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演一场温柔缱绻(1/2)
我坚信,一个人想念另一个人的时候,应该是安静的念想······爱,这一力量,往往可以瞬间抵达白发苍苍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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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a市的天气因为突然到來的寒流而下起了绵绵的阴雨,湿寒的空气让原本在冬日就喜欢蛰伏在温暖中的人微微皱起眉,路上行人疏疏朗朗,不显眼的拐角处的出租车内一双蓄积了泪水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不远处一对白发夫妻,或许是悲伤让他们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看着他们相互搀扶地走下楼梯,要离开时却双双转身将沧桑的视线不舍地停留在那扇合上的门上。
“走吧,再不舍也得走。”双鬓斑白的陈父拍拍妻子的手,“儿子会明白我们的用心的。”
陈母悄悄拭去眼角的泪,“可这儿是离小桑最近的地方,走了,这辈子或许就再也回不來了。”
“儿子不管在哪都是我们的。”陈父低低地叹口气,转身对事先叫好的出租车招招手。
车子停在两位老人身旁时,陈母才回过神,拎起放在地上的东西,颤声道,“上车吧,天气冷,你的腿本就有毛病,可别冻坏了。”
载着两位老人蓝色的出租车从薛醉宁身旁经过时,她下意识地偏过头,才发现自己脸上本就戴着墨镜,她沒有脸來面对陈桑的父母,是她害得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她是罪人,不配得到任何宽恕。
“麻烦在这里等我几分钟,我需要取点东西。”薛醉宁看着司机点头应下,戴好手套,开门下车。
屋子里的摆设早已不是原先的姿态,人走茶凉,房东自然收走了原先的东西,也包括属于她的那幅画。只是就在薛醉宁锁门转身时,身边经过的一张陌生面孔却轻轻撞掉了她手里的包。
“对不起,小姐。”陌生男人弯腰捡起她的包。
薛醉宁接过包,刚想离开却看见男人借着侧身的姿势飞快地将一个白色信封塞进她的包里,她一惊,刚想开口却听见男人似笑非笑道,“薛小姐应该不希望陆总知道你假装失忆的真相吧。”
“你是谁?”薛醉宁抢过自己的包,手接触到信封,里面除了一张纸并沒有其它。
“薛小姐只需要知道,只要你收下我的东西,我就不会是你的敌人。”男人戴上眼镜,“相信我,薛小姐有了它一定会让你事半功倍的,毕竟孤立无援的你应该也需要一位盟友吧。”
男人说完,直接从一楼的阳台翻出,薛醉宁心有余悸地看一眼信封,难道是他?
日影西斜,天际渐沉……
疲惫一天的陆淮宁终于回到家,前段时间积压的公事加之年关在即,疲乏的他换了舒适的休闲服就开始到处找小女人的身影,嗯,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一大习惯。
“小玉,人呢?”很奇怪找遍整个二楼都不见他的小女人,难道又出去吹风了,他顾不上换鞋子转身就往门外走,却在开门时撞上想要进门的人。
小玉看着他一副心急的样子,随即了然一笑,“姐姐在厨房呢,她说想为先生你亲手煲汤。
真的?陆淮宁的身子怔了下,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转身长腿快步直奔厨房。
回到家的薛醉宁今天换了件月牙白的长衫,及腰的长发已被她松软地绾在脑后,她已经在厨房呆了一个下午,她的确在学煲汤,她要用她烹煮的温度來蚕食男人戒备的心,就好像温水煮青蛙一般。
男人的脚步自然地放轻,自己深爱的女人愿意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他内心的甜蜜几乎充盈得要溢出來,他的小女人微低着头,那恬静温婉的贤妻气质浑然天成。
“好猫儿……”陆淮宁长臂一伸将背对着的他的薛醉宁紧拥入怀,他的脸摩挲着她的鬓发,他想他是疯狂地沦陷在她的温柔缱绻中,爱她的淡然如水,更爱她的恣意疯狂。
曾经无数的女人和他在沒有温度的床上纠缠周旋,却沒有一个会为他下厨,除了身体,交易便是权势金钱。而此刻就在他怀中的小女人,却用她最独特的方式來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场游戏中。
“你别动,汤洒了。” 对于陆淮宁式的热情,薛醉宁早已熟悉,只是再过熟悉面对一个做为观众的小玉,她的脸不自觉地飞上一片红霞。
旁人自动隐却,陆淮宁更是肆无忌惮,边吻边拿下她手中的汤勺,轻轻笑道,“可别烫到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只是下个厨而已,又不是炸碉堡,怎么会伤到自己,我又不是瓷娃娃。”薛醉宁偏过脸,却让男人原本该落在脸颊上轻轻落在她的唇上,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动作却让相依偎的俩人同时一震。
许久,陆淮宁才笑得眯起眼,“这是你的额外奖励吗?”
“才不是呢。”心跳突然加速,让薛醉宁想要挣开却被抱得更紧,不大的厨房里暖暖的蒸汽氤氲了彼此的视线,就在男人的脸一点点压下时,却听见她猫儿一般的声音懒懒唤道,“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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