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黑狱生活(1/2)
我家里人及同事们也被警察叔叔喊来做了笔录了解情况。
据警察叔叔们了解,我最近生活平稳、精神正常,单位人缘较好,并没有发现任何债务不良情况,我的一张银行卡内还有二十来万的私房钱。
警官们也很奇怪,因为我根本没有任何作案动机和正常逻辑。但是,事实又是确凿的。于是他们又以为我在情感上或者其他方面受到刺激,于是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自讨苦吃。
我日,真以为哥会是这么脆弱吗?哥是那种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的主儿,但是,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哥的行径,已经构成了直接刑事犯罪。念在是初犯,并且没有明显作案动机。最主要的是我家托了三姑子、六舅子帮我四处疏通,最后从轻发落,判5年!
五年啊!哎,老子彻底完蛋了!女魔头骄傲了,其他一切阿猫阿狗骄傲了,我的各种生理需要、我的av妹妹、我对事业的精神追求、我对父母无比愧疚的孝心等等等等。都扯淡去吧!
最主要的是,哥是被冤枉的啊,哥到现在都不明白,哥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有着迷人大眼深瞳的美人、还是魉鬼、还是哥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哥心里的苦水和委屈,能给谁说?
接下来的,更是哥想都没想过的监狱生活。每当想起周润发、梁朝伟演过的香港黑狱影片,哥的心都在颤抖!
五年啊,老子的黄金五年,就这样被交代了。
在监狱里,我最不能接受的,其实不是被整,也不是寂寞,是被探监。
每回母亲来,除了捎来很多吃的,还留下一把一把的眼泪,如果没有钢化玻璃相隔,我真的想为母亲擦去脸上的泪水,我也哭,哭的无声无息。大多时候,会在夜里蒙上被子偷偷哭几鼻子。
别说哥没出息,告诉你们,监狱里的人,上到五十的,下到二十的,都会偷偷的在晚上因想念家人或者后悔不已而偷偷抹泪。
母亲带来的吃的、烟,好不容易、好说歹说送进来后,真正能轮到我吃的和抽的,所剩无几,在监狱的好处就是,我彻底戒烟了。
母亲每回来问我,我都说好、好,狱友们都很照顾我,警官们也对我很好,监狱里的体力活不是很重,伙食也还好。我尽量哄着母亲,生怕她再为我多任何一丝的担心。
父亲来过几次,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从他忧愁的眼神中,我觉得更加难受。父亲的爱一向如此,不言不语,但深沉真挚。
我还是露馅了,虽然我尽量捂着,母亲在第四次来探监的时候,还是发现了有些发紫的眼眶和嘴角些许的淤青,我本以为两三天就消下去了。
其实,我一进去,就被我们监舍的狱霸盯上了。
“喂,懂不懂规矩啊,叫声爷爷来听。”黄老五是我们监舍的狱霸,也是整个监狱的刺头之一。
说实话,哥一向骄傲惯了,也确实还不成熟,不懂事,刚到监狱的时候还挺把自个当回事,认为自己是被冤枉的,还算有头有面的人,懒得和其他人同流合污。
我操,后来确实被打坏了。真的。哎,现在想想,还不如早点装孙子。
黄老五起初见我很不顺眼,据他后来说,他第一眼就想把我狠狠揍一顿,说我刚进来那会特牛b,谁都瞧不上的劲,嫌这嫌那的,还不懂规矩,竟然不叫他爷爷!
这孙子的,第一天晚上等熄灯后我一睡下,我操丫的,其他三四个人在他一声吆喝下,齐齐压在我身上,我完全动弹不得。
马小六这王八蛋用一根绳子将我双手、双脚背后反绑到一起,我就乖乖的像个拉开的弓箭一样扯在了床上,身子为弓身,胳臂腿子是弓弦。
那种滋味,一晚上以后,真的连自己的腰都找不到了。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折磨,操!
更他娘的是,黄老五这王八走到哥跟前,就他妈狠狠给了哥几个大耳光,只扇的哥眼冒金星、呼吸困难,那鼻血流的,好像拧开的水头龙。
“小b崽子,你不是很拽吗,你拽啊。到了这,爷爷我就是王法,就是家规,就是祖宗,在这个监舍,我要你活你就活,我要你死你就死,你知道了吗?”黄老五双臂一抱,双腿一插,边说边抖,简直娘的就是泼皮无赖流氓土匪座山雕。
见我还嘴硬不说话,这个死了八倍祖宗的孽畜又说:“呦呵,小子还嘴挺硬啊,行,行,我让你嘴硬,小六,给我撑开他的b嘴。”
马小六这乌龟王八蛋下手太重了,捏住我的鼻子就撬哥的嘴,我操他妈的,这比见我钢牙紧咬,又照着我的腮帮子一顿老拳,只打的哥奄奄一息,嘴巴自然就微微张开好咽口气。
这**玩意肯定娘的经验十足,不知从哪找来一截小粗棍,使出了吃奶的劲就把那粗棍顶在了我口腔的最深处,口腔完全活动不得,感觉下巴都快撑的脱臼了。
我操他妈的,四肢反绑,嘴巴被生疼的顶开,还不能动弹,我眼泪簌簌的就奔流而下。
说真的,我不知道以前的革命先烈怎么扛,我实在扛不住了。浑身剧痛不说,嘴巴张到极致的时候,眼睛也跟着绷,接近脱臼的酸楚和口水的失禁都让我要崩溃,加上感觉实在太屈辱了,一个心颤,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而眼泪一旦流了出来,所有扯淡的尊严和虚伪统统彻底的告别了我这个可怜的倒霉蛋。
我呜咽着一哭,就彻底怂了。哎,老子长这么大没这么怂过,一次是见鬼,再一次就是被狱霸折磨,怎么他妈就这么一年多的时间,老子就这么点背啊。
黄老五一看我终于垮了,顿时得意起来:“呦,小伙子,怎么不拽了,呦,咋都哭起来了,你一个大男人,咋一下子就跟个小娘们一样啊。你前面那股子硬劲儿呢?怎么着,觉得难过了?呢叫声爷听听,爷我兴许就饶了你。”
操这丫的,不光从肉体上要让我彻底屈辱,还要击溃我最后的精神防线。看我稍微一迟疑,这丫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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