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灵肉结合(上)(1/2)
贺熠果然说到做到,带大家吃了一顿既丰富又美味独特的午餐,大家吃得欢乐、意犹未尽,故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结束。i^
当贺熠送凌语芊回酒店时,凌语芊不禁再次和他提及潘景阳的事。
“我们今晚真的要去潘景阳家里吃饭吗?”她望着他,迟缓地道。她还是觉得,今晚这顿饭有点怪异,也隐约感觉到,贺熠对潘景阳有点想法,尽管他已极力表现得轻松自然,可她敏感地捕捉到他的凝重。
对她突然提起的事,贺熠先是怔愣了下,瞧她眉宇间的担忧,他于是又笑了,“怎么了,你不会想临时爽约吧,我可是答应了人家的哦!”
“没,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心中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凌语芊如实解释,接着继续问,“对了,你要不要去买礼物?你打算送什么礼物给他?”
“买两斤水果!”
“买两斤……水果?”凌语芊美目一瞠。
“呵呵,你以为他真的要厚礼?”
“他不是要厚礼?那他为什么邀请我们吃饭?”凌语芊可记得潘景阳当时那嚣张倨傲样!
贺熠稍作沉吟,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压,“别担心,也别想太多,一切交给我,嗯?下午没什么事,你不如休息一下,昨晚你喝醉了,睡眠质量必定不好,等下趁机好好补眠吧。”
凌语芊也静默数秒,颌首,想起另一件事,露出歉意,“你爸妈那边,要说对不起了!”
“没事,我会跟他们说,他们会谅解的。再说,我们推迟一天而已,明天我们去完长城,晚上再直接去我家吃饭。”
凌语芊又是轻柔地点了点头,不再念叨,送他到门口。
“路上小心!”她对他叮嘱。
“嗯!”贺熠抿唇一笑,继续给她一个温柔的注视,终于离去。
他边走,边掏出手机,拨打贺煜的手机,可惜对方转到了秘书台,他于是作罢,走进刚好打开的电梯大门。
送走贺熠的凌语芊,先回到沙发静坐发呆了一会,随即去洗个脸,上床躺下,再次陷入潘景阳的邀请当中,奈何凭她如何思忖揣摩,依然找不到想知的答案,结果实在支撑不住,带着疲惫沉沉睡去,直到下午五点钟,在她预先调好的闹钟中醒来。
贺熠说过无需隆重赴约,故她还是以淡雅着装,刚弄妥不久,贺熠也来了,还带来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良叔,竟临时不去了,理由是,身体不舒服!
凌语芊愕然之余,心中莫名地涌上一丝不安,迫不及待地道,“良叔怎这个时候病倒了?他身体不是一向挺好的吗?莫非……他看出潘景阳有啥意图,所以不去了?”
“噢,别慌,语芊你冷静!我刚才去看过良叔,还为他叫了医生服务,医生说他估计是吃坏了肚子,加上水土不服,显得浑身无力。”贺熠边说,边再次伸手抚着她略微颤抖的细肩,继续安抚,“我不是说过吗,别胡思乱想,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而且,我们根本不会有事,潘景阳是个局长,是国家委任的公务员,他不会乱来的!”
迎着他的熙和笑脸,凌语芊心中那股不安便渐渐放下,开始正式关心良叔的情况,“对了,良叔病得严重不严重?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会痊愈?我们时间还够吧?我想先去看看他?”
贺熠摇了摇头,“不用了,良叔没什么大碍,毕竟身体不适,状态难免不好,他担心去到潘景阳那引起扫兴,才想到索性不去的。等今晚回来,我们再去看看他的情况。”
听及此,凌语芊总算彻底淡定了下来。良叔想的确实不错,他虽然在公司职位很高,这次代表贺煜出席交流会,但毕竟不是姓贺的,他不去的话,还有贺熠和自己这个“贺家媳妇”,潘景阳应该不至于生气或不悦。
“来,我们出发吧。”贺熠又开口。
凌语芊回神,拿起东西,随他出门。
中午的时候,贺熠说只买两斤水果去,她还以为他开玩笑,结果想不到他真的这样做!他竟然真的只买了一个水果篮和一瓶酒到潘家!
看着贺熠两手单薄的样子,凌语芊忍不住边走边提议道,“贺熠,你确定这样真的可以吗?这小区应该有超市的,不如我们去看看还有什么可以买点?”
