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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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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这该说不说,我觉得我还是要说,放着豫县这座空城不建设,这个时候南下去收缴吴越之军,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

目前,留在河洛的人,就只有风家,云家,司马家,邹家,沈家,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附属家族。

当然,还有对于后世改变影响最大的,潘氏一族。

吴越一方的仁山,项公,大三色堇,李碎叶。

以及风安的手下,都跟着他往南去,准备尽收吴越兵权。

“这有什么好唐突的啊?”

“河洛的几大家族,都还保留着,我只是把司马龙带在身边而已,想来,有了风氏一族的帮忙,河洛的重建,那是指日可待。”

“只是不知道,何时我登基大位,做了皇帝之日,河洛能不能修成原本的模样。”

风安换了一匹高头大马,虽然比起螺旋差了不少,但是速度和耐力都是一等一的水平,自从中原地带被他拿下,北方的马场之中,优良的品种,任由挑选,除了几位主将更换了坐骑以外,其他的部队,也都纷纷换上了北方的烈鬃马系列。

当然,说是这样说,或许他再也找不到一匹,像螺旋那般,可以觉醒出异能的坐骑了。

可惜,实在可惜。

“我们送仁山他们回吴越,岂不是纵虎归山?”

“虽然他们确实斗不过你,可是你毕竟分身乏术,不可能永远留在吴越,安置好他们之后,难免会有不臣之心。”

“如此,干脆直接杀了!”

“一了百了!”

戴宇说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是他这个做法毕竟还是太极端了,目前的局势,还是要以稳定人心为主。

潘家军留守在河洛,与几大家族一起重建城池,只是一个看起来很困难,实则不算难的任务。

那么多的高阶异能者,完全顶得上百万人数的工作效率,可是百万人数,相对于一个超级河洛,中原城池而言,施工进程,也必须是以年为单位,否则,就太说不过去了。

“宇哥,我们兄弟私下讲话,就不要称呼楚王了,太生分了。”

“你的想法倒是没问题,逻辑也合理。”

“但是,当下最重用的事情,还是要把吴越先平定下来。”

“继哥和承哥已经告诉我了,中楚三韩县,皖县和赣县已成废墟,这城池内的魔气,不还是你和野牛军负责清理的吗?”

“所以我觉得,把吴越的人,一分为四。”

“一份在吴城,一份在越城,一份在皖县,一份在赣县。”

“按照仁山给出的报告,吴越的人口,大概是在两百万左右。”

“抛开所包含的军队数量,一个城池里面,安置五十万人左右,军民一体,尽量把一家人分配到同一个地方,切同城里,居家和军营不要太远。”

“这些事,我打算交给继哥,承哥去做,这也算是我对于师父他老人家,唯一的补偿吧。”

“到时候,吴越两城,皖县,赣县,闽县三个城池,五城分二将,裂土封王,就当是为上官一族,留下一点宝贵的财富。”

风安所说的继哥,承哥,其实就是玄家兄弟,玄继雄,玄承雄。

这两个人的本名,应该称作上官继,上官承,所以风安这个称呼他们,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过,五城分二将这个想法,实在大胆,对于一个万年乱世的时空而言,再想着裂土封王,割据土地,只会导致战乱二进宫,不宜如此。

说是这样说,依照风安的一贯作风,就算是把两兄弟分配去管理城池,估计也顶多只是代为管理,绝对不存在裂土封王,继续造成割据的情况。

正如同封王不裂土,爵位而已。

“按照你这样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如果真的要裂土封王,那么未来的九州,一分再分,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事实上,对于戴宇而言,他并不在乎所谓的九州统一,这不是拔魔一族的工作,起码,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里,就不存在所谓的吞并竞争意识。

拔魔一族最大的问题,正在于此。

在家族教育的模式里,领地意识极其薄弱,除了要除魔卫道以外,吃喝拉撒睡,就是这个种族的唯一追求,也是他们枯燥生活的全部。

“宇哥,你不是说,你无所谓九州的去向吗?”

“真的按照你说的,如果九州在未来,还是继续分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风安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戴宇却当真了,虽然这不是玩笑话,却也算不上真心话,所以风安从说出这话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戴宇会继续反驳。

在他看来,彼此的对话,不过是在聊天而已,用来消磨一下无聊的行军过程。

“怎么没有关系啊,虽然我们戴氏一族并没有争权夺利的价值观,但是天下苍生过的好不好,也是非常重要的事啊,自古正邪不两立,能够为天下苍生谋取一个太平盛世,何乐而不为呢?”

