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把她的舌头拔了,胳膊卸了(1/2)
楚翘翻了个白眼,很想一拍屁股走人,可是想着他现在的情形,也是为了救自己,咬咬牙,忍了。
转身过去倒水递在龙慕炎面前,没好气的说:“喝。”
龙慕炎冷眼瞪着她,该死的,他现在这个样子,起来后背痛的厉害,不起来这么趴着没法儿喝水,这个女人是死人吗?
估计是龙慕炎的目光太阴戾了,楚翘翻了翻白眼,从后面的柜子里找了个汤匙出来,一勺一勺舀起来喂他。
龙慕炎这下满意了,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
可楚翘心里却不爽极了,本想着快点喂他喝完自己走人的,哪知道这个男人磨磨蹭蹭的,像个娘儿们一样!
“喂,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喝水?”楚翘实在忍不住了,愤懑的出声。
像个男人一样喝水?
龙慕炎的脸色一下子又阴戾起来,犹如染了一层寒霜。
“你再说一遍?”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似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
楚翘扔了勺子,也不管龙慕炎,将他的脑袋扶了扶,端着水杯就往嘴里灌。
龙慕炎没料到她会这么胆大,一个没准备,被他灌了一脖子,倏地出手,楚翘手里的被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很好,女人,你很有种。”脖子里湿漉漉的,龙慕炎怒得想杀人。
楚翘一愣,也没想到龙慕炎会发火,蹙蹙眉,正想说什么,莫德和医生却从外面进来了。
“龙少,您醒了?”
莫德的声音满是喜悦,医生也说道:“龙少醒了就好,我们先为您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说着,便出去叫护士准备器械。
莫德走到病床边,发现龙慕炎身上的狼藉,愣了愣:“龙少,这……”
“去找毛巾。”龙慕炎阴戾的说道。
“哦,哦。”莫德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洗漱间拿了毛巾出来,为龙慕炎清理。
一会儿,医生进来为龙慕炎将身体各个部分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毛病,莫德的心这才放下来。
楚翘合计这龙慕炎还真是像个女人一样娇气了,不过是背后面被烫伤了,至于心肝肺都检查一遍吗?
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面走。
谁知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后面又传来那个龟毛男阴测测的声音:“回来。”
“龙少还有什么吩咐。”楚翘不想和他绕嘴皮子,声音也掺杂了不耐烦。
龙慕炎闻言冷哼一声,一旁的莫德说道:“楚小姐,龙少为了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小姐于情于理都该报答龙少吧,古语有言,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楚翘翻白眼:“莫管家,还有句古语:施恩莫为报,莫管家没听说过吗?”
“知恩图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相信楚小姐身上也有这种美德,尤其是对待一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人。”莫德笑眯眯的说着,“楚小姐向来有善心,烦请帮忙照看一下龙少,我去为你们叫午饭。”
莫德说完,拉开门出去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楚翘。
楚翘翻了个白眼,话说这个管家脑子是不是坏了?
她向来有善心?
那她这职业是干什么吃的?挂着闹笑的?
即便楚翘再不情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目前还受制于龙慕炎,只能过去在龙慕炎身边坐下,一脸的不忿。
“给我削个苹果。”冷冷的声音。
楚翘瞪了他一眼,龙慕炎的眼神更冷,楚翘拗不过人家,只能削苹果,一脸气呼呼,削的时候还差点削到自己的手指。
龙慕炎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眼底掠过一抹笑意,但是这抹柔色在楚翘转头的时候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给你。”楚翘将削好的苹果递在龙慕炎没钱,没好气的说。
龙慕炎皱皱眉:“切好了用牙签扎起来,这样我怎么吃?”
楚翘哼了一声,站起来不情愿的去切苹果,然后用牙签一瓣一瓣的扎起来,端在龙慕炎面前。
这下,龙慕炎倒是没怎么挑剔了。
可他吃了几口苹果,又不怎么满意了,指使楚翘剥葡萄,又剥芒果,一圈圈下来,病房里的怨念实在是很重啊啊!
等莫德将午饭带回来,龙慕炎几乎折腾得楚翘将房间里有皮的水果剥了个遍,而他却没吃几口。
楚翘一脸便秘的模样,目光里尽是闺怨。
“楚小姐辛苦了,快随龙少吃午饭吧。”莫德见龙慕炎心情好,他的心情也晴空万里了。
“我不饿。”楚翘阴测测的说,该死的,她被人当佣人指使了一圈,现在还有什么胃口?
