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矫情的小男人(1/2)
“呦!这么巧!”混蛋一开口,众人抖三抖。
全场,一片死静!只有跟乔羽相熟的几个人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接着,就看那个先才还恶气腾腾的混蛋居然一脚就将脚下的男人嫌弃的踹开,继而拍拍手,整理整理稍微有些凌乱的黑色劲装,眼里盛开着笑意,又说道“玉郎!一块玩吧!”
楚玉郎眼如死灰!
抱着二楼的栏杆就要纵身一跃!
一边,夏侯青着急大吼:“小心,延平王要跳了!”
明瀚后怕的遮着眼睛:“乖乖!我的小祖宗,你他妈这不是找残吗?二楼的高度,能摔死个屁呀,要跳也是跳三楼呀!”
这边,乔羽发现情况不对,忙飞身踩在身边的栏杆山,几个跳跃就飞奔到楚玉郎身边,就在他誓死如归的纵身一跃的那一刻,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圈住这只暴走的小白兔。
耳边,温温润润的嗓音,带着潮湿的气息传到他的耳边:“怎么了这是,谁又招惹你了?”
楚玉郎眼里吊着泪,别过头不让自己去看那混蛋的脸,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她,口气冷冷的说道“松开!”
乔羽这个时候的松开她就是傻子,瞧着楚玉郎这次不是在做戏,乔羽拧着眉心,朝着夏侯青一干人看,眼神落在她的狗头军师上:“说!怎么回事?”
夏侯青眼睁睁的看着暴走的小白兔被按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摊了摊手,一副他不管的模样,说了句风凉话:“自己问去!”
乔羽一手抱着发疯魔怔的小白兔,一眼瞪着瞪着狗头军师,滋了一声,一眼的不爽,吓得伺候在周围的人和前来围观的众人都倒退了几步,坊间传言,镇国大将军虽然英雄一世、俊朗非凡,但却是个性格寡淡、清冷如冰的主子,几日朝堂上下来,参政议政做的中规中矩,朝中本身不满大将军的侯王拜相不是被软化在大将军的淫威下,就是被大将军的一个凶煞煞的眼神瞪过去,吓得几日不敢上朝。
楚羽官拜朝中正一品,虽然身份地位及不上王侯贵族,但是其义父是已故荣亲王,其兄弟是现今最得宠的延平王,身份背景不能与普通的小瘪三同日而语;再加上大将军的铁腕政策大周子民人人得知,在军中,以凶煞为名的虎狼军都要敬这活阎王几分,更何况这些在朝堂上连宰鸡都不敢的软脚大臣们。
所以,楚羽在赢得天下威名的同时,同时也赢得了跟荣亲王一样的凶名;大人们常常拿楚羽的名头吓唬不吃饭、晚上尿床的小孩子,将楚羽讲的神乎其神,俨然一只行走在大街上的大怪物一般。
所以现今,镇国大将军身处京城最人人羡慕的销金窝,脸色不乐、口气不善,这要被流言蜚语蛊惑的众人都害怕的退避三舍,甚至连小秦宫里的当家月娘都不敢靠近,站得老远,双手抄成个喇叭状,与乔羽隔头大喊:“将军,这是谁惹您生气了?”
乔羽现在正被突然冒出来的小白兔闹得烦不胜烦,又听见月娘这一嗓子,干脆,怒迁他人!
一脚踹在趴在地上半天也没起来的海客身上,凶着张英俊的脸,冷冷的对着月娘,说:“老子跟着兄弟在里面逍遥快活,这混蛋半道跑上来硬要牵走伺候爷的小娘子,你说,这不是扫老子面子吗?”
月娘一听有这样的事,忙壮着胆子招呼小秦宫中的打手将那名已经被乔羽踩裂牙骨的海客拖出去,这边,还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将军,都是奴家的错,扫了您的兴子;要不这样,今晚将军的这一场权当免费,只要将军开心,想要多少姑娘就叫多少姑娘,奴家这楼里的美人们可都是夜夜盼望着您呐!”
