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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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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棘惊愕的回过头,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一种窒息感瞬间侵袭了她的全身。

此刻她终于面对着她原本背对的世界,她面对着身后的身影,自己仿佛被这个身影环绕,只能看到衣衫雪样的白,芒棘抬起头,看到的是那身影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清扬而悠远。

这样的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梦中吗?

只是片刻,芒棘的梦便在突兀中清醒,这身影似是无力支撑自己,一软便要倒在地上,芒棘下意识的去扶,这身影便只由着芒棘的力道扶着,同时一股浓烈的异香弥漫了整个御书房。

身影的身后,是双手依旧搭在长剑柄上,眼神同样惊愕却带着更多恐惧的齐盛太后,守鹤。

而她手中长剑的另一头插向的正是挡在芒棘身前的那个身影后心之处。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在门口的易昭更是惊讶之极,他收在门口,绝没有人能轻易的通过,可这人到底是如今来的,就连他也没有思考察觉?

颜晋楚的眼睛一瞪,先前的误会还没来得及解开,现在太后又拿到长剑而知,与芒棘相对而站的他也完全没有察觉,为什么就连芒棘的神器也似没有感知到危险一般?

若不是因为这个人,现在身中此剑的就会是芒棘。

同时闻到那股异香众人,对为芒棘挡剑之人的身份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芒棘,还好……我来的及时……”身影面带微笑着说完这句话,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瘫倒在地上。

芒棘扶着他,同时跪到了地上,这样的动作,短短几个时辰,这已是第二次。

上一次是闻人浩苊。

这一次……这个人……是谁?

芒棘的嘴角无意识的颤抖着,有泪已经漾在她的眼眶,她看着自己怀中的这个男子,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为何要救自己?

明明不相识,可为何他在自己怀中的感觉那么熟悉,还有弥漫了这整个御书房的异香,这样的香,她只在一个地方闻到过,在那个地方她才知道这样的香味不是香料,而是魂魄。

可是为什么这个男子身上也会有这样的味道?

答案明明就在芒棘的心中,可她却不愿承认,她侥幸的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惊人的相似而已。

“你……”

“哥哥——”

芒棘的话还未问出口,又一个身影从外进来,易昭已经不再阻拦任何的进入,这里已不是他能做主的地方,进来的那人急急的跑到芒棘与男子的身边,低首看向芒棘怀中的男子。

泪眼朦胧的芒棘抬起头,视线模糊的她看清来人是画汝。

原来她怀中的男子是画汝的哥哥……画汝的哥哥……

原来画汝还有一个哥哥……

画汝的哥哥?

画汝哪来的哥哥?

终于不由得她不承认,一滴眼泪落在男子身上,而芒棘已经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画汝,又低下头再次打量起这个男子。

画汝只有一个双生并蒂的姐姐叫北棂,北棂是一个女子,她应该在幽净谷。

御书房的布帘再一次被掀开,又走来两个人,一个是娃娃守空,一个是闻人守正。

这两人的出现似是打破芒棘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守空看到地上的芒棘和她怀中的男子,再感受到御书房内浓烈的异香,他倒吸一口冷气,走到芒棘面前,蹲下身子,“北棂……北棂你怎么了。”

连接北棂的是那把宝石样的长剑,长剑那一头是看到守空和守正后更为惊恐的守鹤。

芒棘侧头看着守空,眼眶再一次模糊,“你说……什么?北棂……北棂不是画汝的姐姐吗?为何……为何……”

北棂只是淡淡的笑着,他艰难的从自己腰间解下一个荷包,慢慢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用发编织成的同心结,递给芒棘。

千言万语都绘成了这个动作,无语而万言。

芒棘接过同心结,心中有想被什么沉闷的压着,透不过气,说不出口,这样的感觉很糟糕。

好像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闻人浩苊为了保护她而中剑身亡,甚至她发现了闻人浩苊与林峰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她虽然难过心痛,但与此刻的情绪完全无可比拟,她现在的难过已超越心中的痛,这痛直达最深处,刺伤的是她的灵魂。

此时守空已经查看明白,北棂所中长剑上有守鹤注入的预言者能力,并且刺中的是北棂的要害,北棂以魂魄之力支撑幽净谷本就是在透支生命,现在又受这样的伤,就算有回天之力也无法救回北棂。

