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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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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嬷嬷听了婉清的话就道:“少奶奶,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过去了那么些年,就算你再挖出来,又有什么意思?究竟都是一家子亲骨肉,没得还让世子爷伤了心,你自个在侯府里也不自在。(. )”

这话也算得上是苦口婆心了,说得婉清都有些想放弃了,可是,真的放弃,甘心么?上官夜离的蛊毒至今还没有全清干净,而且,当年究竟是谁下的,府里究竟又是谁是罪魁祸首,而这个人,是不是还会继续伤害自己夫妻两个,不查出来,会让人夜不安寝。

“嬷嬷说得是,不过,韩嬷嬷原是世子爷的奶娘,虽是犯了大错,但罪不致死,世子爷只是下令打了她板子罢了,可如今她却不明不白的死了,知道的,就说她是被别人害的,那不知道的,指不定还要说我夫妻二人如何地心狠心辣,待下苛刻呢,这名声,我可不想背着,相信世子也更不想背,所以,还是查清楚的好。”婉清不冷不热地说道。

房嬷嬷听得一滞,良久叹了口气道:“奴婢也只是把老太君的话带到,五少奶奶执意不听,奴婢也没办法,侯夫人身上有伤,少奶奶还是注意一些名声,不要把夫人逼得太过的好。”

婉清听出她这话里有些威胁之意在里面,她也不知道房嬷嬷是代表老太君来的,要说什么,怎么说,都不是她自个的意思,所以,也不怪她,只是让自己就此服软……若是换在刚嫁来之时,还有些可能……现在嘛,她的心,已经百炼成钢了。

“名声?我也想好好顾着自个贤惠孝顺的名声呢,只是,总有人处处相逼,总不肯给我安生日子过,我若再为了名声而退让服软,只怕到头来,名声没挣着,自己的命倒是去了大半条了。嬷嬷回去禀了老太君吧,就说这一次的事情,本少奶奶无论如何也会一查到底的,如果婆婆不肯把青霜给交出来,那我就把现在抓起来的几个人,抱括韩嬷嬷一并交到顺天府去,由顺天府的人,派衙役来查好了,到时候,就不知道是坏了谁的名声了。”

房嬷嬷听得脸色铁青,心知再劝也没用,就上前给宁华行了个礼后,沉着脸转身走了。

婉清等房嬷嬷走后,问宁华:“婆母还是不肯交出人来么?”

宁华问道:“我若不肯交,你是不是真的会把人交到顺天府去?”

所谓交到顺天府,不过是气话罢了,哪里真的会交,但看宁华的意思,似乎巴不得婉清往高里闹,往大里闹,闹得越厉害她越高兴似的,婉清笑道:“自然是不会去的,就算你们都不要面子,我还是要给故去的婆婆留些面子的,毕竟韩嬷嬷也是她老人家的陪房。”

宁华听了果然黑了脸,婉清当着她的面提起欧阳夫人,而且把欧阳夫人的位置放得比她还高,这又如在她脸上再打了一耳光,想起那个死了十几年,却仍无处不在的那个女人,她的心就酸涩难忍,一股嫉火如春风燎原般熊熊燃烧,该死的,这个小贱人非要挑战她的忍耐极限么?

宁华面色狰狞,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手只紧紧掐着一旁贴身丫头的手臂,脸都变青了,那个丫头咬唇死忍着,痛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母亲,你若再不把人交出来,我就让婆子们继续打了。”婉清含笑看着宁华,这样一句威胁意味很明显的话,却让她如谈家常一般地说了出来。

说着,她就往边上退开一些,扬了声对那几个粗使婆子道:“今儿谁抓到了青霜,本郡主一个赏二两银子,加油,银子在等着你们呢。”

她带来的婆子立即像大了鸡血一样的往宁华屋里冲,而宁华院里的婆子听了这话,也开始有些动心,要知道,她们这些婆子,平日就干些粗活和打手的事,一月的月钱最多二钱银子,能一下子赏二两……差不多是她们一年的月钱了呀。