龙慕炎闻言挑眉,说:“既然不饿,过来伺候我吃饭。”
楚翘脸上的闺怨更重,可是又不能真反抗过甚惹怒了这活祖宗,只能忍着。
接下来的几天,龙慕炎花样百出的折腾楚翘,端茶倒水的根本就不够看,楚翘就差成了他的贴身丫头,为他暖床捶背了。
等到龙慕炎出院的时候,他背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都已经结痂,脚也养得好多了,不过还是不能有剧烈或长时间的走动,不然脚腕会落下病根。
海边的别墅是不能住了,那里几乎被夷为平地了,只能回龙堡,可一想到那里,楚翘的心就有些沉。
车子开向龙堡入口,远远的,莫德便看见哪里有一抹倩影,等靠近了,才发现是安亦琳。
楚翘坐在后面,径自出神,并没有注意到。
“龙少,那边站着安小姐。”莫德回头对龙慕炎说道。
龙慕炎蹙眉:“什么安小姐,不认识。”
楚翘听见龙慕炎的话,脑袋嗡得一向,迅速抬头看去,果然,是安亦琳。
她的手倏地攥紧,关节都有些发白。
莫德听龙慕炎这么说,自然知道是不予理睬了,也没教司机停车。
楚翘的手紧了松,松了紧,终于说:“龙少,我……可不可以和她说几句话?”
她想知道,亦辰怎么样了?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到安亦臣了,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的心终究不安。
龙慕炎闻言眉梢一挑,凉凉的说:“怎么,想问问你心上人的近况?”
楚翘心头一跳,迅速否认:“不是,亦琳……亦琳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许久不见她,想和她说几句话。”
龙慕炎的懒洋洋的看着她,眸间光彩闪烁。
楚翘咬咬唇,倾身过去,在龙慕炎的唇上吻了一下,刚想离开,她的后脑勺却被人扣住,龙慕炎已经加深了那个吻。
良久,才放开,楚翘的脸颊有些发红,花瓣一样的嘴唇被龙慕炎吻的红肿发亮,眸间带了几丝迷蒙,整个人更美艳了几分。
“两分钟。”龙慕炎淡淡的说,莫德吩咐司机停下车。
楚翘迅速开门下去,朝安亦琳那边走去。
安亦琳在这边守了好几天了,并没有见到龙慕炎的影子,她不死心,一直守着,远远地看见有辆车开过来,心里一喜,见车子停下,便小跑着往这边过来,可是,她过来一看,见下车的人是楚翘,安亦琳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怎么是你,龙少呢?”
声音里面尽是冷意还有愤恨。
楚翘并没有在意她的语气,她担心的是安亦臣,走过去压低声音说:“亦琳,亦辰怎么样了?”
她不提安亦臣还好,一提,安亦琳的愤怒更甚,狠狠的瞪着她:“你这个贱女人不配提我哥哥的名字。”说着,在楚翘的脸上狠狠的瞪了一下,她的目光触及到楚翘红肿发亮的唇,脸色猛地一沉。
安亦琳也经过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原因,瞪着楚翘的目光更狠戾了,伸手倏地一巴掌便要挥在楚翘的脸上。
楚翘往后退了一步,轻而易举的躲开她的那巴掌,皱眉,声音发冷:“安亦琳,我只是想知道亦辰最近过得好不好,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的手最好还是别动不动就想拍上别人的脸。”
安亦琳此时气疯了都要,楚翘这个贱女人不仅耍了她的哥哥,竟然还抢走她最爱的男人,她怎么会不怒?怎么可能放过楚翘?
“你别假惺惺,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勾引了我哥还不够,还去勾引龙少,你要不要脸?”安亦琳口不择言的骂着,脸色一片狰狞。
坐在车里的龙慕炎自然看到了这一幕,脸色一沉,莫德迅速下车,走向俩人,对着安亦琳冷冷的说:“安小姐,你最好不要在这里肆意撒泼,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安亦琳见莫德下来,脸色僵了僵,说:“莫管家,你们不要被这个贱女人骗了,她很不要脸的。”安亦琳说话急迫,恨不得把全世界的脏水都泼到楚翘的身上。
楚翘翻了个白眼,莫德过来了,她自然也不能再问安亦臣的近况了,不然只会给他找麻烦。
她看了安亦琳一眼,转身想上车,如果继续这么吵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哪知楚翘刚转身,安亦琳扑过去拉住楚翘的胳膊,怒狠狠的说:“怎么,心虚了想要躲起来吗?我告诉你贱女人,你骗不了龙少的,龙少一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然后把你踩在脚底的。”
楚翘哼了一声:“我等着那一天。”说完,她想将自己的衣袖从安亦琳的手里拽出来,哪知道安亦琳又是一巴掌往自己的脸上招呼来。
楚翘双眸一凛,反手一扭欲要将安亦琳的胳膊钳制在身后,可是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做出来,安亦琳已经哇哇的痛叫起来。
她已经被莫德扭住胳膊,疼得额头上尽是冷汗。
楚翘倒是从来不知道莫德也有伸手,眸子暗了暗,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龙慕炎已经从车上下来了,一脸的冷色。
安亦琳看见龙慕炎,立刻大叫起来:“龙少,龙少,你不要被这个贱-人骗了,她都是迷惑你的,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啊龙少。”
龙慕炎一步一步走过来,脸色阴沉,他在楚翘身边站定,周身尽是冷意。
“聒噪,把她的舌头拔了,胳膊卸了。”龙慕炎冷冷的说。
安亦琳闻言脸色倏地惨白一片,楚翘心头也是剧烈一跳。
拔舌,卸胳膊!
