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另辟蹊径(1/2)
第020节另辟蹊径
(对津医新进可疑人员,“实习护士”谭皎月测试的连续失败,
团夥骨干们恼羞成怒。先大骂一把手郑院主观,为照顾私情
“引狼入室”,危机大家根本利益;后又决心重整旗鼓另辟蹊径)
以何慎和丘佟为首的团夥组织骨干成员们,近段来颇觉“晦气”!前些日子,一连数次,一班人暂停手中急要事,齐聚在医院药房地下密室,提心吊胆,费尽心机,绞尽脑汁,精心设计演出,考查测验津医新进可疑人员“真实身份”“来院目的”的、“美男计”及“同性恋”计两出好戏,且投入包括副院长郜利声,和药购代表龚艳在内等,众多人力物力,前后折腾将近半月时间;本以为成功率高,胜算在握。开始时,在“二当家”丘佟巴巴地跑到县政协家属院,得意而又神秘地将此两计,向公开身份县政协副主席的“大当家”何慎汇报后,便立即得到顶头上司的肯定和支持鼓励。嗣后何“大当家”还立楞着脚,侧楞着耳,躲藏在政协家属院阴暗角落里,静等征服对手好消息哩。结果前后两次不仅无功,且暴露了团夥组织真实目的,或差点暴露龚艳的主干身份。可说是“损了夫人又折兵”;怎不算得晦气哩?至今让孟朝富一想起,便暗地里既跺脚又口出秽语说:“哼,都怨郑智省这老东西,自当巴家接受恶女来院,明为‘实习’,实是引狼入室。”
若从团夥组织一己私利出发,作为骨干分子,孟朝富恨或怨的不是没有道理。“正因为“津医”一把手院长郑智省,为照顾他老同学——省卫校余校长的面子,糊里糊涂接收个身份不明,目的不清的所谓“卫校高护班毕业生”谭皎月来院实习,一下子将团夥组织,正紧锣密鼓进行着的、“地下私产药品针剂”交易活动,笼罩在极端危险阴影之中:因担心这谭皎月,是哪级公安派来津水的“卧底”侦查员,是专来私访暗查“连环医案”的;做为每个团夥组织骨干成员,谁不清楚这件事本身的严峻程度?万一所谓“实习护士”的谭皎月,当真系哪级公安机关,派来津医“卧底”侦查员,是专来执行查案任务的话,她需在院内“实习”整整一年;在这段时期中,“地下交易”须多所收敛,影响业务和收入不说;怕只怕这女“鹰鸢”一旦在“沙家浜”常驻下来,以她受过专门训练的洞查鹰眼,和敏锐嗅觉,再私下得到郑智省等,院内一些“二杠眼”医护员工支持帮助,坚持从查近年来,在本院就医或住院,未能治愈,反被致死致残典型患者入手,查出其致残致死主因的话,定会顺藤摸瓜一查到底,最终亦会将“连环医案”案情大白天下!若再沿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的话,便无须大费周折,亦无须更多时间,便能查出流进以“津医”为龙头老大,部份县内医院,过去几年,多次临床使用伪劣假冒药品针剂的蛛丝蚂迹。那么,按此推算的话,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团夥组织及骨干一班人,很快便会顿陷灭顶之灾------
故此,像既往许多时间一样,每逢一次较大行动之后,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按约定俗成的规矩,骨干成员们无论手中事情再忙,也要齐聚在团夥指挥中心——津医药房地下密室,总结前次活动成败原因,取得经验教训。这次自然亦不例外。当龚艳次日一大早,借人们晨练机会,等在医院西墙外,津水河畔带状公园一香樟树下,单等前来练太极舞剑的药房部主任刘君前来。
自年余前原西山制药厂被派实习生龚艳,实习到期,本该卷铺盖回厂,但却又接厂董指令:继续留驻“沙家浜”;但“实习药工”摇身一变,倒成了厂驻医院“药购代表”。直到这时,同为团夥组织骨干的刘君,才刚知道此女的“药谍”身份;亦自那时开始,两人间关系由同事变同夥陡然升级,其关系自较之前更为亲密。但实在话,关系亲密归亲密,但两人谁也不知同对方的母女关系。那是鉴于团夥组织纪律,虽两“当家人”在龚初派来时就知,却对两当事人严格保密。直到当又过了些时日,当有次龚艳偶发感冒高烧不退,烧糊涂时还大哭着要找自己亲妈;当时陪床的护士小王,正无计安慰劝说,突见刘君主任从门前过,当时即兴,却向哭着的龚艳说:“龚代表,您不孤单,您亲妈亦不舍得您。你看她老人家不看你来了?”
因早在认下母女关系之前,刘君已从正侧两面了解到,“龚艳原为西山儿童福利院孤儿,被制药厂一对夫妇收养”的特殊不幸身份,所以对其亲近外加同情。此刻看到女孩身处外地生病高烧中思念亲妈,顿生恻隐之心,听小王护士说后,当即来至龚艳身边爱抚着对方的头和面庞安慰说:“孩子,小王说的很对,你不孤单;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我就是你的亲------亲妈!”在高烧模糊中突兀得到亲情温暖;且朦胧中真似见到了亲妈,心情顿好后,亦很快病愈。虽明知对方当时那样说,全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和同情,但却一下子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就在龚艳病愈后,有次特以去街上买了大包小包礼品,专门去医院北隔墙外的萧家,一来看望在病中,一直关心照顾自己的“刘姨”;二还在心中有个特殊目的——认刘姨为干妈。原本刘君自家儿女双全,从未想到再认什么“干闺女”;但不知为什么自年余前,西山药厂一派来个女工要跟自己实习,当时便鬼使神差突兀间想到,20余年前,为了赌气和报负,前男友龚程和于小婉那对狗男女,竟忍痛割爱将刚满周岁,已能“呀呀”学语的亲生女儿,丢给那对新婚夫妻,让其从此狗咬狗再不能过二人世界的安省日子。
本来自将孩子送走后,已婚并生下同新夫萧春的一双儿女后,原前失女的心结早已淡去记忆,可一旦看到从西山药厂派来实习的女工龚艳,却又一下子联想到自己送走的女儿小燕;因二女同为龚姓,世上事咋有这么巧?促使她下决心将龚艳身份弄个水落石出。刚巧对方要认自己为干妈,她不仅当即很高兴地应承下,还当场进屋取出一只银镯做为见面礼送给干闺女。没料对方一见银镯便两眼发亮说:“记得俺养父亦有这么一只镯。却怕养母见总是藏着掖着。”这真是说者无心,听者留意。这进而引发了刘君对龚艳身世的猜测和怀疑。终于夏季里某天干女儿来家住,在卫生间洗澡时,干妈借给其搓背,终于发现她臀部的那块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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