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惨痛的相亲(1/2)
宋林爱皱起眉头,苦大仇深:“你说那个纪梦溪怎么还有脸到这里来呀,当年他抛弃江南,把江南害成什么样。 []”反正宋林爱打认识江南以来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像那时哭得那么惨烈过,看样子是心疼的厉害,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前襟,直皱巴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她心疼得快要死了,一声声的问她怎么办?宋林爱有什么办法,她从没有爱过一个人到那种程度,不知道那到底有多难过,只能抱着她安慰,说很快就没事了,慢慢就会好起来。
江南那一次就像得了一场大病,好得没那么容易,毕了业不说出去找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足不出户,体重还一天天的往下掉。几个小姐妹里就属她跟江南家离得最近了,江妈妈那段时间吓坏了,就怕江南再想不开,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到家里陪江南住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的江南是怎么过来的没人比她更清楚,有时睡到半夜,恍惚像是做了梦,咬着被子哽咽,连她看着都感觉心疼。宋林爱站起身:“不行,既然那个负心汉来这里了,我得去骂骂他。”
林乐拉住她:“你不会真去吧,骂也不能到中院去骂呀,江南老在那里打官司,让那些人知道了,江南以后还怎么做人,为了那种臭男人可不值得。”
“现在做什么都不值得。”江南已经醒了,自沙发上坐起来,眼眸也很清明,扫了几人一眼,说起话来就像看破红尘的老僧入定:“都过去了,我跟纪梦溪再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们也别去找他的麻烦。”
宋林爱不甘心:“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爱情的国度里本来就不能等价计算,爱多爱少是自己的事,跟别人又有什么关系。最后分道扬镳了,那个抽身缓,迟迟转不过身的也只能愿自己没本事,一样的爱何苦让自己陷得那么深,最后受了伤,又怨得了谁呢。前几年江南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想纪梦溪,想她和纪梦溪的关系,时间久了,近两年反倒不太能想起。今天没什么兴致,想回家洗洗睡。
“你们玩吧,这几天太累了,我回家补个觉。”
林乐有车,看她喝了太多的酒执意送她回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还没出门,宋林爱的电话响了,是她老公打来的。
宋林爱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张口就骂于群的祖宗。也不管其他人在场,对着电话吼起来:“于群,你是个废物么?那个破车你到底能不能开了?你怎么没死了。”不给于群解释的机会“啪”一声挂断了。气喘吁吁的说:“看到没,三天两头闯祸,挣得还没赔得多,前段时间超速才给他交了一千块的罚款,今天又在高速度上调头被抓起来了,做事从来不用脑子,让我说他什么好吧。”
宋林爱这个女人是挺有主见的一个人,家里家外又一手说得算。一般这样的女人总会碰上个不太省心的男人,也不是不省心,事事都交由她打理习惯了,就越发不会动脑子。
孙青劝她:“你先别急,去看看怎么回事。人没事就好啊。”
宋林爱问江南:“在高速路上调头不犯法吧?是不是交个罚款就行了?”
江南有点儿惆怅:“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吧,现在法律改了,在高速路上调头如果造成了事故的话,不是行政处罚那么简单了,严重的话要负民事责任或者刑事责任。你先去看看再说吧。”
宋林爱一听也慌了。
江南让林乐去送宋林爱吧,她可以叫个代驾回去。
出来吹了风,既没叫代驾,也没打车,就一个人朝着住处的方向往回走。真要走回去得几个小时,穿越大半个城市才能到达她居住的小区。江南不紧不慢的往回晃,想着走到哪里算哪里,累了就不走了!中间休息过一次,坐到灯红酒绿的路边椅上看高楼林立,抱头想一些事情,头尾不清,思绪不明。坐了很长时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今天经历了太多徒劳无力的时候,就觉得格外累。该打个车回去的,没想那么多仍是起身就走,当晚穿了高跟鞋还是一路走了回去。熟悉的小区风景近在眼前的时候,吓了一跳,吃惊的抬腕看时间,快午夜三点了,她可真是疯了!
当晚体力透支,第二天没有战斗力可想而知。床都起不来了,觉得不舒服,试过温度还有点儿发烧,给事务所打电话不去上班了。蒙上被子接着睡。
最后被电话铃声吵醒。江妈妈打来的,打她的手机关机,接着又打到家里来了。
江南迷迷糊糊的唤人:“妈。”
“你怎么在家?生病了?”
是发着烧呢,看来是昨晚累大劲了,她有这样的坏毛病,太累了就会轻微烧。窝进被子里只露一颗脑袋,怕她担心只说:“不是生病,昨天官司打完了,想休息一天。”
难得她自己主动说在家休息的,江妈妈瞅准时机。
“既然有时间就去跟孙青上次说的男人见一面,反正喝杯东西的时间,也不会耽误你什么事。”
江南头大,苦叫连连。
“妈,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能别跟我提这事么。”
江妈妈也不想步步紧逼,她有自己的苦恼,女儿的年龄一天天长上去了,嫁人的事却还没个谱。逢人都会问,你家小南找了么?她每次都硬着头皮说江南忙,但再忙也得找个人嫁了,否则亲戚邻里就会说三道四。说挑还是好的,有些人只以为是嫁不出去,竟说些让人不痛快的话。江妈妈倒不是在乎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女人终归得有个依靠,再强也不能自己过一辈子。
“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什么时候不忙。快点儿换衣服收拾一下,我给孙青打个电话马上就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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