相较于她的惴惴不安,贺熠一派淡然,冲她摇头,当然,还有微笑,再一次示意她不用多想。
凌语芊只好作罢,不久,来到潘家。
刚才在路上,凌语芊已从贺熠口中了解到潘景阳的一些消息,潘景阳今年五十五岁,是国土局局长,妻子在财政局上班,唯一的儿子潘龙,今年二十五岁,在亲戚开的一家地产集团担任财务总监一职。
潘龙年纪轻轻就能坐此高位,这间地产公司还是规模不小的,一看就知道要么是靠老爸这个局长名号,要么就是靠裙带亲戚关系。
贺熠还提到,潘景阳妻子的外家,大部分都是当官的,有些职位还很高,这大概也解释到潘景阳上午那不屑的态度吧。
当然了,对于他邀请吃饭,凌语芊还是不甚了解,直到进入潘家,见到潘景阳的儿子——潘龙,她隐约明白了过来!
是昨晚在酒店小花园轻薄自己的那个年轻男子!竟然是潘景阳的儿子!
刹那间,凌语芊也总算明白潘龙当时所说的那句话!这样的家庭背景,难怪如此放肆和轻狂!
尽管如此,凌语芊还是怒不可遏,打一见到潘龙这个败类,就杏眼圆瞪对他。
贺熠留意到了凌语芊的反应,不觉心生纳闷,可又碍于潘家的人在场,不便询问,只能继续关切困惑地注视着她,又瞧瞧被她怒瞪的潘龙,不断飞转的脑子,渐渐有了一点头绪!
正好,潘景阳开口,肯定了他的猜想。
“凌小姐应该见过犬子吧?本局请你们吃饭,其实主要是想让犬子跟你们赔个不是。”潘景阳淡淡微笑着,那笑容,耐人寻味。
潘龙也马上跟凌语芊道歉出来,“凌小姐对不起,本少有眼不识泰山,昨晚喝多冒犯了你,望你有颗宽容的心,原谅我的鲁莽和无知。”
潘景阳已得知凌语芊和贺煜的关系,照理说他们父子怎么也得喊凌语芊为贺太太,这凌小姐凌小姐的叫,居心何在!
还有潘龙,本少本少的自称,这哪是道歉,完全让人感觉不到道歉的意味呢!
贺熠已经全部明了,先发制人,言语讽刺又沉怒,“二嫂昨晚跟我说遭到一个无赖之徒的轻薄,那无赖还口出狂言,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是潘局长的公子呀!”
“让贺老弟见笑了,不过犬子本性非如此,他昨晚只是一时喝醉才冒犯了贺太太,请贺太太大人有大量,别再追究?”潘景阳忽然就把对贺熠的称呼从贺检察官转成了贺老弟,对凌语芊也叫成了贺太太。
贺熠在乎凌语芊,对他们的道歉自是不接受,依然一脸怒容。
这时,潘景阳的妻子走了过来,“是我教育无方,贺太太你就原谅他一次吧,我跟你保证,他以后不会再犯!”
他们一家三口的轮番道歉,着实让凌语芊不知所措,潘景阳的态度,模棱两可;对潘龙,她依然打心里厌恶和敌视;至于潘景阳的妻子,大概是同为女人的关系,还大概由于其年龄和自己的母亲差不多的关系,凌语芊心中怒气不自觉地减少些许。当然了,她并没立即做出表示,而是看向贺熠,等待他的决定。
就在这气氛无比凝重的时刻,潘家的保姆出现,恭敬有加地跟潘景阳夫妇汇报饭菜已经准备好。
潘景阳于是借机再道,“贺老弟,我们过去吧,我们边吃,边聊一下你们贺氏进军北京地产市场的事!对了,那个刘经理呢?他怎么不来?”
贺熠定了定神,如实解释,“刘经理临时身体不适,无法来,他叫我代他跟潘局长说声抱歉。”
潘景阳听罢,眸光快速晃闪一下,但又迅速恢复正常,“原来如此,那确实有点可惜,他是个不错的人才呢。对了,他没什么大碍吧?”
贺熠稍顿,淡淡地道,“没什么,吃坏了肚子而已,小事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刘经理不来,不过贺太太身为贺总裁的贤内助,又是贺氏集团的策划总监,对公司的发展应该也了解不少的吧。再说,其实我们这顿饭,并非一定只拘泥于公事,难得与贺老弟相聚,咱不如好好聊聊!”潘景阳继续一脸陪笑着,他像是拥有变脸的功能,那表情变化真快,而且,真多!
