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油灯下的疑问（1/2）

看炙焰耸了耸肩，高纪便又转过身，对朱依翊说道：“一路上我观察了这三个男人，只有那魔王看你眼神怪异，你们是夫妻吧？”

一句话问得朱依翊发愣，随即她垂下眼帘。( )夫妻，算是夫妻吗？有哪个个丈夫会对自己的妻子施以暴行，拳打脚踢，强行占有也就罢了，竟还血腥折磨，凌辱践踏。这样子做，还能算是丈夫吗？

可是，他们又的确是夫妻关系。于是朱依翊还是点点头。

“老前辈，他看我的是什么眼神？是不是特别仇恨？”

高纪笑了一下：“如果是特别仇恨的，我就不会猜出你们是夫妻了。 []他看你的眼神，怎么说呢，应该是爱还是哀呢？”

朱依翊眨着大眼睛看着高纪，她不大明白这老先生的意思。只是高纪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擦拭着墓碑，和自己死去的老伴说着话。

这样到了晚上，李自成和薛臻终于是将房间打扫干净。高纪还笑着说道：“这些屋子都不知道荒废了多久了，也亏得你们还能收拾出来。”

山上的生活很单一，连本书都没有。吃了点儿东西后，便各自回去了房间。教主自然和夫人住在一起，只是朱依翊似乎不大喜欢。

炙焰借着微弱的油灯摘下了自己的装扮，叹息着说道：“那姓高的老头儿说明儿早要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我也不用继续装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样子要多久。”

身后没有声音，他转过去，看着她调侃地问道：“你说如果那老头儿一直都想不出办法来，我们便要一直住在这里。这样子，算不算隐居，算不算神仙眷侣呢？”

朱依翊抿着嘴，对他的玩笑一点儿都笑不出来。炙焰挑了挑眉毛，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俯下来，白发滑过他的肩头垂向地面，他直勾勾地看着朱依翊。

“你是哑巴吗？”

朱依翊毫不畏惧地瞪着他，突然说了这样的话。“你是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