再加之,如今宁华在府里已经不得势了,世子奶奶可是一等的郡主,将来整个侯府都会由她管着,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人是最懂得趋吉避凶,捧高踩低的,所以,除了那几个宁华陪嫁的忠心外,其他的,拦起人来,就装模作样了。

方妈妈早就恨宁华常欺负婉清,这一回,算是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借着搜人的名,对那几个婆子暗使了眼色,见了宁华屋里的好东西就砸。

宁华跟前贴体的几个丫头见了忙去拦,但她们平日都娇养着,哪里比得上惯做粗活的婆子力气大,没几下,就被婆子们借机,不是扇了耳光,就是扯了头发,有的还被抓了脸,一时,哭声,骂声,砸东西的声音搅成了一团,闹得都快把宁华居给抬起来了,以前府里最奢华的一处院子,如今则被砸得乱七八糟,婉清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不过多,三少奶奶和郁心悠两个闻声赶来,一见这场面,脸色都变了,三少奶奶惊得睁大眼睛,大声道:“哟,这是怎么闹的,五弟妹,你可是又被人欺负了?”

婉清听得就想笑,这光景,任谁看着,也不是自己在受欺负,而是自己在欺负宁华吧,三少奶奶还真是有趣呢。

“三嫂你来得正好,母亲屋里的人,下毒害死了我屋里的韩嬷嬷,我查出人证来了,母亲却不肯把人交出来,你说天下有这样的事情么?韩嬷嬷可是世子爷的奶娘,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又是我下的黑手呢,三嫂啊,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我只是想过几个安稳日子,为什么就没有肯呢?”婉清很配合听挤出几滴眼泪来,神情悲苦地哭了起来。

郁心悠是个直肠子,一听上官夜离的奶娘被宁华使人杀了,怒气就直冲上来,对婉清道:“你就是没用,总被人欺负着,也不知道还手,就算她是长辈又如何,长辈也要有做长辈的样子,有做长辈的品性和胸怀,一味的拿婆婆的款,凌虐于你,你也忍得下去?如今她已经是个白身,你才是正经的郡主呢,敢欺负你,不就是在欺负皇家么?要是我,就打了进去,谁敢拦你,就撕烂了她。( )”

站在门口的宁华听了气得脸色发青,后牙槽咬得吱吱作响,以前她身份高贵,整个府里都只有巴结她的份,何尝像现在这样,一个一个地打上她的门的,儿媳打来也就罢了,侄儿媳和姨娘也跟着来,哪里还把她这个侯夫人看在眼里,偏她现在又力不从心,只能由着她们闹。

看着满地狼藉,和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贴身丫头,宁华的心一阵阵发寒,但她仍在强忍着,使了眼色让对自己最忠的几个婆子死死护着青霜,不让婉清的人把她拖走。

婉清听了就道:“姨娘说得是,我出身低微,总被人瞧不起呢,又不像姨娘是有本事的,自然是要欺负的,你看,不过是拿个犯了事的丫头,也要被人百般阻拦,你说,我这个郡主,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郁心悠也不是傻的,一下就听出她话里的话,便很义气地站到她跟前来道:“世子奶奶快别这么说,你的身份低,我的更低,如今我更是被人欺负着,瞧不起呢,不过,倒着实没人敢对我如何,姨娘我怎么着也是打小儿就练过的,真有人要打上来,我半夜里潜进她屋里去,挑断她的一根脚筯她都不知道,你别怕,我别的忙帮不上,护着你不挨打总是能成的,一会阿离回来,也不会怪我这个师姐没尽心力。”

婉清自然不需要她来护着,不过,郁心悠如今在侯爷跟前的红人,有她在,就算老太君和宁华告状,自己也有个人帮衬,虽说如今自己地位不同,但她还是不想给人一种得意就猖狂的印象,若不是宁华几个逼得太紧,她也不想闹,要想在侯府里头继续生存,侯爷的支持是万万不能缺了的。

没多久,终于等到老太君亲自来了,宁华总算松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神情萎顿而又委屈地站在院子里。

