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情在此心彷徨1(1/2)
芳一将这支毛笔放在手中把玩,一刻也不曾放下,铜月盯着她看了半天,这才笑着说道:“小姐,这不就是一支笔嘛,怎么拿起來就放不下了?”
芳一眼睛始终不离这支笔,这铜月哪里知道这笔的不同之处,这笔哪里是普通的笔,这可是景秀的东西。
“芳一嫂嫂,你在吗?”门外传來景砚的声音。
铜月忙去开门。
“怎么了?”芳一问道,却见着景秀提着一支篮子,篮子里放着一叠纸钱与些许香。
冷不丁的见着这些东西,还真的有点慎人。
“你拎着这些,是要去哪?”芳一指了指他手中的东西问道。
“我要去看看袖城姐姐,今天是她的忌日。”
芳一这才恍然大悟。
“我过來是想求你一件事,我哥他一早便出了门,如若他一会儿回來了,帮我缠着点他,尽量今天不要让他出门。”
“为什么?”芳一不解,按理來说今天是袖城的忌日,以景秀的性子一定会去,怎么是自己想缠就缠得住的?这景砚用的字眼儿也太难听了些,缠、、、、、、
“今天袖姐姐的忌日,袖府中人都会去看袖姐姐,若是今天我哥也去了,定会被人打个半死。”景砚轻浅说到,但是芳一已然明了,袖家的人最恨的就是景秀,自是不想在袖城的长眠之地看到景秀。
“他每年都会去祭拜吗?”
景砚点头:“以往都是我们想办法拖住他,让他与袖家人错开时间,可是怎么劝他都不听,有的时候遇到袖家的人,免不了要挨些拳脚。”
芳一满脸黑线,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袖家人还是这般不肯原谅,耿耿于怀,这景秀也真是,错开时间就错开好了,非要赶在一天去。
“少爷,不好啦!”景砚身边的书童风风火火的跑來,气还沒來得及喘顺,便一字一顿的说道:“少爷,景大人,被,被,被袖家的人逮到,此时正在袖城姑娘的坟前挨打呢!”这书童口中的景大人便是景秀,因他现在已在当朝为官,因此上下有别,府中之人便将称呼变了。(. )
“什么!我哥怎么跑那去了?”景砚万万沒有料到,千防万防还是沒有防得住。
“不,不清楚,是袖灵小姐派人來报信的,人还在门口还沒走呢。让咱们快些去接大人回來,再晚怕是要出事!”书童此话一出,景砚则真是觉得事大了,二话不说便提着篮子就跑,芳一想也不想的就跟了出去。
“景砚,我也跟你一起去,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还能互相有个照应。”芳一追上景砚,景砚回头望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景砚与芳一骑马而行,一路狂奔,到地之时果然见得几人围在一起。
芳一景砚忙跑过去,袖灵一见是他二人过來,也松了一口气。
芳一冲过去,只见景秀仰倒在地,鼻子口里全是鲜血,面色有异样的潮红,身旁还七扭八歪的倒着几个空酒坛,有几个在打斗中已然破裂,景秀周身散发着一股浓裂的酒气。
“大哥,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袖灵正死命的拦住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正是袖扬,如若沒有人拉着,怕是他今天就要将景秀活活打死在这里。
“让我打死这个畜生!他居然敢來这里!他居然敢!”袖扬一脸怒气,恨不得杀了景秀一般,就在这时,景秀半睁了睁眼,脸上居然透出几丝笑意,强支起身子要从地上爬起,可最终还是又仰倒了过去。
景砚和芳一忙过去看他的情况,见他身上都是血,也不敢轻举妄动。
“快带他离开吧!”袖灵大喊道,虽然心中也是对这景秀有一股说不出的恨意,可在袖灵心中,事情已过了这么多年,即使他赔了性命姐姐也活不过來。
芳一环顾四周,这里所有人都对景秀满是恨意,芳一也猜出几分,他们都是袖家的人,恨景秀,也应当。
“先把她带回府。”芳一说道,景砚手下用力,将景秀扶起。
“慢着!”正当三人要离开此地之时,只听一妇人的声音从后响起,芳一回头,正是秋龄,只是她不知,此时面前的芳一就是袖城,芳一更是不知前尘往事。
“今天,我们希望是最后一次见到景大人,我们袖府中人,也不是恶人,也不想总这样,以后,袖城的安身之地就请你景秀不要再來,城儿生前,你已是伤透了她的心,生前不曾珍惜,人不在了,你也不用假惺惺的來此处悼念,新人已娶,该了的,便了结了罢。”说到新人已娶四个字,秋龄望向了芳一,芳一就在此时才意识到,原是自己进门,给景秀究竟是造成了多大的困扰,他们都认为景秀对袖城痴心是假,可自己分明的看到究竟有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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