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想要作弊不容易(2/2)
如果是万或者更多一些,我都有自信有些朋友可以帮我,因为他们自己也值这个身价。可是1亿,很少有人能理智的想想这个数字的真正价值,我也不能,我不知道他对人的诱惑力究竟有多大。
当1亿元摆在面前,黑的可以变成白的,对的可以变成错的,他具有足够扭转一切道德和法律的效力。我能否找到如此信得过的朋友,我不敢保证。
我在心里将我认识的朋友逐个筛选,这其中既包括现实中的,也包括网络中的,我突然发现,用几百万人民币去验证友情的价值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我怕失去钱,我更怕失去朋友。
死亡小组既然可以推荐找人代为砍树的策略,当然也不可能想不到找人当托的办法,他们设置的1亿的目标,本身就把这种方法放在了高风险的位置上。高收益必须对应高风险,这是死亡游戏一直遵循的原则。
人总会找到的,我相信,这只是这个计划的难点之一。除了合适的人选难以找到,游戏的具体细节也值得研究。
财富游戏每场比赛允许最短时间是20轮,也就是10分钟。如果将建立场景开始游戏这些系统耗时都忽略不计的话,我每一次都用10分钟赢得比赛,24个小时内我最多也只能进行144场比赛,1亿的目标分摊到每场比赛中,每一场比赛我都至少要获得7币的奖金,要做到这一点,奖金总额至少要达到7中规定的最高单场参赛费用是每人3也就是说,加上我,最少要有三个人一起游戏,这个计划才可能成功。
一连串简单的算术公式,推导出一个最低限的任务标准,如果我能找到两个朋友,我就可以在20个小时里完成任务,如果我可以找到5个,我就能把游戏的总时间缩短到10个小时。参加的人越多,需要的时间就越少,但同时,出现问题的几率也就越大。我只能在游戏者和游戏时间中寻求一个平衡点。
这些推论只是我设想的理想状态,在实际执行中一定会碰到像第一个伐木任务中那样的突发事件,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从一开始,死亡小组就不在乎我找人冒充的这种方法,这种办法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够想到,也正因为此,这种方法是所有可行方案中最保守,也最费力的。就像我当初找人伐木一样,如果一切正常,我将获得成功,但评价不会很高,如果出现意外,我的小命就危险了。
一定还有更加巧妙的办法,我必须在熟悉这个游戏的前提下,去寻找,去总结。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财富幼儿区鏖战三个晚上的原因。
一边想着,我已经熟练的退出了幼儿区,进入到财富游戏的**专区。高大宽敞的游戏大厅中,穿流不息的人群确非幼儿区所能比,20个巨大的游戏房间入口更是比幼儿区多出了整整一倍。
我随便挑选了一个3号游戏房,跟着人流走了进去,在我通过游戏房间入口的一瞬间,眼见银光闪过,当我的眼前恢复了视力,我已经出现在一块足球场大小的游戏空间中,在我周围的是数千名和我一样的游戏者。
蔚蓝色的穹顶从空中垂下,像一只巨碗将所有的游戏者扣在当中,整个半球型天顶是一块巨大的屏幕,上边排列着至少数百个大小相同,颜色各异的地图图标,那些都是正在等待开始的游戏场景。
我向四周看去,在广场的边缘,有至少5000个座位的看台,金属色的椅背,可以根据观众的位置调节到最合适的角度,这些都是用来观看其他人游戏的位置,现在上边并没有什么观众,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里交谈。不过听说一旦有那些奖金非常高的比赛出现,会有大量的观众观看的。
我在心里暗暗的打鼓,我在想,如果我明目张胆的作弊,连续24小时不断胜利,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我调整好状态,在漫天的游戏场景中挑选起来。和幼儿区相比,这里的场景选择空间更大了,一些对青少年成长不利的设定在这里都变成了可选项,流氓、黑帮、杀手、妓女这些职业也都开放可供使用了,特别是一些场景还被设计成了十八禁的样子,让初次进去的游戏者血脉忿张,不能安心工作。
当然,这些房间那些未满十八岁的人是看不到的,经过头盔的骨龄测算,不只是自己不能虚报年龄,连那些晚熟的人都只能抱怨自己发育不良,影响了自己的正当权益呢。
游戏的房间实在太多,影响了我的选择,我打开财富游戏的场景过滤器,输入了参赛金额大于5万的内容,漫天的小地图在我的输入完成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不超过5个房间,我选择了其中一个进入费用8万的房间,也是所有房间中最贵的一个,点击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