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主动约炮的女人(2/2)
女孩在医学类书籍专区挑来选去的,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本《预防医学》翻看,她走到我旁边,我佯装自然的看了看她,女孩一抬头,似乎看到了千年老妖,仓惶后退,指着我尖叫“是你!”
我有大约几秒中的惊诧,惊诧的是这个女孩竟然似乎认识我,但几秒过后,我立刻醒悟,她清脆的声音说明了一切,她就是昨晚我在林子里面遇到的那个黑影。
既然是与周洋有瓜葛的女孩,那出现在周洋家别墅外面也就不值得奇怪了。只是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去应付,只得尴尬一笑,低头试图走过。
我匆匆下了楼,出于职业的敏感,我时刻注意着墙面、柜台等一切反光物体,显然,如今是她在跟踪我。
不过小姑娘的跟踪技术略显笨拙,我一跨出收银区,她就好似害怕跟丢一样跑了出来,我猛的转身,她差点头就撞我胸口上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冷冷的问,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是像个啰嗦的复读机一样重复昨晚的问题“你是谁?干什么的?”我正谋划着如何脱身,一个书店工作人员从侧面走了上来,指着女孩手里的书很不客气的说“小姐,你胆子够大的啊?”
女孩显然不希望自己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窃书贼,当即荒了神,手脚并用的解释起来,时而指着我依依啊啊的,意思是因为追我而忘记了手上还拿着书,中国人一向喜欢看人是非,周围看热闹的人层层叠叠的,保安走过来询问我,我把自己伪装得一脸无辜,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并且还奸诈地回头对姑娘微微一笑说:“同学,如果你真有困难,你告诉大叔,大叔替你把书买下了。”
我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一点点的不忍,当然就那么一点点而已,立刻取代的是一种似乎享受的快感。女孩在极度窘迫中连话都说不通顺了,小脸憋得通红,时不时的还从嘴里跑出一串英语,搞得书店工作人员也一头雾水,极不耐烦地推搡,走走走!要不是当年学的那点abc随着几泡尿悲伤而去,我会很有兴趣替她翻译翻译。
她被转身推走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她朝我投来了乞求的眼神,那闪烁的泪光把她求助的眼神无限放大,放大,让我不忍直视,只得快步走出了书店。
女人的眼泪一向是我致命的伤,当年在大学看过一部韩剧,讲的是一个聋哑女孩的故事,电视里女孩满腔情感却只能用默默流泪来绝望的表达,搞得我差点蹬了孙亚涵去寻个哑巴女孩来疼爱。可这次,虽说就算我回到宾馆,心依旧隐隐的不爽,但我还是对着镜子狞笑,谁叫你是周洋的女人,对不起了小朋友。
任凭我现在变得如何阴损奸诈,但欠下的情债还得要还。我在饶城的第十天,我又碰到了李梅,这次的她一改往日的风骚,竟然还有一点点小女孩的矫情,拉扯着我的手问我怎么不理她了,不是她眉头紧锁幽怨的表情让气氛有些的忧伤,我还真想笑出声来,在我们之间用这么煽情的词汇来表达我还真不适应,尤其是从李梅嘴里说出来,李梅给我的印象就是个性隐患者,除了上床,她再无什么建设性的娱乐项目。
不过,对于这个与我有过数次激烈肌肤之亲的女人,我心还是渐渐软了下来,陪她喝了一个下午的酒,她说她和程飞正在办离婚,目前纠葛的是孩子的归属,我心想就凭你在饶城的势力,想要孩子的抚养权该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抚养权和分手费的博弈吧,不过说到离婚,我还真的替她难过起来,我明白离婚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那个你似乎并不重视,但生活中却习惯了她存在的人从此要和你的日常琐碎说再见,那种失去一个亲人的空荡和心慌让你觉得她对于你其实是多么的重要,只是自己不曾重视而已。
酒喝多了,人也就变得简单起来。或哭或笑,没有伪装只是本能的情感需求,在最后一瓶圣泽门干红见底的时候,李梅搂着我的脖子高声地说,亲爱的,你再陪我打一炮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