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婚就嫖娼(2/2)
零点电影院,荧幕上至尊宝在暴打牛魔王,左右红男绿女放肆的大笑着,刘默一直说要我陪她去看场电影,我被她烦得不行,最终只是在家里的电脑上陪她看什么丑女无敌,才看了一集,我的蛋就碎了一地,借口公司有事抱头遛了出去。
刘默几次因为我不陪她去看电影还跟我红过脸,我就不明白,一个破电影有什么好看的。这几天我总是很没出息的想,如果我当初不从部队转业,很单纯的训练,出任务,和刘默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即便转业回地方,在城建局我如果默认了那些官场潜规则,对上级拍胸脯,对下级打哈哈,跟群众踢皮球,我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提正了,刘默做她的官太太,我到单位上上班,看看报,翻开抽屉拿拿猪狗鸡鸭们送来的卡,不需要撅起屁股到处装孙子跑业务,我和刘默是不是也不会弄得今天这个局面,如果我不那么滥情,下班回家陪着刘默做饭,搂着刘默看腻死人的韩剧是不是也不会这样,有太多的如果,可是现实就是刘默现在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人家嘴里骂着她破鞋,她却来狠狠地扇我耳光,刘默,这婚我是离定了,下一季的丑女无敌,我不能陪你看了。
和刘默离婚办得出奇的顺利,虽然她拿笔的时候手斗得厉害,眼泪顺着被我亲了无数次的脸庞无声的流了下来,但签字时表情庄重,一副刘胡兰就义的决然,我在心里冷笑着,女人啊女人,就算是你举起屠刀的时候你依然会装出一副可怜兮兮被逼无奈的模样,我想起小学文化的狼牙跟我说的一句话:“女人,就是当年我们手里八一杠,别以为你在控制着它,改天它走火的时候,那会决然的让你出血甚至丧命。”
刘默昂着头走出民政大厅,朝东走向延东的路,我说:“咱们就在这分手吧,我先回公司。”刘默停了一下,看她背影似乎又在低头抽泣,我突然有些不忍,虽然她最终背叛了我,但这些年来,我太了解她,那么单纯的一个女人,她怎么能玩得过鬼头鬼脑的周洋?我说:“刘默,我们都离婚了,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最后送你一句话吧,今后你找谁都别找周洋好吗,你们以前我不知道,最少现在他不是在真心爱你。”
刘默听了我的话,本来抽泣的身子又绝然的梗直了,一跺脚,快步消失在人海里。
我其实早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如果不是离了婚,哪怕我一万个恶心周洋,也决计不会在刘默面前提周洋半个不字。我扶着民政局门口的大槐树伫立良久,然后蹒跚着朝西走向灰尘密布的尚好街。
卉宁是一个夜生活主要集中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德信路的小吃和排档,一个就是光明路的洗脚桑拿ktv,我座下的猎豹目前就是我的家,我已经在车里睡了三天了,离婚的时候我把房子给了刘默,公司又不敢住,我还真怕哪天控制不住让刘威葳给我弄上一身花柳。
我是亲眼见过患上梅毒的那个悲惨样子的,大学的时候隔壁宿舍的刘赞就是死于梅毒,刘同学把家里给他的那点生活费全部都丢进了学校对面的小发廊里了,有一天神秘兮兮的把我硬拉进他的宿舍,二话没说就脱裤子,搞得我菊花一紧,以为他是个变态玻璃。我看到他后背胳膊和大腿根部烂兮兮,好似被开水烫过的癞皮狗,看得我阵阵恶心,刘赞说老三,听说你家世代为医,你帮我看看,我这是什么病啊?我毕业入伍后三个月,就听说他因为梅毒惨死在出租房里,和他同在广州工作的贾文涛跟我说刘赞死的时候全身都烂完了,贾文涛描述刘赞的死状时不由自主的皱眉捂鼻的,仿佛一头发臭的腐猪就躺在我们烫的火锅里。
我放慢车速在光明路转悠,外面橱窗里的姑娘裙子短的毛都快要龇出来了。当我车走到一家桑拿门口,我看到里面有个姑娘珠圆玉润波涛汹涌,正合我的口味,以前每次到这里也就流流口水过下眼瘾,今天我张佳琪光棍一个,再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我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夹好包关门一转身,一群姐姐妹妹围了过来,老板,帅哥的叫个不停,各自推销着绝活。
我打着哈哈和她们周旋,斜眼瞄了一下桑拿里的杨贵妃,发现一个猪头猪脑的家伙正在和她在洽谈业务,我唯恐杨贵妃被人抢走,推开一堆粉肉,一头钻进了桑拿宫。
杨贵妃似乎也想摆脱猪头,热情和过来和我打着招呼,我挽着她的手挥了挥包说:“走,贵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