贺熠侧目,对凌语芊凝望了一眼,这才对潘景阳点了点头。
潘景阳大喜,率先往饭厅走,贺熠在他的指示下,便也带着凌语芊跟上,而后,是潘景阳的妻子和潘龙。
饭厅的布置,和客厅差不多格调,都是华丽高雅为主,这也让凌语芊再一次起疑惑。中国官场沿袭几千年,又是个大国,难免存在贪官污吏,但他们一般都很隐晦,可这个潘景阳,似乎毫不惧怕,他平时显摆也就罢了,如今接待的可是贺熠,曾经让多少贪官闻风丧胆的睿智检察官,他不该隐秘一下的吗?莫不是,他看准贺家需要他的帮忙,料到贺熠不会对他怎样?想罢,凌语芊目光从周围环境收回,转到潘景阳的身上。i^
只见潘景阳已为大家倒好酒,先行端起一杯,对贺熠和凌语芊做了一个敬酒的手势,“今天难得与两位大人物相聚,本局敬你们一杯,本局先喝为敬!”
一直暗暗打量着潘景阳的贺熠,缓缓端起酒杯,回了潘景阳一下,仰头喝光。
凌语芊则只举杯到唇间,浅尝一口,那火辣辣的味道,令她即时皱起眉头。
“贺太太是不是觉得有点不习惯?实不相瞒,这酒是陈年好酒,若非两位来,本局可舍不得拿出来!”潘景阳再次端起酒瓶,往自己的空杯注满,敬向凌语芊,“贺太太,这杯本局敬你,算是代犬子请罪!”
“我也敬你!”潘龙突然也举杯过来。
凌语芊下意识地咬了咬唇,来回看着他们,最后,看向贺熠,得到他眼神的鼓励,她便也再次端起酒杯,但还是只喝一口。
紧接着,潘景阳叫大家起筷,期间还是继续敬酒,目标都是贺熠。潘龙和潘景阳的妻子则不断地叫凌语芊添菜。
对潘景阳的妻子,凌语芊没有多大的想法;但对潘龙,她不忘他的好色,对他终究有着防备之心,而且,仇视愤慨不减,当然,该吃的,她还是吃,应付式地吃了一些。
然后,潘龙把话题聊到房产上,一开始凌语芊不很热衷,直到潘景阳也加入了,还谈及贺氏即将进军北京的事宜,她便勉强给以回应,渐渐地,念在他这个国土局局长的份上,顺势为贺氏说了不少好话。
整个气氛于是不再那么僵硬,潘景阳口若悬河,什么都说,不久,开始出现了微微醉意,一张脸特红的。
他歪头瞧着酒瓶,笑道,“这酒果然厉害,我平时纵横酒场,如今也感觉有点晕晕的,贺老弟你呢,醉了没?”
经潘景阳这一说,贺熠也才感觉到有点头昏脑胀,刚才他一直在暗自打量着潘景阳,边分心思考,便不知自己喝了多少,不过让他纳闷的是,自己平时酒量尚可,不可能就这样醉了的,莫非,这酒真的这么厉害。
潘景阳忽然再倒了一杯,仰头干掉,然后又继续自言自语,“好酒,果然是好酒,我的头好晕,贺老弟,我怎么看到两个你,三个你,四个……”
咚!
潘景阳话还没说完,就倒在饭桌上。
贺熠眉峰一蹙,但渐渐地,内心更加诧异,本能地看向凌语芊,来不及担忧,也控制不住地,昏了过去。
凌语芊见状,大惊,下意识地站起,准备过去看看贺熠怎么回事,不料她还没开始迈步,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一个摇晃,往地面栽。
有只手及时伸来,扶住她,是蟠龙,她看到他那明明是布满关切却让她感觉不怀好意的面庞,在她视线里渐转模糊,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
“贺太太,贺太太你怎么了?你也醉了吗?”潘龙轻拍着凌语芊的脸,装模作样地呐喊着,语气透着关切。
潘景阳的妻子也走了过来,先是跟着朝凌语芊轻轻叫唤一下,而后抬脸对潘龙道,“贺太太没喝多少呢,想不到这么快就醉了,看来她酒量很低很低!小龙,来,妈和你带她去休息一下。”
潘龙嗯了一声,原本拥住凌语芊的手,改为扶住凌语芊的一只胳膊,潘景阳的妻子则负责搀扶另一边胳膊,母子两人一起扶着昏迷的凌语芊,进入客房。
“小龙,你真的要叫醒她?”看着被放在床上的凌语芊,潘景阳的妻子忧心忡忡地低声道。
“当然!我们的计划是这样!”
“可是……”
“哎呀,妈,你怎么又罗嗦了,不弄醒她,将来怎么污蔑她主动勾引我?再说,我可不喜欢上一个死人呢!”潘龙不耐烦地斥了一句,某些用词还异常直接和露骨,丝毫不在意,他说话的对象是母亲!
而潘景阳的妻子,也是个奇葩,没任何责备之意,只是依然略微带着担心,在儿子和凌语芊身上来回瞧了几眼,而后,静静退了出去。
门,并没有关,当然,也不会有人进来!