月娘不愧是常年做生意的老手,几句话就哄得乔羽这只禽兽开心的不得了,刚想答应回诺,怀里的楚玉郎却在沉默中爆发了;转过身的小白兔,双手掐在乔羽的脖子上,咬牙切齿,使劲的摇晃着这个到青楼里都白吃白喝的混蛋:
“禽兽!你还敢说自己没出来沾花拈草?窑姐儿都要你白上,你还敢说自己政务繁忙、无暇抽身吗?你他妈在大周天下都跟个螃蟹一样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老子却每天呆在家里面被你骗着、被你哄着,老子要造反、老子要上房揭瓦,老子要砍了你这不要脸的禽兽!”
楚玉郎牟足了劲,使劲的掐着媳妇的脖子上下的摇晃,乔羽被摇的差点把胃里的酒水都吐出来了,可是看小白兔依然发疯,为了防止事情扩大,干脆,一把就将楚玉郎扛在肩上,抄了一个最近的厢房走进去,砰的一声和上门,大吼了一嗓子:
“谁他妈敢进来,老子提刀砍人!”
大将军发话,一干人等都吓得神魂颠倒,更是连连后退,躲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有碍于大将军发威后究竟是怎样的残暴法,大家又好气的不得了,所以小秦宫上下,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偷听大将军的墙根,提溜着圆圆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我说,这大将军不是跟小王爷是兄弟吗?怎么一见面就要闹得你死我活?”
“就是呀!是不是大将军上了小王爷的心上人,所以在这边秋后算账呢!”
“呸!兄弟俩同玩一个女人,这不有悖常伦吗?”
“你这傻子,兄弟俩玩一个女人又咋了?小秦宫上下的小娘们哪一个不是先跟了老子在跟儿子的货色,瞧你说的那个清高样儿,指不定你怀里的这个,按辈分讲你还要喊她一声小妈呢!”
“我操你找老三,咱这是在说大将军,你咋把话题扯到老子身上了!”
“是哦!嘿嘿!兄台莫生气,我看定是大将军玩了小王爷的女人了,嘿嘿!”
就待众人风云疑云,流言蜚语无数的时候,突然,就听见厢房里传来了诡异的声音!
“阿羽——慢点,轻点!叫你轻点!”
“啪”的一声,似乎是拍在肉上面的声音!
“轻个屁!老子不狠一点你这小混蛋就不安分,看今晚老子不弄死你,不弄死了!嘿!嘿!”
“啊!阿羽!快要不行了!”
“玉郎好爽小妖精!玉郎好爽小妖精!”
一声声听不懂的话从厢房里面传出来,众人都是听得一头雾水,再加上这断断续续的语言和事儿轻喘事儿粗吼的混账话,更是让旁人摸不着头脑。
而真正了解事情真相的两位王爷却知之甚详,不言而喻中自然是知道这厢房里该是发上了一幕多么让人喷血高涨、让人缠绵致死的纠缠!
明瀚掏掏鼻子,好奇的戳了戳站在身边沉默的夏侯青,压低嗓音,好奇地问:“我说,这玉郎该是有多强,能让大将军这么爽?”
“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只要那只禽兽知道!”夏侯青又开始文邹邹,可是那双热火的眼睛里,却遗漏出点点星星的欲望。
看两位最难缠的主子已经吹灯耕田,夏侯青叫来月娘,指挥着还留在这里偷听墙角的混蛋们,道:“都退下!小心等会儿大将军出来拿你们祭战旗!”
听见这话,一干等着看好戏的海客们都忙一溜烟的跟着消失在附近,月娘走过来,摇着她那浮柳一般的小蛮腰,风骚无限的说:“王爷,您这是想要什么服务呀?”
