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脱线(1/2)
郑闻一派淡然,不咸不淡的吹箫助兴,坐山观虎斗。
桑愉黑线,这爷俩儿整这一出,是把她当成了软柿子?
“灰眼睛,过来说话。”桑愉跟郑逾勾勾手,转身走到了大树后面。
“婉婉姐姐意欲何为?”郑逾跟郑闻挥挥手,高大的影子覆没了桑愉脚下的黑色。
“乖,既然你喊我一声姐姐,姐姐自然少不得给你些好处,咱俩玩个小游戏,你赢,我任你宰割,我赢,你做俺们饿狼党六把手。”桑愉掰指头一数,该定第六把交椅了。
“嗯?婉婉姐姐要收我做裙下之臣?”郑逾花瓣芙蓉唇微微一绽,低头啄了桑愉浅露的兔牙,二人躲在树后,郑闻什么也瞅不见。
桑愉老不羞的舔舔唇齿,竟觉得郑逾的口水比蜜汁还甜。“喂,灰眼睛,你跟闻唾液的味道相似度极高,身体的气味也能嗅出是近亲关系,怎么喊他师兄?”
“婉婉姐姐好灵的鼻子,好敏感的舌尖,我跟闻师兄同父异母,不便相认,唐突的改了称呼会死人的,老爹不争气,死得早,我们这一堆孤儿寡母,活,是要看人脸色的。”郑逾伸手去捏桑愉的脸蛋儿,淡蓝水云刺绣长衫,随风一摆,将桑愉裹在其中。
“灰眼睛,情场老手可不是这般规矩的,你啊,画虎不成反类犬。”桑愉指甲一划,缠绕她的衣衫左右开裂,抛飞坠跌。
桑愉将手里的纸牌分出一半,别在郑逾的胸前领口,展成一面扇子。
郑逾轻蔑的瞟了桑愉一眼,他扒下那二十四张纸牌,没有用手去接,掉了一地。
“你生气啦?哈哈,灰眼睛,不能因为别人说了句真话,你为此愤怒了,看不惯了,就否定那个人的全部,说真话的人,最起码是真诚的,口蜜腹剑才可怕。”桑愉弯腰拾起地上的纸牌,一张一张,捡的很认真。
郑逾靠着大树,横笛于唇下,烦闷的吹出几声刺耳的噪音,吓跑了树杈里发呆的三五只昏鸦。
“我以前很是轻狂,是个十足的泼妇,伤过不少汗子妹子,现在想想,挺羞愧的,哈哈,灰眼睛,你的眼睛里的东西,跟我那时一样,都是阴暗带刺的。”桑愉又将纸牌别在了郑逾的领口。
“自以为是。”郑逾臭屁的拿笛子一扫荡,纸牌没掉地上,松散的挂在了二十四个树梢。
“真难哄,都搬出沉痛的辛酸交友史了,也不可怜可怜姐姐这把老骨头。”桑愉做了最原始的反应,猴子爬树,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脱线成,心灵鸡汤了。
郑逾瞅着在树上辛苦攀爬的桑愉,起了捉弄之意,笛子在指间转了三圈,“嗖!”飞到了桑愉屁股后头,郑逾响指一扣,笛子邪恶的对准了桑愉的菊花。
桑愉大惊,收身躲避,“扑通!”屁股落地开花。
“你到底折腾个啥!再闹就把你吃掉!”桑愉失了耐性,熊孩子就该直接上拳头!她在这儿装什么玛丽苏?
“露出本性了?婉婉姐姐这样才可爱嘛,刚才丑死了,令人生厌。”郑逾的笛子像一块磁石,纸牌哗啦啦黏着笛子,飞到了郑逾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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