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牛,马两汉皆且饮用了酒水,心中若有所想,片刻后,又唤秦翦饮此杯中酒水。
牛垦劳这酒葫之中本早以放入了蒙汗药,想以计骗得秦翦不省人事之时,便好对尹素衣下手行那不轨之事,哪料的秦翦非要以礼相让,敬酒自己两兄弟,岂非自己所料不想诡计落空逼不得已之下饮了一杯。
尚且解药带在身边,过会儿只要麻翻了两人,自己服用解药,不消两,三个时辰便可复原,又可得此小美人,不是快哉?
随即便又说道:“秦少侠,你瞧我两饮尽罢!你也需饮一杯以此还礼吧?”
“也是,少侠你便快尝尝这酒滋味,很是劲道,回味无穷啊!”
听二人好言劝酒,其是步步紧逼,秦翦心中早有数目,不紧不慢地说道:
“两位,其实我刚又想起一件事来。”
“何事?”
“我与这位姑娘本都是江南道钱塘人士,前不久刚刚成婚,偶得空闲因此出来蜜月,听闻湘潭景色秀丽,便选此地来游玩,也是缘分所致,让我于此碰上两位长者。”
秦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套用刚那两个老头的把戏又信口胡言一番,听的再座几人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尹素衣,怎料到秦翦会说出如此荒谬之言,羞红了脸颊,正欲脱口解释,忽的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已然覆于自己右手上方,食指翻至掌心,上面写着“有诈”两字。
“甚么,有诈?”尹素衣大为不解:这几人刚不是聊得好好的,怎又突生事端。
转眼向着秦翦看去,对方却微笑回应,表示他能解决,不要言语。
刚刚那些话语实属有些震人心,牛马两老现还是恍惚神智,秦翦便又说道:“两位,这便是我要说的事物,方才与你们聊的正欢,恰巧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内人,贱姓伍唤作清凉,我因夜间要照顾妻子,这酒喝下去我怕醉里朦胧的照顾不周,惹娇妻生气,所以两位可否通融一下我便不喝了罢!”
一听秦翦想不喝酒,二老立刻清醒过来,牛垦劳率先道:
“哦,刚刚与秦少侠闲聊,我们倒也忘了有位姑娘在此,原来是新婚小夫妇出来蜜月游玩啊!但是…”
欲言又止随后又冲着师弟猛眨眼,让他一道劝说,怎么也得骗着秦翦喝下酒去,可那马致远忽听得秦翦报出女子名号,却暗自嘀咕着:“伍清凉,伍清凉,伍清凉…”根本视若罔闻,但不觉此名念久了与“吾亲娘”极为相似,秦翦只是拐着弯占他便宜,偏就感悟不出。
牛垦劳此时极为恼火,心中怒骂:“这个马二愣子,一听到女子名讳连魂都丢了,真他娘的不开窍。”又瞧见秦翦欲起身携妻离去,迫不得已抬腿一脚踢于马者膝盖,突遭踢击,马致远也即可回过神,口中也不禁说道:
“秦兄弟,你这人真不厚道,如此喜事应当早些告知,我与师兄未曾前去祝贺倒也遗憾,不过老天眷顾,今日让我们同聚此处,来,干一杯,祝兄弟与弟妹二人日后幸福满满。”
见马致远清醒且此时口若悬河,道理一套一套的,称呼秦翦竟也变为了兄弟,平时几棍子都敲不出一个响屁,现下差别甚大,莫不是刚刚那一脚踢中师弟的任督二脉,使其性情大变,牛垦劳心中不解的想到。
但也跟着师弟所讲之意执行,端起酒碗对着秦翦说道:“来,秦兄弟,为祝你与弟妹的婚姻美满,得再饮一杯。”
秦翦只是微微笑着,又想着法子应付过去,两个老汉也已经看出端倪,便换了目标,对着尹素衣笑说道:“既然兄弟夜间要照顾弟妹,不如弟妹代替喝一杯吧!”
秦翦见到此景,有些无奈的想着:“这两个呆瓜硬是要我喝下他们的酒水,我不从,竟换了目标改去加害尹姑娘,真是诡计多端。”
故作慌张样态,口中焦急着:
“不行,我妻饮不得烈酒,怎可替我喝呢?”
