子上的话,“孔袆,你开玄眼!”说着他也摔了一下袖子。
孔袆丝毫不敢不停,搓了一下手,马上就看到了不一样,那滴血消散在了本子之中,而且空气中的元素自己一点都看不到了。“师父,我一点元素都看不到了!”
“应该如此!”沉阳捋了两下胡子,“你手上的东西名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