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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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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绵一身淡粉,头上戴了朵百合状的簪花。如今虽是在秋季,但看见她,感觉就像是进入了才回暖的春日,融融可爱。

但在楚府里走着,她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笑意,是没有表情的。

她在想事情,她今日就命下人给那个王爷送了信,约他去玄灵寺里上香。她想很快就与他突破关系,不想处于这种“恋爱”般的胶着状态。

她知道,那个王爷与黎莫如的婚期就定在了大年除夕,据今日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了。她就算不能在他们成婚之前,让那个王爷答应只娶她,她也要先那个女人进入王府。

还不止,她还要霸占着他,让那个男人深爱的女人就算嫁入王府,也只能独守空房。

是的,她不惜把自己推入那种完全泯灭了人性的女人的争夺中,也要让那个女人一辈子不好过。

那个女人不好过,想必他就是死也不会安心吧。

蕙绵想着心事,不觉间已路过正厅,到了前院。

“绵儿,你进来,我有事与你说。”她正独自一人向前走着,身后厅里响起了步惊风暗沉的声音。

“我有急事”,蕙绵停下脚步,仍旧背对着正厅,声音平淡道。

“我叫你进来”,步惊风急躁的喊了一声,严厉而又让人胆颤。

蕙绵却并不怕他,没再说话,抬起脚就要离开。

她还没走一步,身边就卷起了一阵狂暴的风,再定睛看时,她已到了厅内。

步惊风放开她,仍旧满目严肃的坐到了正厅主座上。

看着这个打扮得娇艳的女人,男人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着,再加上这两日办公时听到的关于她的话,大手上的青筋也一点点爆出。

什么是她在金秋雅集上像个妓子般的勾引王爷?

什么是她早就与萧家大公子私定婚约,现在又将他推到一边,妄想嫁入皇家?

什么是左相治国一把好手,教女却大大不如右相?

今日她若不把她在金秋雅集上的行为解释清楚,不把她与那萧悦行的关系说清楚,就别怪他这个大哥替父教训她。

步惊风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地开口:“打扮成这个样子,又要出去做什么?”

他一看见她这精心装扮过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那日金秋雅集,她不也是弄成了这个样子?

蕙绵听了他这掺着火药气的话,心中升起了一股厌恶的感觉。“大哥,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她却没有发火,有些故作娇媚的向男人问道。

“给我收起你这副样子”,步惊风更加无法忍耐,她怎么能在他的面前做出这么一副样子?

蕙绵翻了个白眼,不欲再与这个男人多说,转个身便要离开。

步惊风见她要走,猿臂一伸,将她的手腕紧紧扣住,他也随即站起身来。

“说,要出去干什么?”他真的是怒极了,她都能看见他额上的青筋跳动的样子。

“就像你在外面听到的,出去勾引男人啊。”蕙绵没有挣扎被他握住的手腕,只是嘲讽的对着他的眼睛,毫不在乎的说道。

“你……”步惊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以往虽是不讲理,可几时说过这样不要脸面的话?

“我?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才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到这里?到这样一个万人嫌的地步?”

蕙绵苦笑一声,有些哽咽的对他道,看着他的目光中没有一丝躲闪。

是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如果不是他非要娶那个女人,她怎么会得个恋兄弑嫂的恶名?她怎么会在后来前后追着那个王爷?怎么会落在冷水中几日昏迷不醒?

没有那些,她又怎么会进到这个和她那么相似的女人的身体中。

“那你就这样自甘下贱吗?”步惊风接着她的话,有些咬牙切齿的对她道。

“你放开,我不想和你吵架。”蕙绵深吸一口气,不想与他做无谓的争吵。况且,她已经与那个王爷约好,巳时三刻在聆音亭会面。

“今日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爹回府之前,你哪里都不准去。”步惊风说完,就拉着蕙绵,一边还大声喝斥着外面的侍卫,要他们时刻看着她,若她出去了,提头来见。

“步惊风,你这是什么意思?”蕙绵有些趔趄的跟着男人的步伐,气急败坏的大声问道。

“爹不在府里,我这个大哥就要管着你。”他依旧带着怒气,回答着她的话也并不停下脚步,甚至也不将步子放慢一二。

“你少管闲事,快放开我。”

蕙绵边说着,边用另一只手捶打着钳缚着她的铁臂。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不能撼动男人分毫,他带着她,直直的向她的住所走去。

蕙绵心下一横,不再跨动双脚,男人这时正快速走着,自然将她拖拽到了地上。

“绵儿,摔倒哪里了?”步惊风只觉得手上一沉,回头一看,她已经倒在地上了,此时也顾不得那依然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凭什么管着我?就是楚无波,他也没有资格管我。?”蕙绵趁机挣开了他的钳制,晃了晃有些麻木的手腕,怒喝道。

“凭什么?凭我是你大哥,我就有权力替爹管教你这个不孝女。”步惊风听见蕙绵直呼父亲大名,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来。

“步惊风,你这样当了婊子还要再立贞节牌坊,不觉得恶心吗?你真这么有孝心,当初怎么不娶了我?”