想起自从芒棘离开幽净谷后,北棂日日拿在同心结,他思念芒棘,却无法再见芒棘,只能在幽净谷中静静等待死亡。

北棂为了尽可能久的维持自己的生命,终日把自己关在那件小屋里,也许与他接触最多的便是守空。

守空把北棂的一切心思看在眼里,他有时甚至想过,为何幽净谷所有的重担都要压在北棂的身上,其实北棂完全可以像他们那个离开的先祖一样,抛下幽净谷,独自离开。

也许他可以在尘世中找到芒棘,也许他早一点这么做,他有心可以助芒棘复齐麟过,他无意也可以与芒棘花前月下田间丛林,过最简单最幸福的生活。

可是北棂的心中含了太多大义,他牺牲自己,只是为了别人。

这一次,他们会出谷,便是幽净谷还未遭劫时,北棂就测得芒棘会有灭顶之难,他冒着魂魄加速消散的危险,来到世间,只为能给芒棘最大的帮助。

北棂原只想一人离开,守空能跟来也是在再三请求之下,他想保护北棂,北棂为幽净谷,为他们付出一切,为了北棂付出那么一点点是情理之中。

可是他没有做到,方才还与他说着的话的北棂在进入宫中之后便一直眉头紧锁,那一条由鲜血尸体铺成的血路让他们心惊。

可他们却无法得知芒棘到底遭遇了什么,此刻到底是否安好。最后在御书房外,他和北棂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异常气息。

在守空眨眼之间,北棂便飞速的进入了御书房,在待他进来,看到的是一惊奄奄一息的北棂。

这一切真的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不想……不想北棂要帮芒棘,付出的竟是自己的生命。

守空的眼眶中蕴含着不肯轻易掉下的眼泪,“芒棘,你还不懂吗?离开幽净谷的预言者都是女子,那是因为世间帝王都是男子。而天生王者竟然是你,北棂的诞生便是为了你,你就是他对应的帝星。

幽净谷的原主早早察觉王者是你,所以留下了北棂丢弃了画汝,可纵使幽净谷多么超脱,我们依旧只是凡人而已,人算不如天算,冥冥之中的安排,事与愿违。

预言者对帝星纵使无爱,可因为命运也会与帝星在一起。可是北棂不同,他爱你,深深的爱着你,你却先遇到了画汝,命运流转如流水,他知道他无法与你在一起,伪装成女子,只是希望你不会为难。

你在离开幽净谷时,赠予北棂你的头发……这对他来说是整个世间最好的礼物,他用你的头发与他的头发一起编织成了同心结,在他的心中,一直视你为结发妻子。”

芒棘一怔,她沉默不语,只是低首看着自己怀中的北棂。

是吗?原来她来到这个世界早就有注定的爱人?

可为什么既然有着天注定的姻缘,却让她这么晚才见到北棂,这么晚才知道自己与北棂真正的关系?

为什么她的心中早早有了另一个人,为什么那个人还要与自己注定为敌。

那个人杀了闻人浩苊,因为那个人,北棂才会离死亡这么接近。

是不是下一刻,自己就会失去北棂?明明自己与北棂只有一面之缘,甚至在那次离开幽净谷后,她都没有想过有生之年会再见北棂一次,可为何此刻,她的心无法控制的疼痛着呢?

回想昨夜至现在发生的一切,错不在别人,一切的错是因为她重生在这个世界,当世界被仇恨笼罩,她的出现仿若为复仇而生,便错了。

若她来到这里,先遇到的是北棂,又会如何?

齐盛的御书房从未有过这么多人,地上的芒棘,北棂;围在他们身边的守空,画汝;至今手还没离开剑柄的守鹤,站在一边无法正视一切的守正,易昭。

还有一个已经看不出情绪的颜晋楚。

人虽多,可带给御书房的并没有热络,只有沉默与压抑。

突然,守鹤手中的长剑碎裂,这声音并不算响,却像突来的惊雷一般,惊了在场人的心,碎裂的长剑瞬间化成灰尘,而守鹤的惊恐也在此刻达到极致,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她的目光无助的御书房内游走,看过芒棘,看过北棂,也看过颜晋楚,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站在门边的守正身上,她跪着爬了过去,抓着守正的裤脚。

“守正,救救我,救救我,我没想伤害北棂,我也不敢伤害北棂,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会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

守正附身蹲下,他拿下脸上的面具,现在的他比当初芒棘见他时苍老了很多,他看守鹤的眼神中带着伤痛,却比往日多了一缕冷漠。

这样的冷漠是距离,“守鹤,这世间有很多错能够弥补,可同样的,也有很多错无法得到原谅和救赎。”

守鹤抓着守正裤脚的手慢慢松开,她呢喃道:“不,不……一定有办法的,我无意杀他,对……对,这里有天生王者,她能救我。”

