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筹谋，有所保留的合作（2/2）

赵姬抽噎了几下，这才出声道：“皇后娘娘，子儿知道自己错了，只怪自己以前错认了人。所以才将皇后当成坏人。可是到了现在才知道，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从来不跟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子儿从前做了很多对不起皇后娘娘的事情，还求皇后娘娘饶恕。”

说完这些，赵姬几乎声泪俱下。在子儿强大的眼泪攻势下，雉儿本就变得温柔的心很快就软了下来，听她这么说，忙道：“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哀家早已不记得，你又何必再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姐妹一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再说，哀家一直对你感恩在心。当年如果不是你适时推了哀家一把，只怕哀家已经死在了那条蛇的攻击之下。哪里还会有活命的可能？”

赵姬泪眼婆娑地望着雉儿，“皇后娘娘。您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一点儿都不计较臣妾过去的轻狂？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臣妾做过的那些事情？”

雉儿点了点头，心头却在苦笑：就算介意又能怎么样？她们终究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宠才会出此下策，如果她们不是嫁给了同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多的故事？这又怎么能怪赵姬呢？

“可是……臣妾还有一些事情瞒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可闻得到臣妾身上的这股子药香味？”赵姬吞吞吐吐地开口了，这是她来这里的唯一目的，也是来这里的动力，既然戚懿能配出凝香露，深谙药理的云儿未必配制不出来。与其受制于戚美人，反倒不如转过来依靠皇后和云儿，这才是立身之道。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赌一把。

雉儿一下子愣住了，因为赵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她心里虽有怀疑，却还是点了点头。只听赵姬继续道：“这是臣妾自小就有隐疾的缘故，从小身上就有一股异味。后来臣妾无意中得到了一种药，据说是用天山雪莲和五月桃花上的雪水制成，没想到那药十分神奇，竟然克制住了与臣妾身上的那股味儿。可惜那种药，臣妾已经用完了，所以想请皇后娘娘想想办法，能不能替臣妾解了这个困局。再要不……能不能想办法送臣妾出宫？因为皇上一旦得知这件事情，只怕……”

雉儿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赵姬，她知道赵姬别有用心，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盘算，不过漂亮的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她只能假装平静，“原来如此。怪不得哀家每次见你的时都能闻到那股药香不如……让云儿试一下吧，或许她能帮上你的忙。不过……哀家虽然不太懂对制药，却不妨送你一样东西，过两日，哀家会派人给你送去，你不妨试一下。”

好不容易送走了赵姬，云儿无奈地望着皇后：“难道皇后娘娘就这么答应她了？为什么不问问她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进宫呢？我看她的模样，应该是受了什么人的控制，要不然她的样子怎么看起来那么高兴，像是捡了个金元宝似的？”

雉儿忍不住笑出声道：“能帮一把对我们来说不是更好吗？她肯定是对哀家有所保留的，要不然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不过对我们来说终究是好事。你不是说过吗？这后宫之中，人心是最难测的，当然也包括这位赵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