果然老太君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反常态的不理婉清和三少奶奶几个,直接走到她跟前来了。

房嬷嬷大声喝道:“不许再闹,谁再闹就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不管是谁的人,一个也不例外。”

老太君毕竟是府里的最高权威,房嬷嬷一吼,那些个正打在一起的粗使婆子就停了下来,婉清一瞅青霜被人护进了里屋,冷笑一声道:“方妈妈,可别让人给逃了,到时候,咱们可就白忙了一场。”

方妈妈立即听明白了婉清的意思,那就是不要管老太君,继续闹。

方妈妈立即就扬了声:“我们郡主说了,谁抓到了青霜,赏银五两,帮了忙,也了力的也赏银二两。”

重赏之下,果然有勇妇,那些个正因为老太君一来,就没法赚到赏钱的人,立即又麻着胆子闹了起来,好几个人一窝蜂往青霜屋里冲,还有好几个就去了后院子堵后路,老太君气得拿了拐杖直敲地板,但哪里还有人听她的话,当着她的面,就把青霜给揪了出来。

婉清这才上前去给老太君行礼,三少奶奶和郁心悠早在老太君一来时,就低了头,先去给老太君行了礼了,老太君一个眼刀横过去,她们两就老实地立在一旁。

三少奶奶是个嘴皮子利索的,眼见着宁华正委屈得要开口,她倒先抢了先:“老祖宗来得正好,五弟妹可是皇上亲封的一等郡主,她院子里的管事妈妈无端端的死了,竟然是二婶屋里的人害的,您说,二婶子这强拦着不把人交出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不会是心虚吧?”

老太君听了气得眼刀子直嗖嗖的往她身上招呼,三少奶奶缩着脖子,一副吓得战战兢兢的样子,嘴却不肯停:“五弟妹,你也别怕,老祖宗是咱们家里最讲道理的,府里这些年平安无事,可全凭地老太君罩着呢,你也别伤心难过了,有老太君在,她定然是会为你作主的。”

婉清听了就接了她的话道:“我自然是最信老祖宗的,老祖宗,如今人我也抓到了,要不,就当着您的面审吧,也省得有人说我用私刑,强行逼供。”

老太君的眼神明暗不定,清咳一声道:“清丫头啊,人说家和万事兴,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也是个晚辈,这样带着人,气势汹汹的闹到婆婆屋里来看,也还是做过了些啊,宁华虽是继母,但人说,养恩比生恩大,越是继母,便越发要小心谨慎的恭敬着才是,你刚进府来时,可不是这个样子啊,今儿这事,是你太轻狂了些。”

婉清听了便规矩的向老太君认了个错道:“原是心中太着急了,韩嬷嬷那日的话,只说了一半,就突然没说了,等孙儿媳昨个儿从外头回来,再问她,她又咬得死紧,怎么也不肯开口,原本等她把身子养好了一些,再来询问的,谁知就被人害死了,她可是欧阳夫人跟前的陪嫁,知道好些个辛秘事儿呢,欧阳夫人是相公的生母,相公孝顺,自然是要问清楚才是,这人一没了,自然心火就盛,再一查出是婆婆使了人害的,就更加难受了,谁知当年孙儿媳的正经婆婆是真难产死的,还是被人害死的啊。”

老太君和宁华听了同时都僵了脸,老太君的眼色越发的沉戾,冷声道:“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些什么,欧阳夫人过世多年,欧阳家又是谋逆之臣,早就被抄回灭族了的,以后不得再在府里谈起她。至于韩氏,她不忠不义,贪图主子的钱财,本就该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许再查下去。宁华,你受委屈了,让你的人好生收拾屋子,到帐房领一千两银子来,打碎了什么,尽量补齐就是。”

宁华坚守了这么久,要的就是老太君的怜惜,她微眯了眼扫了婉清一眼,一言不发的挥手,让她院里的人,收拾屋子。( )

婉清听了老太君一席色厉内荏的话,嫣然一笑道:“老祖宗,这事只怕不妥,不管欧阳家曾经如何了,欧阳夫人毕竟是相公的生母,子不言母过,她生养了相公,相公就要敬她,爱她,她受了冤屈,就要替她召雪,不然,生儿为人,连这点子孝义不讲,与畜牲有何分别?”