夏侯青今日来本来就是陪着楚玉郎的,现在楚玉郎跟自己媳妇打得火热,他也懒得点什么,只是随手指着乔羽刚走出来的那个厢房,说:“在上点酒菜,爷跟郡王在这里玩。 []”
月娘一听说夏侯青也要到大将军的场子里,这肉疼的都快要颤起来了;刚才为了让大将军息怒,她亲口承诺今晚大将军的场子免费,本以为延平王和关东王会另置一个场子,反正这王侯贵族有的是钱,到时候大将军的吃喝花销可以变相从延平王的场子里捞回点本钱,可没想到这精于算计的关东王的确是个心思纯透的混蛋,这点便宜也要占啊!
月娘忍着快要滴出来的眼泪,佯装着大方,心里却在计算着今晚是要赔多少银子。
“成!王爷,您就在大将军的场子里玩,奴家这就再叫来几位姑娘,好酒好菜伺候着,您看行吗?”
夏侯青挑眉轻笑,自然是看出月娘眼底的心疼,随手,就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使坏的塞到月娘胸口隐隐裸露的乳gou里,眼里带着坏笑:“出来开门,就图个能挣俩小钱;月娘别难过,本王不是楚羽那混蛋,不会白吃白喝你的!”
月娘听君一席话,顿时捧住夏侯青的大手,那就跟看见再生父母一样,眼泪迷蒙,好不幸福的模样:“王爷,您真是菩萨在世!”
夏侯青被恭维,也是一副风情云淡的模样,轻轻地推开月娘的示好,转过身朝着楚羽的场子走去;其实,他也并不是什么良心有之,只是细说下来,当初这个月娘还跟他有一段露水关系,两人在闺房里没黑没夜的时候,那段岁月还真是让人值得回味无穷;所以,念着点旧情的关东王还是不忍心看着昔日的情人受到委屈的模样。
这边,明瀚这混球在夏侯青跟着月娘纠缠不清的时候,已经先一步到了乔羽的场子,谁知道内门一推开,看见的却是虎狼军和帝皇军的一棒子兔崽子。
就看李廷峰左拥右抱、吴有才娇羞的窝在一个小娘子怀里撒娇,张铁胡吃海喝正在划着酒拳,李林更过分,居然当着大伙儿的面抱着一个小美人亲的满嘴流口水;一帮子王八蛋,没仗打的时候就跑到小秦宫里玩女人?
看到这一幕的明瀚,气的浑身发抖!
朝廷给他们高管重位,各个封赏为将军,委以重任、付以重托,没想到在战场上人模狗样的混蛋在私底下却是一副如此混账无赖的模样,简直……简直、简直比楚玉郎更过分、比乔羽更禽兽!
晃晃悠悠、慢慢腾腾从外面走进来的夏侯青紧跟着明瀚的脚步,刚一踏进雅间,也是被眼前的迷乱震了一下,可是,这混蛋要比明瀚道行深,没有这么惊讶,只是笑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斜睨了一眼还站在门口发抖的明瀚,不痛不痒的说:“来这里的人都是找乐子的,别搞得自己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样,小心等会儿枪抬不起头,萎了!”
明瀚啐了一口,瞪着一眼一屋子的老爷们,坐在夏侯青身边:“前几个月你就是跟这群王八羔子混在一块?”
夏侯青捻起一块片好的牛肉,在辣椒盘里滚了些调料,一口塞进嘴里,囫囫囵囵的说:“是呀,他们人不错!”
“不错个鸟啊!朝廷虎狼军和帝皇军的大将,成群结队的来嫖娼,你认为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想到这里,明瀚就恨铁不成钢的托着额头,一脸的痛心疾首。
夏侯青有些赞扬的看了一眼明瀚:“呦!不错哦!动的忧国忧民了?”
“有你们这群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混蛋,老子不快点成熟一点,能成吗?”夏侯青给了个梯子,明瀚这混蛋就顺杆儿爬了。
夏侯青笑笑,不以为意:“放心!不是有乔羽在这里嘛,出了事有她兜着!”
“混蛋!”明瀚瞪了一眼夏侯青:“大将军聚众带着手下小将嫖娼,她连自己都保不住,你认为她还能罩着手底下的兄弟吗?”