步惊风听见这样残忍的话从她的嘴里吐出,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刻就要抬手打她。但是在看到她的眼睛以后,他的手臂,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身姿好长时间,蕙绵也只是看着他,并无动作。

“好,明日,我们就举行婚礼。”他终于放下手臂,声带已经干的发不出声音。这个女孩子是恨他的,他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在他回来的那天穿着嫁衣了。

“晚了,我现在想嫁的是王爷,你有什么?”她满脸嘲笑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起身,提步离去。

蕙绵走开没几步,就听见了背后撕心裂肺的压抑着的怒吼。她也忍不住想掉泪了,她第一次问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别人逼到这种地步?

在这里伤心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拉扯着别人跟自己一起痛苦?

琼玉王府里,若庸匆匆的用过早饭,便只带了两个贴身侍卫要出府去。

去见那个女人,他本来是万分喜悦的,却在冷静思考之后,添了几分愁绪。

她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提萧悦行,转投他的怀抱了?

他不停地想这个问题,但答案总是迷迷糊糊的。

“王爷,这是要出门去?”

没等他踏上马车,耳边冷不丁的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是黎莫如。

脑中突然间就这么一闪,她要与他在一起,会和如儿有什么关系吗?

“是,你一大早就过来,有什么事吗?”若庸心里猜测着,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什么异样。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跟着府里的一个厨子学了一道很稀奇的羹汤,想送过来让你尝尝。”

若庸正要拒绝,她的丫头束儿在一旁插嘴道:“王爷,我们家小姐可是天不亮就起来洗手做羹汤了呢。”

黎莫如轻轻地喊了那丫头一声,示意她住口,又看向若庸,“如果王爷有要紧的事,我明天再来也行的。”

若庸有感于她的懂事,看了看东边天空才升起来的天阳,笑着道:“不用了,现在天也早。”

他说过,就率先跨进府门。

若庸天性中有着一种敏感的善良,如今是他变心在先,再加上黎莫如如此温顺的表现,他看在心里,就更觉得对不起这个女人了。

但黎莫如这边,早就察觉到了他心思的转移了。那个女人都成了残花败柳,可他竟然仍是不介意。金秋雅集那天,他的眼中更是没有她一毫的存在。

女人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与他生米做成了熟饭,早日完婚才是要紧。

这么多时日的相处,黎莫如自然知道,他是那种只会娶自己心爱之人的人。若她没有什么牵制住他,这婚事十有八九是会作罢的。

黎莫如借口说想去看他房中的那个玉雕,若庸心中虽有些疑惑,却并未多想。

“王爷,您尝尝,味道怎么样,若是喜欢,以后如儿常常给你做。”才一进了男人的卧房,她就急着盛了汤给他,倒不说什么玉雕的事了。

若庸并不疑有他,接过喝了。

他虽然生于皇家,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什么主意。主要原因不仅在于皇上对他的宠爱,还在于皇上尽管后宫佳丽不少,但与皇后的夫妻情分却是最重的。

先前曾有不自量力的女人要与皇后争宠,当即就被遣到了皇宫最下等的一个宫苑,离冷宫只有几步距离。

所以,尽管若庸了解宫中的那些女人为了多挣得父皇的一份宠爱,所使得手段多么多不胜数。但他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自己的女人也会将这种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若庸将那碗名叫“一行白鹭”的羹汤喝下去了大半,尽管他已经用过早饭,但这汤的味道确实鲜美。

黎莫如见此,脸上的笑容像花似的,开了一朵又一朵。汤里的药是她花了重金得来的,不会那么迅速的起效,当然也就不容易让被下药者发现中了春药。

想起来时他要出门的样子,黎莫如便在心里准备了许多话题,她想这样拖住他。然后在谈话的过程中,慢慢亲近起来。

她算得确实精到,但前提是若庸今日与蕙绵无约。

黎莫如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若庸从不参与政事,因此日常中最是闲散。若是投其所好,那么与他长聊一上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从昨天晚上起,男人就在盼望着今日与她的约会了。

不到一刻钟,若庸就找了个借口出门,只留下思齐等会打发黎小姐。还千叮万嘱了思齐,千万不要告诉黎小姐他去了哪里。

若庸是真的不希望绵儿与她撞在一起,他隐隐地害怕绵儿因为她不再理他。

坐在了马车上的若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他堂堂琼玉王爷,何时这样偷偷摸摸过了?哎,想他堂堂琼玉王爷,何时老是这样在心底感叹‘想他堂堂琼玉王爷,何时怎么样怎样过了?’?

