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去找钱(1/2)
三个瘾君子在昏暗的房子里共用毒品,乌烟瘴气,遍地是烟头、纸屑和尘土。为了毒品,他们生活的日子在紧张、提心吊胆之中忙碌着,哪有心思去打扫房子里的卫生。对他们而言,毒品已凌驾他们的一切,找钱吸毒便在昏昏噩噩之中睡去,醒来后掏空心思如何找钱过好新的一天,甚至个人卫生都懒着去打理。
在吸上顿愁下顿的吸毒生活之中,有时搞到钱就买洗发水洗洗头和身子,没钱的时候就用洗衣粉洗头发,十天半月没洗一次澡,衣服脏了拿出去晾干拿起来穿。沉重的毒资开销压得他们抬不起头,在他们的吸毒生活之中,钱和毒品是他们的命根子,没有毒品他们就感到世界末日已来临。
阿玲靠叫卖身子赚钱吸毒,有时运气好接到客人,有货有钱,在无忧无虑的一天生活之中,有搞好个人卫生的习惯,她知道芬芳的身子可倾倒男人为她买单,可以吸引回头客,赚客人的钱满足毒品,没钱没货便产生自暴自弃,好吃懒的厌倦思想,也不把个人卫生当回事,因而要搞好个人卫生视有钱有货的良好心情而决定,几天没洗一次澡是常有的事情。她随身挎包备有一瓶花露水,有时把身子推向市场时,她浓妆艳抹,洒花露水将身体上的异味压下去,稍有留心的人还能闻到浓浓的汗臭气味。
敲门声响起来了,不明真象的敲门声给他们带来恐慌,第一感官告诉他们,可能是联防队员查户口或警方已锁住他们的吸毒行为!他们立即拔掉针管关掉灯,提心吊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随着几次敲门声,叫门的声音。
强子、林木认出是房东的声音,他们犹如雷鸣受惊吓的小鸭,悬挂的心像掉了铅块似的。
林木打手势叫他们佯装睡觉,一边打发走房东上门催缴房租。
强子拧了一下阿玲,示意她假装睡觉,让林木一个人去应对房东,他们默默无声地躺在床上,心里头一直想听房东以怎样的方式来解决欠房租的问题。
房东说,有人吗?你们房租超期了。( )
林木说,来了!
林木应了一声便走过去半掩着门,和房东寒喧几句便将房东打发走了。
强子骂道,该死的老头吓了我一跳,幸亏我们的货已进入体内,要是十分钟之前来闹我们,我们没得救了。
他们清楚,房东十分钟之前过来叫门,他们在惊慌失措之中拔出带血的毒品,没两分钟时间针管里的血受冷凝固就要白白浪费毒品,无法起动欠缺毒品的身子出去干活找钱吸毒。
阿玲拢着双腿,低下头把针管里面带毒的血蘸在烟条上,点上火使劲地抽起来,一口口从未间断,在余兴未尽之中抢收那根染毒的血烟。
林木说,老头子对我们下最后通碟,限我们一个礼拜之内交房租,否则就得搬出去。
强子说,钱不多,说难找也不难。”
阿玲说,这破房子几十块钱就能租下,一百块钱一个月太贵了。要不我带你们到林东路那边找房子住下来,那边交通方便,这鬼地方要走很长的路才能吃到饭,走很长的路才能坐到车,烦死人了。
林木依依难舍,分析住在这儿的好处,说,我也有那种想法,但这儿条件好,又偏辟又安静,是非常难找的地方,像我们这样的人干这种事,越偏僻越好,这样可减少人们对我们行为的猜疑。
强子把没钱的责任推到毒品身上,说,还是待在这儿好,我们这样的人还能住喧嚷的地方吗?房东对我们是不错的,房租的事很少过问,必竟我们一个半月没交房租了。都是毒品惹的祸,要不是它抢了钱我们会如期交房租。
林木说,你的话不无道理,要不是毒品作孽了我们的心,用不着跑出来花钱租房,我们待在父母身边过寝食无忧的日子。
阿玲说,好了,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找钱救命要紧。我们现在如同坐在一条贼船上,同舟共济,找钱交房租买货过好今晚、明天是我们的首要任务。
强子摸摸脑勺,说,钱太难找了,我们上哪儿找钱呢?
阿玲抓起带血的针管,说,办法倒是有。[ ]
林木看到她拿着带血的针管,感到莫名其妙,说,有何高见?
阿玲拿着针管,像讲解员一样说起它的用途。
林木说,妙计,你的想法虽好,但不是时候。这样吧,我们几个人出去走走,逮住目标,看能不能弄出几百块钱解燃眉之急。
几位白粉仔议好计划,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他们走出小巷,进入琼南大道,这条大道是通往高速公路和祥和市的交通枢钮。过去是一条双向车道,随着社会经济发展,个体车辆增多,地方政府加大资金投入,把原来的双向车道改为六向车道。道路中间设置隔离带,防止摩托车和各种车辆占道、乱闯道、乱拐方向而造成交通事故或堵塞。道路两旁设置隔离护栏,把人行道、非机动车道隔离,各行其道。
街道两旁高楼林立,鳞次栉比,各种各样的招牌、广告在霓虹灯的照亮下烁烁生辉。路灯把街道、人行道照得如白天一样。
三位白粉仔犹如饿虎下山一样在人群之中横冲直闯,虎视眈眈寻找猎物。
强子直盯着渐渐远去的行人,说,林木,我看见那个人口袋鼓鼓的可能有好东西,不妨我们靠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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