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2)
恋爱是享受,结婚是责任。(. )她太年轻,有心逃避亦属正常。
没过几天,卫卿提前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和周是一块回家。他对周家可谓是熟门熟路,连周是的亲戚也都跟着认了个遍,赶着叫姑姑婶婶,把众人敷衍弟不透风。大家十分满意,对他交口称赞,都说周是认识这个姑爷,真是有福气。
正月初一去周拭姑家拜年,卫卿提着大包小包上门,她姑功说:“哎呀,来坐坐就行了,提什么东西啊,真是见外!”卫卿笑:“听周是说,您腰腿不好,下雨天老犯疼。我给您带了点药,专治这个的,都说效果好,您先用着试试,要是用的好,我再让人给您带。”喜的周拭姑连声让坐,倒茶。
然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不论大小,见者有份,小孩子欢天喜地收下,乐的直叫她夫。
周拭姑连忙推辞:“哎呀,你看你,来家里一趟,这么破费。”卫卿笑:“应该的,应该的,一年一次,颈是压岁钱,您不收下,可是不给面子了。”她姑姑只好收下。
周是拉着他问:“你什么时候包的红包?我怎没知道?”卫卿刮着她的鼻子笑说:“怎么,也想要了?放心,少不了你的。”周是啐了他一口,说:“我又不是小孩子,问要你压岁钱干嘛。”
吃完饭,大家组织打麻将,周拭姑,姑父,她爸爸,还有卫卿凑了一桌。周是坐在旁边看电视。转头一看,有些吃惊,问:“你怎么输这么多?我来我来,你手气太差了,会不会打。”卫卿推她,“看你电视去,别瞎凑热闹。”周是硬是不听,坐在旁边指手画脚,说:“这的牌面,你凑什么十三幺啊!赶快碰啊。”周拭父拿起的牌又放下,问:“到底碰不碰?”
卫卿:“别听她乱说。”催着周是走。
周拭姑便说:“诗诗啊,观棋不语真君子,打牌牌品很重要的。你看就安安静静地看,不看陪扬扬玩去。你这样乱出谋划铂叫大家怎么打?”说的周是讪讪的,瞪了眼卫卿,跑去书房上网。
聊天聊得兴起,卫卿推门进来。周是问:“是不是你一人输?”卫卿笑而不答。周是捏他手臂,没好气地说:“你连打牌都耍弄心计?”卫卿趁机乱亲,说:“你好意思让长辈出钱?”
周是问:“输了多少?你不会一把都没胡过吧?”卫卿搂着她腰的手乱摸,说:“那倒不至于,你老公专门放炮就行了。”周是,他那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连一群小孩子见了他都缠上去。
俩人顺便到李明成家里坐了坐。张冉瑜因为怀孕,惟有休学在家待产,苦着一张脸说:“周是啊,你要学到教训,绝不能像我这么早结婚。你看我,一生孩子,连书都念不成了。”周是笑:“生完孩子还可以继续念嘛,李妈妈很愿意带小孩的。家里有小孩,多热闹啊。”
张冉瑜叹气,“我本来雄心万状,准备大干一番事业的。没想到一个不慎,糊里糊涂就这么结婚了。一旦有了小孩,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我现在连吃饭都没有自由,少吃一点,全家都惊动了,生怕肚子里的孩子营养不全,发育不全,哎――”长叹一口气。张冉瑜也只不过二十二岁,从未想过自己这么快就嫁人生子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周是笑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李明成多紧张你啊,坐把椅子都嫌凉,赶紧拿软垫先垫着。李妈妈连苹果都不肯让你洗,每天变着样炖补品,就怕你吃腻了,几乎一天一个样,看的我羡慕死了。”话还没说完,李妈妈抱了一大堆小孩衣服进来,内衣,毛衣,袜子,外套,帽子……应有尽有。
周是随手翻看,觉得很有意思,笑说:“真漂亮,哪买的?”张冉瑜说是有些是李妈妈织的,有些是自己织的。周是很羡慕,说:“你连毛衣都会织,瑚害,弄的我也想结婚了。”