潘龙彻底呈现出色迷迷的本性,先是对着凌语芊那张绝色倾城的面容抚摸一边,且用眼神对凌语芊完美至极的身子猥亵一遍,然后看了看时间,拿起早准备在桌面的药丸,喂进凌语芊的嘴里,伸手,在她红彤彤的小脸轻拍。
不一会,凌语芊悠悠醒来,一看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这张可恶的嘴脸,她美目一瞪,下意识地伸手,准备推开他。
潘龙有所防备,整个身子顺势压在她的身上,沉沉地压住她!
突如其来的痛,让凌语芊眉儿一皱,不过更令她难受的是,压在身上的这具身躯,她大声怒斥,“潘龙,你想做什么,还不给我滚开!”
“我想做什么?应该是我问贺太太想做什么才对,贺太太你刚才跟我说,我很帅很酷,年轻有活力,你很喜欢,问我有没有兴趣陪你玩个成人游戏呢!难道贺太太忘了吗?”潘龙抬起脸,但修长的身体依然压在凌语芊的身上。
他帅他酷?他年轻有活力?自己喜欢他?想和他玩成人游戏?看着他那邪恶淫秽的嘴脸,凌语芊顿觉一阵反胃,我呸,贺煜不知比你帅和酷多少倍呢,本姑娘都没主动说过要和他玩成人游戏,就凭你?
“给我滚开!”凌语芊冷冷地,一字一字地命令出来。
“我要是不滚呢?你会对我怎样?像昨晚那样对我?不过这次你别指望再得逞,本大少不会让你得逞的!”潘龙依然嬉皮笑脸的恶心状,色迷迷地看着她,“今天,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岂会再让你飞走?你乖乖地,就从了本大少,不然,本大少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
听到此,凌语芊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迅速在脑海追忆,刚才的片段一点一点地拾回,贺熠……贺熠……
“贺熠,救我,贺熠——”她于是大喊出声。
“呵呵,别喊了,他喝醉了,听不到你叫喊的!”
喝醉了,贺熠喝醉了?凌语芊又是一怔,继续追忆,对,贺熠是喝醉了,潘景阳先倒在桌上,紧接着是贺熠,然后,自己……自己也跟着昏了过去。
那酒,有问题!
潘景阳请吃饭,不是为了和贺家套关系,也非为了替潘龙道歉,而是……给机会潘龙凌辱自己!
天!
这是什么人!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啊!
他潘景阳竟然这样!
一股极强的愤怒,夹杂着一股寒意,自凌语芊心底窜起。
“对了,听过*没?最近很流行的,我跟你说,我的功夫不比贺煜的差,多少女人事后对本大少赞口不绝呢,说不准,你也会如此,看在你这么棒的份上,你离开贺煜,本大少收你为情人!”潘龙猛然又道,样子更加猥琐。
凌语芊则浑身僵硬,更加花容失色!
“你知道吗,本大少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但都没有一个像你这么迷人,像你这么勾起本大少的占有欲的,你放心,只要你乖,本大少会让你快乐,绝不让你痛苦,本大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潘龙伸出咸猪手,抚上凌语芊迷人的脸庞。
凌语芊本能地伸手打掉,怒瞪他,“我再次警告你,别乱来!”
“呵呵,你嗓音在颤抖哦,你在害怕吗?别怕,本大少不会伤害你!”潘龙再度伸手。
凌语芊下意识地往床里退,眸瞳被恐慌布满,继续想法子警告,“潘龙,这是个有法制的社会,你如果现在放了我,我还能酌情原谅你,否则,你和你爸,你们全家人,都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可惜,还是没有效!
看着这牲畜越来越趋近,凌语芊心焦如焚,怎么办,怎么办?
天佑,天佑……她不禁在心里呼唤天佑,紧接着,甚至喊出贺煜。对了,贺煜!他曾经教训过那次在酒吧调戏自己的两个混混。
“潘龙,你知道贺煜吧,他很厉害的,一旦让他知道你轻薄我,他定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凌语芊又急促地道,任何能阻止潘龙的办法,她都得试试。
“呵呵,当我傻子啊?贺煜要是真的在乎你,会放着你一个人来北京?”
潘龙一句不甘示弱的话,却深深刺痛了凌语芊的心,把她那尚未痊愈的心,再一次揭开了伤疤。
潘龙见状,得意一笑,“呵呵,被我猜中了?不过你别难过,贺煜那老男人不疼你,本大少疼你,只要你将本大少服侍得爽,别说策划总监,总经理甚至总裁的位,本大少都可以给……哎哟……啊……”
潘龙话还没说完,话锋一转,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哀叫。
紧跟着,是一声低沉冰冷,冷得足以冻结了整个房间的嗓音自他背后传来,“我不来北京,不代表我就不在乎她,不代表我不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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