守鹤蹒跚着向芒棘爬去,她的人生从离开幽净谷遇到颜锦恒后,被彻底改变,从此她走上了一步错步步错的道路,经历了人世间的爱情,欺骗,阴谋,谎言。

她没有保持幽净谷中人该有的淡然,而是被人世间的大染缸同化,她终于成了一个自私,无心的女子,她想活着,随心所欲的活着。

她渴望权利,所以就算知道颜锦恒一直都在骗她,而她只能在华丽牢笼中生存时,她依旧讨好着颜锦恒。她渴望爱情,颜锦恒背叛了她,于是她想起了自己青梅竹马的守正。她渴望自由,所以她迫切的希望自己的儿子能登上齐盛帝位。

能够离开幽净谷,是上苍对预言者的恩赐,她曾也是被上苍厚爱的孩子,可最后却变得贪婪。

也许她能用一个利己的谎言毁了幽净谷,甚至连累所有预言者,可她却不能伤害幽净谷的主人。

谎言带来的是不容于天地的天罚,伤害幽净谷主人带来的却是魂飞魄散,再也无力生存与天地间,无论今生来世。

守鹤还没有爬到芒棘身边,从来不会伤害幽净谷中人的蚀麗颏,似乎也已经察觉到事态的严重,虽然它依旧没有出击伤害守鹤,却射出了一根荆棘之刺,这根刺射在守鹤身上,守鹤应声倒地。

她昏迷了过去。

芒棘厌恶的看着昏倒在地的女子,她为一己私欲害了多少人?也许秀寒积雪下的守瞳还算是幸运的,她还活着,还有希望。不知道有多少不知因果的预言者面对突来的天罚是多么的无助。

她恨守鹤,不是因为她要杀她,而是因为她的自私,从第一次见面,她说愿助她回到自己的世界开始,她的口中说言都是一个又一个谎言。

这个人,已经被谎言浸淫,她已经认不清自己的人生中,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御书房中终于恢复了寂静,极其压抑的气氛,让在其中的人不自觉的控制自己的呼吸,似乎就连呼吸的声音也会变得刺耳。

芒棘的手中牢牢捏着同心结,她说过她珍视一切真挚的情感,也许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对她情感最真的就是北棂。

无论现在如何,所有人最初接近她都是别有目的。

颜晋楚为了得到武林势力,闻人逐知道她的身世甚至曾想过在她代表齐麟起义时渔翁得利,微生文只是想知道自己灵魂所在的身体到底想娶一个怎样的女子,秋呈杰是为了莫尔库山脉的宝藏寻找回去的方法。

只有北棂,他毫无目的,甚至在他能名正言顺待在她身边时,却用了天下最大也最善意的谎言欺骗了她。

“北棂,我能不能救你?我不要你死……”终于,芒棘潸然泪下,而这眼泪一旦决堤便如断线珍珠。“你说过,我是天生的王者,我能够站在终生之巅吧?”

芒棘一手指向身后,“他当上了皇帝,就连不能见天地的守鹤都能出来再见天日重获自由,若我站上巅峰,你会没事的,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

北棂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长剑刺中他,却没有流出任何血迹,只是那股异香越发浓烈,这味道似乎能遮盖其他的一切,就连芒棘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也被覆盖。

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他的面容依旧如同仙人一般清雅。

“芒棘,不要因为我的离去而难过,也不要憎恨任何人,这世间会有这样的混乱,会遭此劫难,也许根本不是你们的错……错,都在幽净谷。

一直有传说,幽净谷中不能出双生,因为双生会带来极大的灾难。以前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有什么灾难是幽净谷无法避免的,后来我终于明白,幽净谷的双生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两种命运。若双生俱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便会相斥,慢慢变成无人可控的局面。

画汝虽自小被遗弃,但她依旧继承了幽净谷的血脉,也许世间的动荡便是因为我与她的共同存在。

就连母亲当初都无法下狠心杀了妹妹,我更是做不到。现在好了,只剩下一个,这世间的灾难该过去了。”

芒棘紧紧握着北棂的手,这个人对她来说是这么陌生却又怎么熟悉,触碰着他就好像触碰自己一样自然。

“世界自有它该有的前进步伐,怎会就因为你们有几个生出一个或两个孩子而改变?”芒棘的眼中还不断噙着泪,“就说你们古代人思想落后,愚昧无知……别反驳我。”

“是,你说的都对。芒棘,不要做什么王者了,高处不但寒冷而且寂寞。若不是我站得太高,也许我就能自私的早早离开幽净谷去找你,可是又庆幸,若我没有成为幽净谷的主人,怎么会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如此好的你?”北棂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最后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嘴唇微微的动了一动,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他慢慢的闭上眼睛。

芒棘忍着不让自己最后一滴眼泪落下,北棂虽没有发出声音,可她却清楚的‘听’到了北棂所言,或者可以说是她的心灵能感受到那一刻北棂说的话。

——芒棘,你本该是我的。

北棂留下这句只有芒棘听到的最后话语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离开时虽然依旧带着笑,可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神情中所流露的慢慢落寞和伤痛。

御书房内,由北棂散发出来的异香越来越浓烈,这是不是也正说明着,北棂的魂魄终将散尽?

