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地窖宝藏入我手(1/2)
霍海做事从不拖拉,一向雷厉风行,随即把录像厅交给小丫头和村里的小伙伴负责晚上的工作,自己带着这个叫李木憨的家伙找个小餐馆吃顿晚饭,然后来到自己家中,把二楼的一个空房间整理一下,又跑到妈妈商店里买了把新锁,任两位妈妈问他买锁干啥,他也不说。随后带着手电筒和李木憨直奔古雅岭村。
李木憨有个哥哥有个姐姐,母亲已经过世,还有个老父亲跟着他哥哥生活,他自己就住在那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两间老祖屋里,老祖屋其他的房间早已倒塌,就连木材都被人拣去建房子或烧柴了。
李木憨家真正叫做家徒四壁,连电灯都没有,只有一盏煤油灯。霍海一进门一股腐臭扑面而来,难闻之极。李木憨自己也很难堪,极其自卑地说着:“真对不住啊,小老板,真对不住啊!”
霍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道:“好了,你把那只没摔碎的碗给我看看。”
李木憨悉悉索索地从东倒西歪的碗柜里拿出来,霍海接在手上,用手电筒照看。一看到这只碗,霍海脑子里顿时清晰地冒出对它的鉴定判断:清雍正缠枝莲花碗,底款六字双圆,大清雍正年制,大开门的老物件,无论是形制还是纹饰青花,正品无疑。
霍海叹口气,道:“你识字吗?”
李木憨摇摇头:“我的名字很难写,学了好久都没学会。其他的字也才认识几十个。”
“嗯,你还跟其他人说过这事吗?”
李木憨头摇得拨浪鼓:“绝对没有,就连告诉小老板你,我也想了好久呢!”
“唉,幸亏你告诉了我,你要是告诉别人啊——算了,不说了,你挑担箩筐,我们去地窖!”
东西实在有点多,两人来回跑了五趟,才把地窖里的所有东西,包括那些霉烂了的书画纸张,全部转运到了霍海家二楼空房间。也亏得这李木憨挑着担子一跛一跛地坚持下来。当晚李木憨就住在这房间里,霍海给他拿了床席子一床薄被。
第二天,李木憨又按照霍海吩咐,回到家里把那个摔破的青花碗碎片捡了回来,然后在霍海家洗了个痛快干净的淋浴澡,换上霍海给他买的从里到外全套新衣服,喜滋滋地去录像厅上班了。
霍海在家里反复拼凑这这些碎瓷片,拼来拼去,总是少了一片,有心想要李木憨再回去找,想想后又作罢。
坐在这堆得自李木憨的窖藏宝物,霍海脑子里越来越清晰感觉到自己能准确无误地辨认出它们的名称、年代、文物价值考古价值,尤其是那些书画作品的作者,他们的生平事迹生卒年月画坛地位,都历历在目一般。
他很奇怪,自己明明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籍,为什么脑子里会突然冒出这些专业知识。想不明白那就不想。
他开始盘点宝藏,金元宝三十六个,六百克一斤的老称计算,每个老称十六两,换算成现在的单位是一斤二两一个,三十六个金元宝重达43斤,银元宝七十二个,每个老称十两,375克一个,重达54斤,两只周朝百乳彝,各有铭文百余字,一对康熙豇豆红瓶,一对雍正青花缠枝葫芦飞蝠纹瓶,一只大明宣德金鱼缸,一把宣德青花三果纹执壶。
两个明宣德青花折枝花卉八方烛台,一只钧瓷笔洗,一只哥窑笔洗,两只雍正青花云龙纹大盘,七只雍正青花缠枝莲花碗,一只唐窑青花松竹梅天字款罐,还有一些雍正乾隆时期的粉彩斗彩。
字画有绢本和纸本,保存都不好,必须尽快修复,有赵孟頫、唐伯虎,仇英,孙克弘,文徵明,朱耷等等,还有两张圣旨,玉器珠宝更驳杂,至少上百件,还有好几块柚子大的极品大田黄,晶莹剔透,美丽至极。
那些书大部分都是难得一见的古籍善本,宋刻本元刻本就有四十多本,稍不注意,就会破个洞,霍海根本不敢去再摸。最头疼的是那堆快成泥巴的烂纸张,霍海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全部捧出来放进塑料袋里封存。
霍海粗粗估计一下,这些东西价值至少上亿,光那金元宝银元宝的金银价值就两三百万了,更别提它们身为古代金银元宝而具有的文物价值远超现代金银价值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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