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野猫咬的(1/2)
一路朝着枢中城方向狂奔,尧夕一路跑着,心里有些甜蜜又有些难过,让她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般,想要发泄!
她像个孩子一般憋着气,使劲往前冲,直到肺里像是燃了火炉快要爆炸的时候,她才停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像是想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矛盾情绪都呼出来一般!
忽而听到大队马蹄声,尧夕抬头,便看到一队人马从林中渐渐显露出来,尧夕转身想要躲进林子!
“夕儿?!”熟悉的声音唤着她,尧夕停下步子,便看到马队当先那人,便是一身军装,霸气威严的尧青!
一瞬,一直以来心底的矛盾,难受和压抑像是找到了倾泄口,她一个飞身,扑进尧青怀里,泪水如同喷涌的泉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尧青吓了一跳,搂着尧夕关切,上下打量她,衣服有些凌乱,发丝上黏着薰衣草的花瓣:“夕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爹,爹为你做主!”
看她难受的摸样,尧青一瞬冷了脸,周身属于军人的森寒之气蔓延!
尧夕擦了擦眼泪,摇摇头,从尧青怀里出来,正欲说什么,猛然看到数百双眼睛都看着自己,又想起尧夕在军中的恶名,才发现自己糗大了,一瞬,尧夕扯扯自己的袖子,然后又扑进尧青怀里,大哭:“爹,好久没有爹爹的消息,夕儿好想爹爹,寝食难安,望眼欲穿!”
众士兵大悟,看向尧夕的眼中不再是那副恨之入骨,反而有些欣慰!
尧青默,默默转过头,不忍直视!
边上的张晓毫不给面子的拍马大笑,却忘了自己在马上,马惊人翻!
书迎看看尧青,看看张晓,看看士兵们,似乎不知该加入哪个阵营。
就连不知何时,遥遥立于枝头的伊祁清殇,眸中也泛起了哭笑不得的神色,随后,静静的看着尧夕脸颊还挂着的晶莹泪珠,若有所思…
圣天三千五百六十八年七月二十四日:
截杀者数百人埋伏河阳市与枢中城路中,对于数百人劫杀,允公子运筹帷幄,事前早已暗中联系好尧将军,书迎将军和张公子,率领千名士兵反围杀截杀者,数百人皆尽落网,领头者两名,皆尽自尽!
二十四晚,允公子安全返回枢中城,城中百姓互相奔走,相互告知,一时,大街小巷,男女老少,喜笑颜开,犹胜节庆!
小道消息:天枢第一恶女尧夕,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尧将军回归,等在半路,思念父亲,痛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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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穆宰相府,亭楼阁宇,雕龙画栋,精致美丽的花园,百花尽放,一条人工小河静水清流,一座弯月拱桥横跨其上,拱桥中央有一座小巧精致的凉亭,凉亭内,白玉石打磨而成的石墩和石桌,一名白衣俊朗男子和一名军绿短装的俊美男子相对而坐,两人面前的白玉石桌上摆放着一局棋,
青山绿水之间,两道卓然俊朗的人影赫然形成了一道风景线。
“奕,你可服?”显得干练俊美的短装男子,温柔的眼眸似三月春风,让人不自觉沦陷,完美的线条,高挺的鼻梁,如同巧匠雕刻的作品一般,他低沉的嗓音轻柔,望着对面一身白衣的万侯奕微笑。
万侯奕有着一张让人心动的俊朗容颜,但是与对面的俊美男子相比,却黯然失色,他瞪了一眼对面的男子,眸中有着黯然之色:“天之,这世上我以为我唯一比不过的便只有你了,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世上不符合常理的妖孽除了你,还有个允之,也是,难怪是连你都忌惮,能与你比肩的人物!
阿章和白眉皆尽折在他的手中,还有多年来我埋在天枢八省市的暗线,大半被清理,这三年来,或大或小的刺杀暗杀,不仅一次都没成功,反而损失巨大。”
说到这,万侯奕看着桥下小河径流,欢腾着的水珠折射着阳光,有些刺眼,在还未出现天之和允之的时候,他万侯奕可算是天穆第一才子,才华、博弈、相貌样样都是顶尖,他有他的骄傲,他有他的自信。
所以,就算天之来到天穆,就算众人皆言他比不上天之,但他与他还是三年之约,三年内无论他用什么方法,若是他能杀死天枢的允公子,那这场战争也就结束了,他将会取代天之在天穆的地位,而若是失败了,他便追随与天之。
三年的时间,明明面对的是一个蛊毒一次次的挫败磨平了他一身的自傲,现在面对天之的时候,他都只有苦笑,却也心底佩服。对天之的佩服,对天枢允公子的佩服。
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温柔,实则强霸的男子,又想到虽未见过面,却总也将他所布之局毁去的伊祁清殇,万侯奕想,或许,这两人冥冥中注定的对手,其他人,根本就插足不进的吧!
收回目光,他看着自己一方开始显露败绩的棋盘,他开口问道:“当初你虽说和我定下了三年的约定,可实际上你那时便知道今天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夏侯天掣摆弄着棋局,笑的温柔,却霸气凌然:“自然,当时虽然你的能力确实不错,但是允之,就如他了解我一般,我对他也那般熟悉!他总是有种特质,能让人自然而然,甘心情愿的追随于他,就如顾隐寒、紫问天之类。”
“就算他中了蛊毒,深入肺腑,但若会败在奕的手上,我从来就未曾想过,当然,若是他真的败了,那他便再也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夏侯天掣微微感慨,眼眸中闪过当年那个白衣黑发的小男孩…
“是我输了,从一开始就输了!”此时,万侯奕面色恢复了平静,知道了有些人只能仰望,心底反而淡然了:“我会遵守约定,追随于你,也罢,既如此,既然自己下不了这局棋,那我就站在你的身后,看看你们两个之间的博弈,那将会是从未有过的精彩!”
夏侯天掣笑了笑,看着把玩着手中的一枚棋子,眼睛看着棋局:“嗯,将你的人都收回来吧,留在天枢,也只是无谓的牺牲罢了,快要开局了,我们先从天穆开始!”
万侯奕也看向他手中的那枚棋子,是个卒字,他忽然想起也才曾让阿章给过那个女子一个弃子,那时她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罢了,只是,就是他认为的那个小卒,导致了这一次他的惨败。
“天之,尧夕你怎么看?”万侯奕放下棋子,面色有些凝重:“那个小女孩,原本我以为只是个爱幻想的闺中小姐罢了,愚蠢至极,但是,从将弃子给她之后,却一切都变了,若是没有她的存在,这一次,说不定伊祁清殇真的会死!”
夏侯天掣摇摇头笑了,拿起“車”摆弄着道:“奕,你错了,在棋盘上,任何的棋子都是重要的,就算被放弃的卒子,也正是一个个卒子的牺牲才能换来一盘好棋,莫要小看任何人,即使是微不足道,若有一种信念,微不足道的卒子,很有可能变成”車“。”
棋子落下,吃掉了万侯奕的棋子,从这一刻起,万侯奕败迹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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