这么一来,安亦琳整个人都废了。
“龙少,龙少,我没有骗你啊,你要相信我,这个贱女人才是该死的,她才是该死的……”安亦琳不死心的大叫着,那张丽靥已经扭曲了,哪里还有昔日大方高贵的模样?
楚翘心里哼了一声,这个没脑子的,这时候,还能说这种话?
两个保镖从车上下来,走过来便要执行龙慕炎的命令,楚翘忙出声,道:“龙少,请等一等。”
龙慕炎挑眉,“怎么?你要为她求情?”
那口气,很明显的告诉楚翘,如果求情,安亦琳受到的惩罚将会更重。
楚翘不屑的哼了一声,脸上布满怒气和讥讽:“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对她好,更不值得我为她求情。”
安亦琳听到楚翘的话,脸上的怨恨更重了,张嘴对着楚翘就是一通骂。
楚翘没理会她,不屑的说:“我只是觉得,拔了她的舌头,卸了她的胳膊有点儿太便宜她了,不如将她剥光了扔在大街上让众人围观怎么样?人们看尽了她的丑态,会笑话她一辈子,安亦琳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样,比拔了她的舌头和卸了她的胳膊更能令她痛苦一辈子。”
安亦琳闻言脸色更是惨白,双眸狠狠的瞪着楚翘,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凌迟:“你这个贱女人,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好主意,就这么去执行吧。”龙慕炎不耐的挥挥手,拥着楚翘上车,那两个保镖挟制着楚翘,当真将她剥得只剩下内衣扔在街上。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安亦琳心里的恨彷如滔天怒焰,极速膨胀。
楚翘随着龙慕炎回了龙堡,情绪低落。
她知道,她和安亦琳,已经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仇了,她宁愿安亦琳恨她,也不能让她被龙慕炎拔了舌头。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的一条命。
安亦琳被人围观,丢尽了脸面,走到哪儿,都有人争先恐后的看她笑话,她不敢回安家,怕被人知道,只能含恨躲进女厕所里,希望天快点黑,这样才可以趁着夜色回家。
她蹲下身,两只胳膊紧紧的抱着膝盖,眼里的泪水打转,脸上更是狰狞的恨意。
“楚翘,你这个贱-人,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也尝受比这更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痛苦。”
如果不是这个贱女人,她又怎么会落到此时这一副模样?又怎么会在人前丢尽了脸面,又怎么会失去心爱的男人?又怎么会被那个禽兽荣浩宇糟蹋了?
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都是楚翘那个贱女人,如果没有她,自己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屈辱!
安亦琳死死的攥紧拳头,尖利的指甲深陷掌心,满心的恨意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不知道在厕所里躲了多长时间,长到几乎一个世纪,外面的天才渐渐的黑下来。
安亦琳从里面出来,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意见脏衣服上,眼底闪过浓浓的嫌弃,可是没办法,为了遮蔽自己这将近赤裸的身体,只能拿起那件脏衣服披上往外走。
出了外面,见没有什么人,安亦琳这才快步的往家的方向跑去。
还好,这里距离安家并不远。
安亦琳回到家,刚进门就撞见安亦臣一脸惊讶的样子,她死死的咬住唇,跺了跺脚,快步上楼,啪的一下关上房间的门,在浴室里洗了好几遍,对着镜子看自己哭红的双眼。
外面,安亦臣将房门拍的很响:“琳琳,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一早上出门,怎么会这么晚穿着一套破衣服跑回来,还一脸的狼狈,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安亦臣越想心越凉,更用力的拍门,可是拍了半天,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安亦臣叫佣人拿钥匙过来,他开开门,就见安亦琳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两只眼睛红肿,脸上尽是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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