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竹林春色(1/2)
客房,是由几个大的院落组成,据说是为了保护各个门派的私密,她对师傅的细心很是佩服,一个男人,将一座门派发扬成武林最高的同时,还能顾全这点小事,果然非一般人可比。
大家都在忙里忙外走来走去,她手脚犯懒不想动加上这些人谁也不敢让她做粗活,游手好闲的某女便背着手在各个院子闲庭信步,她走到哪里,那个院子收拾的弟子就停下来跟她行礼,无耻的她竟然感觉超好,想不到竟然过了把领导的瘾,嗯,不错不错。
背后被人轻轻拍了下肩膀,杨姗姗迷茫的回过头便看到云嫂正笑着看她,她对云嫂极有好感,只是她要处理三清山众人的起居饮食之类的小事,自己既要忙着学武又要在几个男人间被迫周旋,与云嫂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杨姗姗亲热的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甜甜的笑:“云嫂,蝉儿好想您啊,干嘛都不来落雪阁看蝉儿。”
云嫂已经四十多了,不过保养得宜看起来竟然只如三十出头的美少妇,皮肤光滑连一丝皱纹都不见,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简单的在后脑挽成髻,上面的素银簪子显得朴实无华,不过岁月总是轻饶美人,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年轻时是何等的绝代芳华,也许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第一次见云嫂时,心里便有着淡淡的依赖信任,而云嫂看着她时,眼神里带着慈爱,杨姗姗竟然奇异的感觉像是母亲看女儿的眼神,也许正是如此,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跟云嫂亲近,轻轻靠着她的肩头,心里的愁绪也悄然消散。
因着云嫂不会说话,手里比划着她也看不懂,便拉着她到了一处土地上,寻了一根树枝交给云嫂,“您写给我看可好?”
她微微点头笑了,接过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了几个字,“你最近身体如何?听说前阵子病了,如今可好些了?”娟秀而苍劲的字体在泥土上慢慢呈现,杨姗姗看了乖巧的嗯了一声,心中百感交集,也就只有云嫂能关心她的病情吧。
“咱们山上的神医亲自为蝉儿医治,自然好得快。”扬起欢快的笑容说道。
见她如此,云嫂慈祥的笑着,伸出手将她垂落下来的发丝挽回耳后,仔细观察之下见她脸色细腻红润才放下心来,又在地上写到:“几位师兄待你如何?”
杨姗姗看着地上的字不知如何回答,说她把几个师兄都睡了?还是都把她给睡了?唉,脸上尽量装的一切正常,“师兄们看我最小都很照顾我,您就放心吧。”
“嗯,是很照顾你,照顾到无微不至。”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回头见一身白衣的小师兄英姿飒爽的站在月亮门下,几日不见,小腮上的婴儿肥竟退去许多,整个轮廓更加清晰,原本的可爱在此刻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小正太对云嫂显然很尊敬,行礼之后无比恭敬的说:“鸿煊有事找小师妹,不打扰云嫂您吧?”杨姗姗不可思议的看着平日每个正形的小正太,何时这般有礼了?
云嫂在两人脸上看了圈,才笑着点点头,先行离开,她鼓起腮帮子对他没好脸:“你怎么整日阴魂不散!”终于能跟云嫂好好说说话他也来掺和一脚,真是没事闲的。
小正太方才对云嫂的笑容一点点消失,面对她时已经是面无表情,不,是哀怨!好像她欠钱不还似的!蓦地伸手掐住他的小脸用力的揉捏,邪笑道:“小正太你装神马深沉啊?啊!再装啊!”咦,他不疼吗?
将她的手打掉,嘴巴紧抿着一点点随着地心引力往下弯,眼看便要哭出来,杨姗姗赶紧哄到:“你别哭啊,我捏疼你了?”看着白嫩的小脸上被掐的通红一块,暗自懊悔自己下手重。
他使劲吸了几口气,愣是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珠吸了回去,半晌平复了情绪,便拉着她往外走,力气之大令她惊叹,便被硬拽着往外走,边着急的问:“你干嘛呀?有事说事你没头没脑去干嘛!?”
“去滚床单!”
轰一声,杨姗姗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猛的用力将手抽出来站住,小正太由于惯性向前踉跄了一下,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站在了原地愣住。 []
单薄的背影在她眼里顿时变得干涩,他心里在想什么自己又何尝不知,可是他这般小便这样大的独占欲,真是像极了某霸道男,她要将纯洁的小正太一点点转变过来,将他培育成心理健康的大男孩才是正途哇!
脚下慢吞吞的挪到他身边,轻轻扯着他的衣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纯情很无辜,“六师兄,你,你怎么也这样。”说着便哽咽起来。
小正太哪里见过这阵势,自己心里最喜爱的女孩子哭了,全部的愤怒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笨口笨舌的劝着她,一张俊脸急得通红,“师妹,你别哭了,哎呀,都怪师兄不好,明知你被强迫,我不该怒极攻心做出这等傻事……”
杨姗姗心里满意的奸笑,果然纯情小正太才是最好把握的,只要稍稍示弱,那股子大男人的气概就出来想要保护她,那么,她就有机会将他培育成适合自己的小受,哇哈哈哈哈……心里再高兴再奸笑,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弱依人,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林鸿煊的脸便更红了,心里豪气顿生,“放心小师妹,师兄定会保护你!不再被大师兄四师兄欺负!”