“这不行,那也不行,许是秦兄弟瞧不起我们兄弟二人,喝不得你这杯喜酒罢!”
“话怎可如此说,主要我妻子刚怀有身孕,为了腹中胎儿,不可饮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平复的心思再起波澜,秦翦再次语惊四座。
此时尹素衣的脸上更添几抹霞色,鲜红无比,似能滴出血来。
牛马两老更是震惊:本以为计划无懈可击,却不料这二人都饮不得酒,一个怀有身孕,一个需随时照料,那方才兄弟二人耗费了大量光阴筹密对策,且又每人各饮了混入蒙汗药的酒水,现这小子出口拒绝饮酒,欲携妻离开,那兄弟二人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把时间,却得一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结果,同时又喝这麻药来解闷?这断然是那两人不能承受的。
因此,两者皆是举着酒碗不放下,意图非常明显:你小子今日必须得喝,要不然你就是瞧不得人。
秦翦见到两老汉如此,心中登时明了:
“我若不喝杯酒,想必这两家伙定是不让我们离去,动粗不了解底细恐又不是他两敌手,罢了罢了!都到了这份上了,我还是用些小手段骗他们个心安理得吧。”
遂又端起酒碗说道:“那好吧!既然两位如此客气,我不饮倒显得我小气。”
牛,马两者听此,欣喜无比,暗想鱼终是上钩了,过后皆可按计划进行。
急忙递碗相碰,当瞧见秦翦已拿起酒碗喝了去颈部上下起伏着,便也安心饮了酒去。
因是解药在此多饮一杯倒也无碍,且又能减轻对方疑心,何乐而不为。
殊不知,他两饮酒时秦翦却放眼偷瞄着,只将整碗酒水含在口中并未咽下颈部故作上下吞饮样,趁着此时短暂时机,快速把酒水吐到眼前饭菜中,一刹就便完成。
随后放下酒碗,口中说道:“既然已饮了酒,天色也已暗淡,我与内人都疲倦了欲去歇息,两位你们且慢慢享用饭菜吧,我二人便不打扰了。”
见秦翦已吃了酒,两汉霎时便感高兴,有口无心道:“兄弟,你且去吧,与弟妹好些安歇去吧!”
携牵着尹素衣的纤纤玉手快步上了楼去。
坐在桌旁的两个老汉片刻却也露出一副诡异笑容,道:“师兄,你也瞧见了那浑头小子刚喝了酒水,那他夜间必定昏似死猪,他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必定要照顾于他,只要稍一劳累,我们便有机可乘,到时……”
牛垦劳也接语说道:“嗯!幸得计划没有破灭,我下的那蒙汗药可不是一般的麻药,只消一口便使人昏睡个三天二日的,没有我这解药调理,断是不能清醒的,我两还是快些吃下解药早作治疗罢!”
秦翦与尹素衣上楼走至楼间拐弯处时,尹素衣忽停下脚步,嘴巴微张,似有些疑问要询问秦翦,秦翦转头在嘴前竖起一指作了个禁声动作,以示隔墙有耳,待回了房说明。
秦翦所住的房间是天字五号间,三楼最内侧一间:两人走进房内,尹素衣便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大哥,你为何刚刚在我手上写那两个字样?是有甚么事端?”
秦翦笑着说道:
“还能有甚么事,这些皆是因你而起。”
“因我而起?”本就糊里糊涂,这么一说更是一头雾水不知云里雾里的。
见姑娘没有眉目,秦翦便细心为她解释着:
“刚那两个老头皆不是什么好人,其实就是两个好色之徒,谁让你生的如此貌美可人,两淫棍早就对你起了歹心,他们在酒中做了手脚,诱我喝下,待事成之后就可对你行不轨之事。”
“啊?这…这真有此事吗?”尹素衣听此有些惊慌失措道。
“你若不信,大可去外瞧瞧!
秦翦边说边上前用手刺破窗户纸上一小洞,向外看了几眼便又让尹素衣也去看此。
尹素衣透过一小点缝隙只看到刚刚那两个牛马老汉站在楼间阶梯口两双贼目四处张望,仿在寻找什么,但过了一会儿两者也扭头离了去。
尹素衣随即回头向秦翦问道:“秦大哥,那两人此时在做什么?”
“作恶前总要事先打探情况,那两个老东西在找寻我们的住所。”
“那我们现在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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