自从那日金秋雅集结束后,他就添了这么一个毛病。

坐上车,吩咐那侍卫赶车之后,若庸也倚着车壁放松下来。心中不停地在想,见了她之后第一句说什么好。

当初与黎莫如定亲之后,他也没有过像如今这样的急切的心情。

若庸想着,突然间觉到一股燥热从心底扩散开来,只觉得这身体一时间像是遭遇了旱灾似的。这种感觉,尤其是在想到她的笑容时更甚。

待回想到那日与她在寝宫莫名的一番热吻,他竟脑袋一轰,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男人不禁晃了晃脑袋,得镇定下来,这样一副急色的样子怎么去见她?她不得把自己当做流氓给打了?

想到这一点,若庸连忙拉了拉衣领,并将车帘撩开一道缝。他可不想到时牵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就摸到其他地方去。

若庸没发现,自己的脸庞这个时候已经红的不正常了,更没注意到,每当在心里想到若他无意间对她做了过分的事,而她生气打他的模样,他的身体就会莫名的一阵兴奋。

终于到了地方,若庸也摆脱了自己一人坐在马车中冥想的煎熬。他们的马车是通过盘山车道直接到了山顶的,若庸一下车就急着去聆音亭。

他才下车来,只觉得身上有些无力。侍卫见了,立即伸手扶住了他。待看见王爷那艳若桃李的容颜,两个侍卫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这两名侍卫都是自小就在若庸身边伺候的,一个叫卓越,一个叫卓凡。他们也算是见惯了自家王爷天人般的容颜,却仍是被这时的他震撼了。

王爷真是太美了,卓凡不禁在心中大胆地想道。想过后,却连忙又小心翼翼地向王爷瞅了一眼,同时缩了缩脑袋。

他不敢想象,若是被王爷听到了他内心的话,他会落个什么下场?

若庸虽然对待身边的侍卫下人并不严厉,但是却自有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气度。

“王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扶着他的卓越却猛然间觉得王爷的气色不对,这个样子,很像是中了那种药的。

卓越突然间就明白了,但是却不敢直说,只是想从侧面劝说王爷现在下山就医。

“无碍”,若庸一开口,声音竟是异常沙哑,连他自己都愣了愣。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那一层,满心惦记的只有那个或许已在聆音亭等他的女子。

“你们两人候在这里吧”,远远地看见了聆音亭,若庸便拒绝了卓越的搀扶,并吩咐道。

提步前,他又检查了一遍衣衫,并再次将领口整理了一番。

他走近了些才发现,聆音亭内并无一人,她难道还没过来吗?

若庸心下疑问,又向前走了不下百步,才远远地看见水潭边上坐了一个粉红色的身影,正在那里仰着头看那已经不太壮观的瀑布呢。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深秋,瀑布上游水流量减少,瀑布也小了很多。

只一眼,他就能确定那是她。若庸笑了笑,快步走上前去。

“早就过来了?”他走近了,挨着女子坐在已经枯黄的草地上,才满含笑意地问道。

这个时候,身上的不适也略略被他忽视了些。

“嗯,可是你怎么才来啊?”蕙绵应了一声,轻吸了下由他带来的暖暖的好闻的气息。

“呃,我临出门的时候有些事。”若庸没打算撒谎,却只说了只言片语。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蕙绵转头看见他的样子,很是疑惑,说话间手也覆在了男人的额头上。

一接触到那冰凉,若庸无法克制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就算蕙绵本来与他相处就抱着勾引他的目的,但他这一声却是那么突然,饶是蕙绵本就目的不纯,这个时候也不自觉地红了面颊。

“你这人,你到底怎么了?”蕙绵立即就收回手,带着不好意思责问道。

若庸连忙拉住了她的手,笑容间透着些无赖气息,“你的手,很舒服。来,再给我冰冰。”说着就将她的手拉到了好像在冒火的面庞上。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病了,要不我们下山去看看吧?”蕙绵只是象征性的抽了抽手,便转移话题道。

“我觉得还好,只是有些热。”若庸满不在乎道,边说边将女人抱在了怀中,试探性的用嘴唇碰了碰女人的额头。

见她没有不悦,一时没克制住,便又亲了一下。

“绵儿,我,我,我有些”,若庸说的磕磕巴巴,因为他抱着她,求欢的话语竟差点脱口而出。

“你怎么了,说话怎么结巴了?”

