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土使(1/2)
“哥哥,主人怎么还不来,程家那小子封印快解除了,我们可不能与仙灵界的来者有冲突。( )”吴喜喜急得乱窜。
“你老老实实待着行不行,这点小事儿用得着主人出手吗?土使乔渊例行巡查今日路过此地,不出意外,程春丛去定仙元殿了,他体内的灵根属性稀缺,潜力不错以后大有可为,土使惜才,不会白白放过好苗子。”吴翎现在满脑子都是桑愉的脸,私情女色最误人,他要隐瞒吗?要阻止吗?主人是月族的希望,只能为月族而活。
“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好差啊,既然主人不来了,那咱们回望月谷吧,程家小子就让他自求多福好了。”吴喜喜一听主人不会来彻底没兴趣守在这儿了,她好久好久没见过主人了,这次偷来凡人界也没等到他,扫兴啊扫兴。
“喜喜,你还记的大祭司之女受的断筋之刑吗?”吴翎靠着椅背,眼神深深浅浅,手遏制不住的颤抖,主人,我为你为月族没有放了红萸,她再不能舞了,一条残命还要受囚禁之苦,你万万不能让我失望,不能背弃月族,否则……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哥哥,都这么久了,你还记挂着红姐姐吗?你亲手行刑,她才得以保命,大祭司是感激你的,无须再自责,那样的局面谁也保不住她。”吴喜喜依偎在吴翎怀中环着他的脖子,在她对主人动情的那一刻,她明白了昔年哥哥忍受的痛楚。
“喜喜,主人是要娶赫连暖的,只有娶了她,我们月族才能爬出阴暗潮湿的望月谷,一步步蚕食仙元殿,重新夺回属于月族的一切,为了先族的荣耀,族人们性命可舍,情爱可断。”
“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对主人的心意,我们月族要光明正大的打败仙元殿,怎么可以委屈主人娶敌人做妻子,用阴谋得来的胜利,是耻辱。(. )”吴喜喜一脚踢在吴翎的大腿根部,愤怒的夺门而出,哥哥怎么变成了这样,她不要阴险的哥哥,她不要利用女人达到目的的主人,反胃的感觉太难受恶心。
吴喜喜性子太烈太急,冲出叫春楼时破了自身保护结界,灵力外泄,散游的仙灵者必定会闻息而来,吴翎大乱,与花牡丹一战已经引起了不少势力的注意,程春丛马上就冲破封印了,土使如果来晚了,他被别的宗派家族带走就糟了。一抹紫韵若隐若现尾随疾驰而去的喜喜,吴翎微微皱眉,紫莲族是何意,那紫色灵韵安宁祥和,是紫连环祥瑞之气,反正他也顾不上喜喜了,暂且信一次紫莲族。左手迎风而侍祭出掌令羽柏(月族第一掌令继承之法宝,月族八大圣物之第七。)短短一息,吴喜喜外泄的灵气一扫而空,仿佛只是一场错觉,无迹无痕。吴翎眸色暗沉,诸多老怪隐修于凡人界,喜喜是极阴之身,免不了一番争抢,他也只掩得住方圆千里,暗自恼怒,该先把喜喜送回望月谷,留一丝神念在此守着程春丛便不会有这么棘手的意外。
“呦!是哪个宗的不长眼小徒孙搅了爷的鸳鸯梦?”一高傲小有姿色的白脸男子推门而入,玄袍墨发,袒胸露腿,肤间暗红圈圈片片,亵裤送垮似是马上要掉下,眼中尽是挑衅,他中指一竖,跳出个矮小中年胡渣男,剑指吴翎。
吴翎厌恶的挥散那高傲男子带来的**之气,他最最厌恶男欢女爱后的气味,他本就因桑愉之事心情烦闷,喜喜又刚大闹一场,心里的憋屈一涌而上,捏诀祭宝,将二人锁定在羽柏的绝对空间内,小小七级灵修也敢对他吼叫!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少爷小心!尤婑不是此人对手,他隐匿了修为!”剑碎人伤,尤婑双腿跪地,衣衫斑斑血迹,甚是狼狈。( )
“我乃公孙家青河一脉嫡子!你万万不可伤我!”高傲男子阴冷的盯着吴翎,理直气壮的威吓。绝对空间的威压尤婑替他受了,不痛不知道怕,紧了紧金色龙纹锦缎裤腰带,叉腰而立。
“公孙家?哼!四宗三家之人不得无故来凡人界,青河一脉在四界清誉极高,你这逛青楼逛到凡人界的嫡子落到仙元殿土使手里怕是比死都难堪吧?”吴翎收了力道,有笑话看是人生一大乐事也。
“你到底是谁?我公孙骁独若逃过此劫定要你诛尽全族,已血今日之耻!”高傲男呲牙咧嘴,青筋爆额,他父亲本就极不待见他,被土使遣送回去,父亲就可堂而皇之的废了他,扶二弟上位,被废弃的嫡子猪狗不如,这男人敢将他送到土使手里,他们间的仇恨便是通天了。
“哼!那也要你有那个本事!狂妄小儿!本尊倒要看看你怎么来灭我望月谷!”吴翎狠狠布掌施压,尤婑气血翻腾,一阵猛咳,再也支撑不住,没了生机,公孙骁独慌忙祭出法宝,躲过一击,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羽柏吸收了残余的气息,释放出各种混杂难辨的气味,封了公孙骁独的五识,吴翎冷笑着隐去。
片刻,土使踏着七彩祥云而来,安然的收拾了一屋狼藉,焚毁了尤婑的尸体,救治重伤的公孙骁独,慢条斯理将影像刻录于玉笺之中。破开密室的墙壁,土使眯着眼细细探查程春丛的灵根,程春丛蓦然睁眼的那一刻,被土使周身的光晕晃花了眼,他不禁喊了出声,“师傅。”
“恩?你师从何处?”土使始终一派淡然,不惊不躁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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