戴宇的语气很严肃,眼神也是,这让风安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结束了大决战,准备首饰当下的残局。

明明只剩下一些守成之君,摆平他们,就万事大吉了,对于仁山一方,风安也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

“那这个也和杀不杀仁山没什么必然关系吧。”

“仁山现在一点战斗力都没有,而且在他统治的数年里,吴越大地,民不聊生,百姓们恨不得夹道欢迎我们,然后把烂菜叶扔到仁山他们身上呢。”

“这样吧,宇哥,我们打个赌。”

“如果我回到吴越,乡民们夹道欢迎,那么仁山一方,你就不能杀。”

“反之,如果无人来接驾,那么仁山的性命,就任由你处置,怎么样?”

戴宇若有所思,在他心里,总觉得风安会因此耍弄什么手段,亦或是直接来一手文字游戏,当然,质疑归质疑,赌约这种东西,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就是一阵血冲脑的兴奋剂。

一句。

“我和你赌,你敢不敢,不敢就算了!”

直接让那些高智商,高情商,但是就是忍不住拍桌子,接下赌约的真男人,彻底沦为情绪和基因的奴隶。

“好!”

“我和你赌!”

“我偏不信,吴越的百姓,都能够对你那么念念不忘。”

说是这样说,其实戴宇只是希望找一个可以杀仁山的契机罢了,就算真的如同风安所言,吴越人民的心中,一直都牵挂着自己这位明君,那么戴宇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顶多,就是不能碰仁山罢了。

从客观事实来看,仁山已经被拔除了所有的魔性,作为拔魔战士的戴宇,是没有立场和理由去杀他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戴宇的内心深处,总是有种,不把仁山当人的感觉。

“一天是魔,一辈子都是魔。”

或许,这就是戴宇和风安提出要杀仁山的原动力。

可惜,这个原动力,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在南下东去,到了吴城的北大门的时候,城门,竟然主动打开了。

“徐公回来了!”

“是徐公回来了!”

站在瞭望台上的弓兵一个接一个的呼喊道,紧接着,整个北城门的守城卒都开始齐声高呼。

徐公,是风安还自称为徐行的时候,吴城百姓对他的爱称,或者说,尊称。

其实都差不多,非亲非故,若不是风安真的对他们好,又哪来的爱戴和尊敬呢?

人类的社交关系,就是彼此利用,有利用价值和相关的利益驱使,那么谁是谁亲爹,又有什么区别呢?

至少,一些狗腿子,就是喜欢到处认爹。

风安领着军队,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吴城,他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景象,在仁山的统治下,吴城的科技成分,已经荡然无存了,跟越城的古早风格,并无不同。

很显然,仁山并不是一个好的统治者,在他的三年统治下,吴城的情况,比起先前仁天统治的时候,还要糟糕。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果真贴切。

“徐公,您终于回来了。”

“自从仁山席卷吴城之后,全城的老百姓,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啊,幸亏您回来了,若非如此,我们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是啊,徐公,这仁山,比起他哥哥仁天还不如啊,仁天在位时,好歹还不会滥杀无辜,可是这仁山,但凡有节日,都要抓活人祭司,简直就是杀人狂魔啊!”

听着百姓们纷纷来抱怨诉苦,风安一脸欣慰,这种用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的手段,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自己来用的,只是,跟在队伍后面的仁山,项公等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脸色了。

“唉,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贪图逸乐,不思朝政,齐鲁挑起战争,对于吴越的民力也是有着极大的损害,这件事,我确实难辞其咎。”

仁山低着头,他不太好意思面对这些百姓们,因为失去魔性和武灵,所以现在的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苍老一些。

原本只是四十二三岁的年纪,看起来有种年近花甲的即时感。

不过,项公对于周围人的小报告,却有另外一种看法。

“大哥,话不能这样说,你确实当不了楚皇,我们的实力,比起风安他们的实力,差距太大了,这是客观事实,不容否认。”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在这个时空的未来,就应该注定是风安来做皇帝?”

“所以,他的身边,才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才。”

“你记得吗?”

“在吴城的时候,风安曾经抱怨过几次,他觉得越城的异能者太多了,而吴城却都是一些臭鱼烂虾。”

“紧接着,上官先生和他的三个徒弟,就从越城,搬到了吴城。”

“与之一起离开的,还有三英驿站的石头,剪刀,布,虽然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在了,但是从客观角度来看,这些人,都为风安的王图霸业,贡献了一份力,尤其是上官先生,若非有他辅佐风安,想来风安绝对不可能有今日之建树。”

项公说的不算大声,只是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听起来就不应该说的话,当然,这其实也是直接证明了,此刻的项公,已经不存在所谓的宏图大志了。

天下走势,与他无关。

人生在世,开心就好,既然有人已经先一步拿下了大优势,那么何必要去在乎所谓虚名呢?

