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玉器市场（1/2）

莫庭烟看了眼在一边儿昏迷不醒凤笙，拿起桌上的餐巾，沾了上好的茶水，擦去了柔软的小脸上沾着的脏东西。“姐姐，笙笙好漂亮啊……”

莫庭烟点了点头，凤笙确实很漂亮，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妖精，可惜这妖精混的惨了点儿，是在太过瘦弱了。想了想，她还是把人摇醒了。少年呜鸣一声，睁开了眼睛。

“莫庭烟，我……怎么了？”凤笙眨了两下眼睛，看到莫庭烟离他很近的脸，不由得脸上发热。他还从来没有与除了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心脏快速地跳动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让他的声音微微抖动着，有些含糊不清。

“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晕倒了。喝点水。”灵儿自告奋勇地把凤笙给扶了起来，凤笙吐出一口气，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紫砂茶杯，把里面的茶水喝干。然后就听到莫庭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这本书我很喜欢，所以，我打算买下来。”

“这本书发红光了么？”凤笙偏头看到的就是莫庭烟品着茶水的侧脸，淡咖啡色的眼瞳扩大了一圈，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脑海中仿佛闪过了一片纱红的光。“爸爸说，发红光了就卖掉，本来要等到发红光才卖的。”莫庭烟闻言眉心一动，然后伸手拿起盒子之中的《大道丹经》，凤笙看到柔和的红光，在书页上亮起，如同一片泛着红光的纱。“爸爸说的是真的啊。”

莫庭烟听着凤笙无意识的喃呢，挑了挑眉。“你爸爸这样对你说的？”

“嗯。”凤笙看着莫庭烟，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我想，爸爸那时候正处弥留之际，他的意思应该是，遇到能够使书发光的人，把书卖给他呢……”

莫庭烟倒是有点儿惊异，又看了凤笙几眼，然后轻笑道：“那你父亲有没有告诉你要卖多少钱？”莫庭烟自然看得出凤笙的难处，就在刚刚给他擦脸的时候，莫庭烟就注意到了那脖颈耳朵上明显的晒伤，还有那手臂上的擦伤，手指上的水泡茧子……心中难免有些怜惜。

“我要二十万。”凤笙咬了下嘴唇，微微地垂下了密密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羞愧。莫庭烟自然捕捉到了那眼睫垂下的一瞬间，凤笙眼中的情绪，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好。”莫庭烟这样说着，凤笙轻轻抬眸，桃花眸子之中带着一丝水光，如同水洗过一般清澈漂亮，里面藏着一分感激在有的就是几分急切。“不过，我可没有带着那么多现金上街。”

凤笙的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热起来，他仰视着莫庭烟的脸，不由得看得痴了。

“笙笙，姐姐好看吧？”有些失神的凤笙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更加的红了，又看了莫庭烟的脸，便飞速挪开了视线。这女人的个子可真高，他几乎不着边际地想着。不过，笙笙？

“笙笙，姐姐是不是很好看？你怎么不回答我？”凤笙轻轻地咳嗽一声，对于笙笙这个昵称实在是消化不良，他转头看向灵儿，下意识的想要压压帽檐，遮住自己慌乱的眼神，这才迟钝地发现自己的帽子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他赶紧捡起来扣在了头上，然后他就听到灵儿低声地抱怨，“真是的，笙笙那么好看，戴着帽子好讨厌。唔，姐姐，痛……”

凤笙看着灵儿那扎了马尾也长及腰间的红色头发，水灵灵如同红水晶的红眼睛……五官玲珑美好仿如天造，才叫真真的漂亮精致。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因为被这小孩儿夸了而感到荣幸？他压了压自己的帽子，他并不喜欢自己的脸，虽然这张脸着实好看，但是好看的脸就容易招惹麻烦，他不由得又出神了。

“把帽子带好，再调皮看我怎么罚你。”灵儿瘪了瘪嘴，委屈地把被扔在一边儿的帽子扣在头上，然后哀怨地看了莫庭烟一眼。莫庭烟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小脸儿，惹得他轻哼出声，眼中泪汪汪的，才瞥了一眼已经回过神来的凤笙。“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