明瀚又捻起一块牛肉,滚了滚调料,扔进嘴里,砸吧砸吧的吃得很香:“没事,不是还有楚玉郎和你么!”
明瀚愣住:“什么?”
“大将军聚众嫖娼是要军法处置,可是若是有一个纨绔王爷和下流郡王在后面撑腰,这样皇上和朝臣们只会认为是王爷和郡王将国之栋梁带坏了,放心,以你和玉郎的身份,不会被打入大牢,撑死了挨上几十板子,赏几个巴掌也就过去了!”说到这里,夏侯青眉开眼笑,将又捏在手指尖的牛肉递到明瀚的嘴边,诱惑着:“尝尝,上好的牛筋肉,嚼起来特带劲儿!”
明瀚在夏侯青的笑脸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交友不慎!
这混蛋,居然能想出这么混账的主意,让他和楚玉郎跑出来背黑锅,干他大爷!老子不干了!
想到这里,明瀚忙站起来,刚想要要开溜,但衣袖被突然跑过来的李廷峰拽住:“郡王,你来了!来来来!兄弟们来敬郡王爷一杯,以后还要郡王爷多多照顾弟兄,互帮互助哇!”
李廷峰的这些话其实很单纯,只是简单的一些恭维和敬仰之词,可是,刚刚被夏侯青吓唬一通的明瀚已经成了过街的老鼠,看见类似猫科动物四脚兽就吓得上蹿下跳,看着举着酒杯朝他靠近的武将们,吓得哆哆嗦嗦,直扒着门口想要往外逃,可是这细胳膊细腿的小郡王怎么可能是能抡得动大刀,耍的了棒子的老爷们的对手。
就看着李廷峰长臂一收,就将明瀚死死地固定在怀里,然后砰的一声就将明瀚按倒在地上,叫来喝高的兄弟,一人一杯的敬酒,逼得明瀚不得不张大嘴巴一口一口的干,不消一会儿,先才还胆小如鼠的多罗郡王瞬时跟吃了熊胆一般,“唰”的一声站起来,一脚踩在桌子上,两手叉着腰,通红的眼睛里露出熊熊的嚣张:
“兄弟们放胆子喝酒、大胆子吃肉,看见小娘们扒了裤子就上,谁要是赶到皇上面前告状,小爷就让自己刚出世的小侄子尿泡尿撒这乌龟王八蛋的脸上!”
众人一听这话,闹腾的更起劲儿;那一个个甩开膀子大玩的架势,让不停吃肉喝酒的夏侯青都瞪大了眼睛。
这边,拍拍肚子吃饱喝足的大将军眯着眼睛,光溜溜的身子从光溜溜的小王爷身上翻腾下来!
小王爷被压的手软腿软,半天提不起来劲儿,趴在床上动弹不了,只能干瞪着眼睛瞅着一脸酒红的媳妇站起身往身上套衣服。
许是察觉出床上小人的怒火涛涛,不要脸的禽兽转过身,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挑了挑眉,神清气爽的说:“外面兄弟还在等着,咱们不能玩的太久,等回去了再伺候你!”
你大爷的乔羽!你把爷整的都外焦里嫩了,这还叫不敢玩?爷要精尽人亡的死在你身下,你才舔着嘴唇喊着够了、够了吗?
小王爷心里有了怨气,可就是不敢发,生怕自己一开口,又会撩拨了这禽兽的欲望,到时候,就不会在床上折磨他了。
楚玉郎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光洁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场欢爱后留下来的痕迹,粉粉嫩嫩的肌肤上,或多或少的留下了几处红痕,胸口上的小豆豆被咬的有些破皮,伸手一摸,火辣辣的疼;;想到刚才媳妇的凶狠,楚玉郎就气不打一处出来:“喂!大白天的你跑到这里宣淫,不是要丢老子的脸吗?”
