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囚鸟(1/2)
秦风手上把玩着一副牌,纸片在他手上纷飞,煞是好看。林若初却知道,他心情极差的时候便会这样玩牌。
她低头轻声说:“对不起,风少,这段时间我不能来唱歌……”
他不说话,只点了点头。林若初心里却是一暖,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是独自疗伤,安慰只会让她崩溃,他很会体察人心。
走到楼梯口,秦风忽然开口:“沈桓之,走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是。”
“别伤心,他不值。”
她心骤然一疼,回头泪盈盈望着他:“你为什么这样说?是我对不起他,我……我还有什么资格留他身边,他那样做是正确的。 []”
秦风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眼中却看不出情绪:“少知道一点好啊,事实总是最为不堪的。”
林若初不解其意的盯着他。
他叹了口气:“别问,回去吧。记住你还欠我多少,早点回来唱歌还债。少了个台柱,生意怕是会受影响呢。居”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直到房门被关上的轻响传来,平静的脸色骤然一变,手中的纸牌唰一声飞出去,一旁放着的一个空酒瓶应声而碎。
林若初在宿舍睡得昏天黑地,可即使在梦境之中,耳边总是回荡着陆维钧满足的低喘,冷漠的羞辱,自己痛苦的哭叫,还有沈桓之那一声绝望的再见。(. )
毕业答辩完毕,她回家看了看病重的父亲,还好他的病情稳定,算是稍微给了她一点安慰。可是她没有呆多久,她害怕自己会崩溃,连在酒吧唱歌的事情她也不敢说,秦风借给她的六万,她也说是找有钱的同学借的,如果被一向保守的父亲知道自己上错床的事,她不敢想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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