老太君听婉清敢公然顶撞她,气得冷声道:“你是身份高贵了,连老祖宗的话也不听了吗?”

婉清看也气势凌人,声色具厉,越发觉得她有问题,笑得和媚:“老祖宗言重了,不过是个丫头而已,问完了,若打死,或发卖,若打板子赶出去就是,老祖宗又何苦把她看得如此重,非要为难孙儿媳呢?莫非,她原是老太君你的人么?”

老太君听得一震,喝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只不想你越变越不像样了,你以后可是要成为侯府的当家主母的,一点子容量都没有,还怎么主理诺大个侯府?”

婉清向她福了一福道:“当不当家无所谓,反正府里头能干会当家的嫂嫂们都在,我如今最重要的,一是治好相公的病,二嘛,就是为婆婆申冤,青霜既然已经落在我手里,我就决没有轻易放过她的道理。”

说着,也不等老太君再说话,就扬了声道:“来人,把青霜和玲儿一起带上来。”

老太君听得脸色铁青,但神情仍然镇定,青霜被人拖上来,按在地上跪着,她抬眼偷偷睃了眼老太君,又垂下头去,神情比之先前捉她时,镇定多了。

玲儿上来后,就一五一十的话韩嬷嬷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君就问青霜:“真是你吩咐玲儿下毒害韩嬷嬷的?”

青霜早就吓得不行了,但老太君一来,她又似乎有了底气,磕着头大呼冤枉:“回老太君的话,奴婢是夫人屋里的,为何要害那韩嬷嬷,定然是玲儿自己常被韩嬷嬷欺负,所以含恨在心,杀了韩嬷嬷又嫁祸给奴婢,奴婢没有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

“没做过你跑什么?不是心虚么?”婉清冷笑道。

“少奶奶这般的凶神恶煞,都不容侯夫人解释,就直冲进来要拿奴婢,奴婢也怕如韩嬷嬷般被打,自然是要跑了。”青霜理直气壮的说道。

“是吗?本少奶奶凶神恶煞?”婉清听了似笑非笑地走近青霜,这个丫头一看就是个精练强干的,果然很会见风使舵,一看老太君来了,胆子就打了。

“这里的人可都是看着的,头次可是方妈妈来请你的,你不肯去,我才来的,如今被你骂了声凶神恶煞,要是不对你凶一眼,岂不是辜负了这好名声?”

说着,就扬了声道:“来人啊,先拿刀来,剁了她一个指头,看她说不说实话,不说就继续剁就是了。”

青霜一听,果然脸色刹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往老太君跟前靠过去。

老太君大怒道:“清丫头,你眼里还没有我这个老太君,素来长辈说话,小辈就只有听的份,你一再的忤逆是何道理?”

婉清针锋相对地说道:“这不是忤逆不忤逆的事,而是要早日查出真相来才对,老太君一再的阻拦孙儿媳查案子,可不得不让孙儿媳心怀疑虑啊,相公素来对老太君您孝顺得很,老太君可不要做让他伤心的事才对,他身世堪怜,又受尽病痛之苦,如果深敬着的祖母也让他伤心,那就太让人寒心了。”

说罢,扬起手中的授印道:“来人,剁了她的一根手指。”

两个粗使婆子就立即冲了上去,将青霜的手指按在青石地板上,扬起手里的菜刀,手起刀落,鲜血飞溅中,青石惨一声惨叫,一根白生生的小拇指就被剁下了一截。

这算是在侯府里最酷的刑罚了,往日里,有人犯了错,也最多就是打板子,从来没有动过刀,一时,所有在一旁看着的下人们,全都抽了口冷气,吓得垂下了头去,有年纪小的,还拿手蒙了眼,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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