乔羽看小白兔肯跟她说话了,就知道这事有商量的余地;其实,自她看见小白兔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可是为了现实自己没有作奸犯科,她强撑着一股气就是不敢在小白兔面前露出些许心虚的神色,只是她没想到,她不服软,小白兔就以死相逼,直接跳楼这样的戏码都蹦跶出来了;这叫她吓得差点七魂跑了六魄,心急火燎的按住了轻生的小宝贝,在床上,又是亲亲又是宝贝的一声一声的求,才让这小东西灭了火气,可是没想到却撩起了自己的兽欲,一口就把刚才受惊过度的小白兔连骨头都不剩的吞下去了。(. )
现在看小白兔旧事重提,大将军那叫个心惊胆战啊;可是在西北战场仙气腥风血雨的镇国大将军岂止只有这么点胆气?
就看着乔羽嘿嘿笑着走到床沿,看着已经做起来在身上批了件外衫的小白兔,瞧着这个刚才还跟着她一起逍遥快活,让她无限满足的小可人,大将军“扑腾”一声半跪在地上,铁gun一般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小白兔的小蛮腰,蹭着不要脸的脸皮,使劲的在小白兔香香软软的怀里噌啊噌,一边谄媚,一边讨好:
“其实,今天我真的是很忙的,早上早朝下了后,我还要去军营里面查看兄弟们的操练情况,西北边境的事物还要处理,军营里上上下下所有的大事小事还要了解,真的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搞定的事儿;只是,当我到了军营,就被李廷峰他们拦住,死活要我带着来小秦宫里逍遥快活。”
“你也知道,这群兄弟跟着我一起出生入死,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嘴坏,都喜欢吹嘘着自己有多牛多牛,一晚上能把多少女人折腾的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现在真刀真枪的上,我也是出于好奇,就一时兴起,带着他们一起来玩玩。”
“可是我保证,我跟漂亮的窑姐儿只是喝喝酒、唱唱曲儿,她们摸我大腿我都坐怀不乱,心里念的、想的都是我的小可人……,玉郎哇!你也知道,老子这辈子最疼的人就是你,下来就是虎狼军和帝皇军的弟兄,看不得他们求我,只要他们一皱眉,老子就猪狗不如了,管他小秦宫还是柳色馆,老子就算是没枪也要假装着有枪,装着爷们也要调戏一两个小娘子装装样子……玉郎哇!你也清楚,本将军的心里,除了你这个香甜可口的小王爷真的是谁也看不上,此情此心,天地可鉴!”
听着乔羽这苦口婆心的劝说和甜言蜜语的安慰,楚玉郎的心里其实已经散了很大的火气了,其实,他媳妇是个怎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虽然不是爷们,可是比爷们还要讲义气,虽然不是带把的流氓,可是流氓起来比带把的更威猛。
只是,他依然很生气!
生气中带着小矫情,矫情着有其他女人像他这样靠在媳妇结实有力的怀里撒娇,矫情着媳妇那颗怜香惜玉的心在面对其他美人的时候就变得柔情似水,更矫情着,他堂堂七尺男儿,集富贵与地位在一身的延平王爷居然栓不牢一个女人的心,他一心一意,可这禽兽三心二意,他真心真意,可这禽兽可以把心切成七份八份,大方到可以随便跟任何一个漂亮的小娘子调情嬉闹。
他楚玉郎承认,自己这样实在是太小女人了,他也鄙视这样的自己;可是,感情这回事真他妈蛋疼到连屁都放不出来,他咋就遗传上了自己父王多情的种子,真真正正的爱上一个女人后,就再也提不起劲儿跟别的女人巫山夜雨了!
想到这里,楚玉郎快要委屈的哭出来,瘪瘪嘴,瞧着还蹭着他撒娇的混蛋,一巴掌拍在媳妇的脸上,看着那张俊朗如辰的脸被他打得红彤彤的,“扑哧”一声笑出来,眼里泛着泪,嘴角带着一世都化不开的情意,矫情着问:
“你真的没有跟别的美人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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