裂土封王,也是在为皇帝办事,再者说了,当个寓公,难道不开心,不舒服吗?

有的时候,反过来想一想,也是极好的,同样作为仁氏一族的族人,哥哥仁天,死在了自己养的义子手中,而弟弟仁山,虽然没有了武灵,失去了作为能力者的资格,最起码,他还活着。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从这个方面来看,仁山肯定是要强于他哥哥仁天的,当然,有些人,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老五,你说的没错,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本就是自然之理,风安对我们这些败军之将,都能够给予包容,部下与之开玩笑,耍脾气,甚至是红着脸骂他,风安都可以一笑置之,这等胸怀,是我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高度啊,他一定能够得天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在仁山和项公交流这些比较敏感的话题的时候,一个耳朵非常灵,而且说话也有点阴阳怪气的,放慢了速度,故意拖到了仁山和项公那一列,紧接着,他与项公同速同行,挑了挑眉毛,说道。

“仁山先生,你好歹也曾经是东楚皇,是吴越大地的主宰,怎么班师回朝,大家都去找风安叙旧,却无人来找你谈心?”

“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吴越的老百姓们,都比较喜欢风安吧?”

“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我说的这些假设,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吧?”

司马龙开始说一些非常不着边际的话,不过,风安虽然听到了,却并没有去阻止,恰恰相反,他就是要享受这种感觉。

有些难听的话,一说出来就会撕破脸,他可不希望,在这种公共场合,破坏自己那高大伟岸的形象,加上老百姓们,其实对于仁山,包括他的派系团体,都有着非常强烈恶意,说句难听的话叫做。

“我巴不得仁山这条老狗,早点羞愧而死!”

“还有他的狗腿子们,也早点死!”

司马龙的话,并没有激怒仁山,却实打实的伤害到了他,作为一个心气高傲的男人,对于这次失败,他虽然虚心承认了自己的不足,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一个外人,可以对他说三道四。

而且,这些话,对于项公的情绪,可以说是引起了巨大的刺激。

男人,是一种非常容易被负面情绪所掌握的生物,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保持理性,可是一旦失去理性,那么其意气用事的程度,甚至会远超女性。

所谓感性和理性,无非就是用,是否被情绪所掌控为基础标准的,很显然,脾气越是火爆的人,就越是容易失去理智,沦为情绪的奴隶。

“司马龙,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魔化我大哥的,是公孙绍,打败我们的,也是公孙绍,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吧?”

“如果我没有记错,杀公孙绍的,是你大哥风安,不是你这个小瘪三吧?”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跟在后面躺着就能赢的人,还要拿话题出来嘲讽我们?”

项公这一次可没有破口大骂,按照平日里的习惯,他应该直接发火的,然而现在,他却选择了隐忍。

事实会证明,他的动口不动手,是正确的选择,而且,极其理智,因为接下来,会有一个改变这场闹剧的关键人物出现。

“龙弟,多年未见,你已经是正当少年时了,风安击败公孙绍的事,真的是太给我们几大家族长脸了,确实是厉害!”

“老项,这次,你们可吃了大苦头啊。”

说话的人,是司马隼。

看过前文的读者都知道,这个司马隼,是一个被陨石能量影响,发生变异的异能者。

除了拥有一点点雷电异能的基因以外,他的异能基因链,大部分都被改变成了空间系。

空间传送能力,是一种看起来很厉害,实则有着非常多限制的能力,正因如此,这个能力变成了鸡肋,或者说是后方补给的辅助技能。

自从吴越被仁山吞并之后,司马隼就一直留在吴越,在两地之间徘徊,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当初陪伴他一起走南闯北的小毛驴子,已经死了。

这很可惜,却也是无可奈何。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有生必有死,任凭谁来,都无法逃避。

“隼哥?”

“你不是已经失踪了好多年了吗?”

“搞了半天,你是在吴越安家立户了吗?”

司马龙眼前一亮,作为堂弟,在他的童年记忆里,堂哥司马隼出现的次数并不多,两个人只能说是见过几次面,并不算熟悉。

更重要的是,当时的司马龙,还是一个小男童,司马隼,却已经是少年时期了,两个人之间,相差了有小十岁。

等到司马龙十二岁那年,九州纷乱,各地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大混战,就算是吴越,也曾经出现过内部的小规模的战争。

经过几个月的逃荒,生性比较懒散悠闲的司马隼,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吴越,在这个由仁家兄弟所支配的地带,司马一族的人,对于这种环境,本该是有着非常不错的适用性的,仔细想来,当时的吴越,满足了很多条件。

其一,有一把手。

吴城归仁天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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