她梨花带雨的在他胸前抹着眼泪,红唇勾起。
月亮门后,云嫂敛去一身的气息,看着远处相拥的两人,深深叹气,不曾被岁月沾染的眼眉间侵染担忧,片刻转身向停云阁的方向走去……
离武林大会开始的日子越来越近,已经有几个比较远的门派赶了几个月的路提前到达三清山住下,因杨姗姗的祸水样子,几位师兄难得统一了战线,令她不得乱走,安分的待在落雪阁,于是,她的园子外面便被大师兄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她经过无数次的越狱,都未能成功,最令人郁闷的是师傅竟然也以武林大会为由,一个月内不用再去练武,好吧,她彻底败了。终于她在又一次翻墙未果后,浑身是土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守卫的人因大师兄对她的特殊,不敢隐瞒赶紧报了上去,正在议事的钟智宸听了皱了下眉,头都不抬的冷声道:“那便让她哭,不用理睬。”
谁知过了一个时辰,那守卫又赶来禀报,秦姑娘又一次翻墙被抓与守卫打起来了,众人不敢下重手只能抵御,然而谁曾想这小姑娘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即便身为摄政王贴身护卫的他们也已抵抗不住,这才派人去请王爷亲自来处理。
他无奈叹气,与书房内几人告罪便快步到了落雪阁,远远的就能听到女子的娇喝声,走进了便看到一身粉衣的娇小女子有模有样的将几名护卫打倒在地。
站在一旁,身上的冷气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严厉的眸子盯着那抹粉色上下翻飞的像只蝴蝶,看来他当时教她武功便是个错误,谁能猜到她会有病愈的那天?
杨姗姗兀自打的高兴,自从学武以来根本没有机会让她施展一下,今天便是最好的机会,可怜的人们,怨就怨你们的主子,竟然不自量力的想困住她?这可是未来武林的一颗新星!
“蝉儿!”严酷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面前的一名护卫打倒在地上猛的回首,就看到一身暗紫的钟智宸凤目微怒的看着她,心里不禁一颤,他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打的太爽没发觉?!刚想跑过去撒娇求他带她去前面看看那些武林门派的风采,前进一步的脚蓦地顿住,想起自己烧的头晕脑胀的那日,他似乎想杀了他,手无意识的摸上了脖颈,那股子窒息的感觉袭来,心下一惊又猛的喘气,心中闪过一丝疼痛,她来不及去细想,便转身想前院的路走去。
护卫欲追,钟智宸不羁的挥挥手,自己走上前去跟着她。杨姗姗当然不会认为他这样便能放她离开,随着身后脚步声的跟随,她甩开手臂大步向前走,经过落雪阁与雷霆阁中间的竹林时,晃动的手臂被一双铁钳抓住,她疼的咧嘴,“好疼啊!”
他立刻放手,双目冰冷的看着小女人皱着小脸不悦的表情,“还知道疼,算是没烧傻。”
停下摸着手腕的动作,仰头笑道:“蝉儿感激您的大恩大德,若不是您手下留情,蝉儿怕是被烧死了。”一个死字咬的极重,似乎在提醒他那日发生的暴行。
嘴角邪勾,斜飞入鬓的眉轻蔑的看着她,:“若不是你水性杨花,我便不会下那么重的手。”多年的骄傲令他不能低头,体内的那颗心却是痛苦不堪。
她冷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能你无名无分反与我夜夜春色,我便不能与他人一场春欢?王爷您未免太自大!”他轻蔑的眉眼伤到了她,心里不知为何一阵抽痛,只能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过是一名能力不错的牛郎而已,那日她便是点了别的牛郎,何必为他心痛,她越来越摸不准自己的心了。
钟智宸听了,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出青筋,滔天的怒火令他的理智频临边缘,然而,女子倔强的小脸却在提醒他,那日怕她就此消失的痛苦令他顿时恢复了神智,好,她想逃离自己的手掌心,除非等他死了!
上前揪住她的胳膊往竹林深处走去,杨姗姗弄不清状况有拗不过他铁钳般的手,只能一路挣扎一路救命的被连扯带拉走进了竹林深处,到了目的地,钟智宸将她按在一颗两人环抱的大叔上,怒火中烧的眸子似乎要烧化了她。
杨姗姗大大的眼睛环视了周围的状况,竟然全是数不过来的竹子,两人俨然在一片竹海之中,奇怪的是竹林中怎会有一颗这样大的树鹤立鸡群的理在这里,她想挣脱开他的钳制却无能为力,便破口大骂道:“钟智宸你丧心病狂带我来这干嘛!”不会是想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杀了她,好让师傅找不到她的尸首?思及此,小强的精神再次发扬光大,愤怒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柔弱不堪,眼泪酝酿了一会便已成行,顺着脸颊滑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钟智宸怀疑的眯着凤目,这女人又要搞什么?
只见她可怜的擦着泪,哽咽道:“大师兄,咱,咱们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样算下来也有好几百年的恩了,你就放过我好吗?”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便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了吧。
他冷冽的面容染起嘲弄的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想逃离本王,也要让本王玩腻了才行。”说着大手便搭上了她腰间的衣带,女子惊呼间,衣衫解脱束缚的向两边松开,杨姗姗瞪大了美眸,“你,太色了吧,在这儿会被人看见的,不可以啊!”她早已被他强了好多次,再多一次就当牛郎的免费服务,可是,可是也不能再大庭广众之下给人表演活春宫吧!
手下的动作一顿,散落的发丝挡在眼前,显得更为狂野,磁性的声音似乎能诱惑人心,“放心,这儿是禁地,闯入者绝杀!”说着将她面对面拦腰抱起将腿环住精壮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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