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走天涯(1/2)
林木死里逃生使强子的身心受到震慑,毒品无情摧残、折磨甚至夺命的全过程给他敲响警钟。(. )
见到如此可怕、毒魔吞噬生命的场面他还是头一回,想起刚才情景他心有余悸,不禁的抖了一阵子,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如果没有阿玲教他为林木进行人工呼吸,他也拿林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毒魔杀人不见血的恐怖场面,林木就到另外一个世界去戒毒求生了。
阿玲要是不在身边教他及时施救,看到毒品吞噬生命的可怕场面,他会惊慌失措,丢下林木拔腿逃脱,警方追查起来他也逃脱不了见死不救道义上的责任,想起这些,强子不寒而栗,周身神经紧绷起来,太可怕了!
强子一边扎毒一边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禁起鸡皮疙瘩,毒品是生命的克星,毒魔是一个隐形的杀手悄悄地潜入人体,随时随地都有杀人的可能。
为林木进行人工呼吸,强子在紧张的运动之中,多样化的恐惧、害怕袭身,浑身冒出冷汗、发抖。林木是死是活在他心头蒙上一股浓浓的灾难色彩,使他受惊吓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强子心有余悸,说,要不是阿玲教我对你进行抢救,现在你到阎王爷那儿去报到了。
林木对死亡的事也不放在心上,说,我们这样的人必须乐观地看待生与死的问题,死亡大门随时为我们敞开。
阿玲分析说,扎毒死亡的事例数不胜数,超量扎毒是毒品夺命的全过程,通常,扎毒致死是吸毒者对体上需求量调节不均衡而造成吸毒死亡率剧增。毒品作为吸毒者的供给品,很难调节好身体对毒品的需求,有的人自认为眼前的毒品不够分量,达不到至高境界往往想多用一点来满足自己的毒欲,须不知超量扎毒身体经不住毒魔的戏虐引起休克,如果及时人工呼吸抢救可挽回生命。
林木回过神来,说,还是阿玲见多识广,救了我一命。你能不能说说经历毒海的那些事儿?
阿玲想了一下,说,扑杀毒品挽回生命的这一招是我在岭南的时候看到、学到的,那地方的货比我们这儿的货纯度高,吸毒者稍不注意就要超量扎毒引起休克,及时抢救的办法是人工呼吸。
强子望着他,说,没有阿玲的绝招你今天被拉到家乡丢在坡地上当孤魂野鬼了。
林木说,埋就埋,没什么大不了的,毒魔要是这样夺走我的生命,我死不瞑目啊,我一个为人之父,老婆当小姐,丢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活在人世间,我不安呀,但我又无法摆脱死亡的威胁,如此玩命下去,今天不死说不定明天会死去。阿玲,我想不通,你一个弱女子且毒瘾缠身,如何千里迢迢跑到祥和市吸毒、生活的?
林木不想往下说自己的烂事了,想起自己走过的路他就心烦,苦不堪言,他扯开了话题,想听听阿玲的经历。
阿玲听到林木的话,她的心如木棒轻轻的敲了一下,她调节心态,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屋子里面突然间死气沉沉,阿玲知道两个男人都在等待着她能够爆一爆发生在自己的故事,先听为快,看到他们期盼的眼神,阿玲心头涌起一股股对往事追忆的寒流。
阿玲抬起头,说,过去的事现在想起来我也不敢相信,那是我走投无路,毒魔要求它的弟子在人世间扮演小丑角色,说起来你们可能要见笑于我。
强子对她的身世很感兴趣,说,我们哪敢见笑于你,我很想听听你的故事。
林木说,我们都是自家人,互相了解一下有何不可呢?
林木打消她的顾虑,想对阿玲更多的了解。
阿玲在两个男人的要求下,娓娓而谈,说,女人的身子在男人心眼里是可以卖钱的黄金,没钱坐车甚至可以从男人身上弄到钱是我最大的本事。有些事情是逼出来的,就像我们吸毒找钱一样,没钱买货的时候,我们会挖空心思想办法。
林木夸奖她说,你们女人有的是办法,以身子找钱,我们男人不同,没钱寸步难行,唯一找钱的办法不是偷就是抢,做女人划算。
阿玲慢慢地讲述那一段难忘的苦经历,那是几年前,我从岭南省来到祥和市的一段经历。
傍晚时分,我站在高速路口等车,见到一辆蓝色的小轿车开过来,我立即站起来向对方招招手,司机也许看到我是客人便开到我面前急刹车,没等司机问清楚,我打开车门一个劲儿坐了进去。
我似乎坐进自己的专用车,说,开车吧。
司机摸不着头脑,问我说,小妹要去哪?
我爽快地回答说,你开到那哪儿我就坐到哪儿,怎么样?
司机说,我到祥和市,路很远你去吗?
我听到司机的话,将计就计,说,我正好要去祥和市,我可搭上对口的车了。
我当时并不想到祥和市的,但我身上没有一分钱能去哪儿呢,此刻,我终身已托付给他,他开到哪儿我就坐到哪儿。
当司机说要到祥和市时,为了防止他把我赶下车,我脑子立即急转弯,跟他同车到达。
要知道我在高速公路路口整整等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天要黑下来,身上没有一分钱,他要是把我赶下车,我就要当野人蹲在山沟里面听狼嚎鬼叫了,反正自己烂命一条,走到哪儿漂在哪儿。
当晚,车开到东陵县,司机便请我一起吃晚饭,我当时想趁小便的时候溜掉,免得他缠着我要路费,但我听说东陵是个小县城,没有当小姐的行当,再说我身上没钱,人生地不熟,我要是走丢了就得露宿街头了,我没别的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只好把自己交给司机管理。
他吃饭的时候我跟着一起吃,吸烟我从他手上接过一根得意地吸起来。他开车疲劳,出去买咖啡喝,我也跟着走下去,小便我也跟在他身后,我们俨然是一对夫妻关系。
一路上,我们谈笑风生,他有时候问我老家在哪,父母兄弟姐妹等话题,我有时回避有时道出谎言骗他。他谈吐幽默风趣,渐渐地,我们变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阿玲讲到这儿突然停下来,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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