蕙绵靠在男人如火的胸膛前,自然觉察到了异样,不过仍作无知的问道。

若庸却在突然间白了脸色,猛地将蕙绵推出怀抱。他再傻,也在这欲望来的这样猛烈时觉察到了。

他竟然还对她心怀愧疚,而她却给自己用这样的药。

“你……”他突然间的力道太过猛烈,蕙绵一下子就倒在了一边,手也被地上的干草擦破了皮。蕙绵突然间一阵委屈,晶莹的泪珠直在眼边打转。

她承认,自己如今多少有些做戏的成分。要搁往常,她不将他反推过去,就算便宜他了。

“绵儿,我不是对你,我不是有意的”,见女子这般,若庸心中的怒火顿消,但另一种火气却噌地冒了出来。

他将她扶起后,就迅速的收回了手。虽然看见那双小手的内侧有斑斑红痕,心疼无比,他也不敢再碰触她了。

没中这药物时,他还忍不住的对她想入非非,更别提这个时候了。不行,他得快点下山去,不然真的会对她行禽兽之事的。

“绵儿,我先下山去看大夫,马上就回来。”若庸强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对她道。

“不要”,蕙绵却忙伸手拉住了他,她明白了他此时异常的原因。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这正好住了她的一臂之力,她岂能让他走开?

“你还不明白吗?我中了春药,再不离开,就会对你……”若庸被蕙绵抱住腰身,心中的火更加旺盛,便急吼吼的对她道。

“我明白,我愿意。”蕙绵闻此笑了笑,并抬起头在男人的下巴颏上亲了一下。

若庸瞬间就不想控制那快要燃烧掉理智的火焰了,却在火热的嘴唇感到她冰凉的脸颊时停了下来。

“不行”,若庸又拉开了蕙绵,有些难言道:“这药太厉害了,我怕伤到你,咱们换个时间再”

蕙绵不等他啰嗦完,就又扑到了他的怀中,吻了他一下道:“就今天”。

两人一下子就滚到了地上。

“咱们换个地方吧”,好一会儿,才听见女子模模糊糊的声音。

男人应了声好,带起她,用尽全力飞过了瀑布。

那后面竟是一个干燥的洞穴,挺有几分水帘洞的味道。

在这天然的室屋中,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几近疯狂。过程中他确实没有控制住,蕙绵几度担心他变成嗜血的猛虎。

不过最后她倒是调侃他,“看着你好像温和的一块玉,怎么喜欢这血腥之爱呀?”

若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心里想,我说过换个时间的,是你不同意。

又歇了一会子,蕙绵趴到男人身边,一边描绘着他的眉毛,一边笑着问道:“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若庸感觉好笑,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蕙绵又道,“你什么时候娶我?还有,我不想你娶那个女人。”

听了她这一句话,男人心中的温情笑意,一下子都被冷水浇了下去。她,果然是有目的的,不是为了他。

若庸想着,手因不断握紧而发出了脆响。

“你怎么了?舍不得她吗?”女人却还无觉地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哪个女人?”若庸松了手,撩起了女子耳边的一缕发。

“黎莫如啊,你除了她,还与哪个女人有婚约吗?”蕙绵依旧有些撒娇道,却不知,身边的这个男人不是个一陷入感情中就什么都不会思考的傻蛋。

“你也说了,我与她有婚约,她又没什么错,我怎么能说不娶她就不娶她呢?”若庸听了她的话,手上的力道一时控制不住,紧紧地拽住了手中的头发。

“喂,你快放手啊。”那男人就拽了她几根头发,还那么猛地一用力,她能不疼吗?

“绵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见那小脸上的五官都揪在了一起,男人连忙道歉,就算他发现她不是单纯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他还是舍不得她有一点不好。

“你就那么舍不得她?那这么跟我又算什么啊?”蕙绵揉了揉那一处的头皮,耍性子般地背对着男人抱怨道。

若庸听了这话心中更加苦涩了,他们才在一起,她竟然就这么心急地拿着刚才的事情威胁他吗?

“好了,怎么说起这个没完了,不如换些事情做做?”他藏起心中的苦涩,将女子抱入怀中。

“我想嫁给你嘛。”蕙绵没有看头顶的男人,半靠在他的怀中,小声的说道。

“但是,我不能不娶她。”若庸将蕙绵的脸板正,正对着她道。

“那我呢?你要把我怎么办?”她便也看着他,有些委屈的问道。

若庸不想与她演下去,可是心中又舍不得她。况且,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不想让他娶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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