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九 不痛，依然别哭（1/2）

“萧，依然。”微不可闻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进萧依然的耳中。

“唔！哇！”萧依然直径跳下血池狠狠抱住渐渐冒出头，渐渐浮出身体，渐渐挣开眼睛温柔地看着她的轩辕璃殇，泪水哗啦啦地流下。

她想笑，她想说刚才吓死她了，但是，一切都化为满眼的泪水，除了哭，除了紧紧抱着他，她什么都不能做了。

轩辕璃殇想抬手拂去她的眼泪，却发现，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我没死。”只有，轻轻的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是的，他没死，又躲过这一劫了，平常足足疼上三个时辰折磨他三个时辰的痛，今天只要几刻钟就过去了，虽然今晚的痛比以往要迅猛百倍，但，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没死没死没死，我说我能帮你你为什么不信，我说我会陪你为什么要拒绝！现在好了，活该被疼得死去活来！”萧依然朝着轩辕璃殇大声吼叫，最后破涕而笑，狠狠地对着轩辕璃殇苍白的嘴唇咬去，感觉到口腔中溢满血腥的味道，她才惨淡一笑：“还好……你还活着！”

她没有伟大到为任何人赴身蹈火，她的命，她还是很宝贝的，轩辕璃殇，怎么还不明白？

伸手想要擦干眼中的泪水，手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知觉的轩辕璃殇抓住：“脏！”她的手浸泡了这些毒血，如若贸然动手，眼睛会瞎掉的，她自己这么清楚，怎么还是不让人省心。

随即狠狠皱眉：“你的手怎么回事？”怎么会伤成这样，几乎要将她的手掌断成两半，谁做的？周身的戾气全然爆发，即使虚弱地没有一丝气力，那种凌厉还是托然而出。

萧依然愣愣地看着轩辕璃殇的手惊讶反问：“你，你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