芒棘不顾其他人,慢慢的抱起北棂,这时她才发现北棂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

她抱着北棂慢慢的走出御书房,在场没有任何一人说话也没有人阻拦,芒棘走出御书房,来到玄关,最后走出殿门。

所到之处,皆被北棂散发的异香弥漫,而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怀中的北棂越来越轻。

这样的变化让她恐慌,可由不得她多想,北棂的身躯就消失在芒棘踏出御书房,见到阳后的两步。

仅剩下的仅有被她握在掌心的同心结。

她无力的跪在地上,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先前还只能闻到血腥味的皇宫现在已经沐浴在北棂的异香之下。

这样的香味好像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安宁,本沉浸在恐慌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这缕香味被净化。

可是片刻之后,原本浓烈的异香却渐渐消散,那味道由浓转淡,最后就算芒棘深呼吸也再也闻不到北棂散发的香味。

他去了,这一次他真的彻底离开了。

闭着眼睛的芒棘,泪不断的从她眼眶中沁出。

自己穿越一场,到底是为了什么?

天生王者?

是上天觉得她的命运不够悲惨吗?

她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什么国恨家仇,什么恩怨情殇,她都不愿意再想。北棂消逝了,她的心终于也死得彻底。

现在她失去的,是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世间的纷扰与她何干?

本该阳光明媚的天空都因人心悲凉而变得天昏地暗,也许这是上天对超越世俗的幽净谷主人表达它的缅怀。

御书房内,昏倒在地上的守鹤猛然惊醒,她无措的扫视周围,没有看到北棂,没有看到芒棘,只看到所有人的压抑。

怎么了……怎么了?

北棂死了吗?他已经死了吗?

可她还好好的,她还没有死,方才蚀麗颏向她袭来,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想却活着吗?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似是想露出大难不死的笑意,可流转的目光却落到了御书房中一直被所有人忽视的角落。

那里有一张椅子,椅子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人,他低着头,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所以一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原来这个角落还有这个一个人。

守鹤并没有看到这低着头之人的面容,可她的心却猛然一跳,这样的感觉昨夜她就有过一次,当时她以为是因为芒棘到来,所以使她乱了心神,可看到此人,她却觉得自己的心悸来自于他。

“你是谁?”守鹤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朝着那人大叫一声。

得不到回答是注定的事情,但御书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这一声吸引过去,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角落。

守正也是这时第一次将目光投向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随后他的呼吸都仿若停滞一般,快速的奔到静坐之人的身边,不可置信的用手去抬起这具身躯的面颊。

当闻人浩苊苍白的脸展现在守正的视线中时,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的手指颤抖着搭上闻人浩苊脖颈边的大动脉。

“浩苊……”守正的手擅抖着放下,从神情并看不出他是否难过,他的声音依旧清淡却带着颤音,“他……他怎么死的?”

御书房中,一切事态的发展都出乎人的意料,守正的问题无人回答,片刻之后,一直不语的易昭说道:“盛京之郊,神暝宫主便遭到攻击,闻人公子为救神暝宫主……”

守正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抱着闻人浩苊的尸体,走出了这间只有压抑的御书房。

他来到这里之后,目光本一直在守鹤身上游走,可此刻他的离开却没有再看守鹤一眼,只是他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的前一刻,空气中飘来守正的最后一句话。

“守鹤,事到如今,你可满意了?”

在场的人都能理解守正作为一个父亲带着儿子的尸身离开的举动,可却不能了然,为何守正都能隐着的悲痛情绪却在守鹤身上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守鹤跪趴在地上痛哭不止,她不能走出华丽劳动时没有这样流过泪,她知道自己被颜锦恒欺骗时没有这样流过泪,就连方才她错手杀了北棂以为大难临头时她都没有这样流过泪。

现在她终于彻底的明白自己错的多么彻底,一直想抓住一切,爱情,权利,自由,可到最后,失去一切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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