张冉瑜说:“没办法,我哪能和你比,我现在都是快要做妈妈的人了,这些自然都得学着做啊。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要学的还多着呢,肩上的责任不轻啊。所以啊,趁着年轻,多享受享受恋爱吧,青短暂,别想着那么快结婚。”听的周是颇有感慨。
卫卿见李明成小俩口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又即将喜添贵子,一大家子人真是热闹,看的十分羡慕,回来就半真半假地问周是:“西西,你说我们也结婚怎么样?省得还分开住,晚上回到家,孤零零的一个人,多可怜啊,你也不心疼心疼你老公。”
周是摆弄手上的针犀说:“不是说好等我毕业以后再说吗?再说,你不是一直挺享受一个人住的嘛。”卫卿挨着她坐下,“西西,你老公心急,巴不得早点把你娶进门啊。为什么非得等到毕业呢,回去就可以办婚礼。你还是可以继续念书,又不影响什么。”使劲吻她,希望吻的她点头答应。
周是气喘吁吁地说:“小心我手上的针――我们现在这样挺好啊,我爸爸也说过等我毕业后再给我们举办婚礼的,他说我年纪还小,等一等无妨。”卫卿有点无奈,叹气说:“可是,你老公年纪不小了啊,再等下去头发都要白了。”
周是赶紧说:“哪里,很多成功人士三四十岁还没结婚呢,你急什么,你在我眼里倜傥,玉树临风,年少有为,年轻着呢!我最喜欢你了――卫卿,我答应你,等我一毕业,我就跟你结婚好不好?”这个年寄孩子,有谁会想着结婚成家?
恋爱是享受,结婚是责任。她太年轻,有心逃避亦属正常。
卫卿没有被她的甜言蜜语吹昏了头,不满地说:“毕不毕业有什么要紧的,你老公养你一辈子!西西,我们结婚吧,我真的忍不了那么久,我晚上就想抱着你睡觉――”又小声在她耳边说:“最好是什么都不穿――”
周是听他污言秽语已经听习惯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见招拆招,没好气地说:“你跟我结婚就为了我的身体?”卫卿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乱摸,赶紧说:“当然不是!咱们结了婚,就可以住一块啊,每天不用忍受相思之苦,多好!再说,反正是要结婚的,早那么一两年有什么关系嘛!”
周是说:“是啊,反正是要结婚的,晚那么一两年也没什么关系嘛。”怕他不高兴,连忙转开话题,讨好的说:“卫卿,我阮妈妈教我织围巾了,回头我给你织啊,你喜欢什么颜样式的?我现在只会织最普通的――”将他的注意力扯到围巾上,又说学会了,要给他织毛衣,穿着暖和。
卫卿的结婚大计又这样被她顾左右而言它混过去了。
因为是在周箭的年,因此俩人老早就回北京了,正月一直住在卫家。因为周是的到来,平时清幽安静的卫家顿时热闹不少。大过年的,大家都在。卫安陪卫老将军下棋,周是和卫卿躲在一边玩游戏。周是大叫:“卫卿,你赖皮,你明明输了的――”卫卿双手交叠在一块,狡猾的说:“我哪输了,这不明摆着吗,是你输了。”
周是哼道:“你趁我不注意,换位置了。”卫卿一本正经的说:“周是,你不能信口开河,随便污蔑人啊。”周是跺脚说:“这珠子刚才明明不在这里的!你太过分了,输了不肯承认,不是大丈夫所为。”卫卿双手一摊,说:“我只知道你输了,接不接受惩罚?”
周是闷闷地坐在那里不说话。卫卿凑过去,笑问:“生气了?”周是推他,“谁跟你生气!好吧,算我输了,你要怎么罚?”不甘不愿,可是没办法,愿赌服输,一副认命的样子。听的一旁的卫安笑说:“周是,你就这么老实!他作弊,你还跟他规规矩矩来?不罚他就不错了,还任由他欺负!你啊,还是年纪小,没经验,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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