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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玉殿夜未央(终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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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搭理我,可那人明明就是皇上啊,我越看越心悸,不管他是不是,我都不能让他从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于是果断地对江勤下令:“去,把皇上请上来,如果他不肯,你强拉也要拉上来。”

“是”,江勤没有犹豫,带着几个手下一起朝皇上所站的方位包抄而去。

当那张熟悉的面庞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试探着喊了一声:“皇上?”

他没有应声,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眼里没有神采,更没有感情,仿佛只是一个照皇上的形象化妆出来的假人?

但凭着日日耳鬓厮磨培养出来的感觉,我还是敢肯定,这个人就是皇上,如假包换的皇上。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我不再迟疑,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说:“我们回宫吧。”

他依然没说话,但也没任何反抗的动作,很乖顺地跟着我的步伐往前走。

江勤自然也友现了皇上的异样,但作为臣子,杯疑皇上的身份是大逆不道的,看他不时眼含疑‘惑’朝这边打量,我悄悄告诉他:“这是皇上没错,就不知道被人暗中施了什么手段,不会说估了。”

江勤大惊,一面牢牢守住皇上,一面派人找来龙虎卫的统领王才望。

王才望个子不高,五官平凡,属于扔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长相,而且毫无英武之气,若是路遇,你根本想不到这人是赫赫有名的龙虎卫的统领。我对他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乍见,第一眼未免有些失望,但马上就发现,这人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江勤对他附耳低语了几句,他走过来先跪拜如仪,然后站起来说一声,“得罪了”,出手如电,在皇上身上几处大‘穴’急点。其时我们已经走到法驾‘玉’辂旁,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禁卫,外面的人只道是护送皇上和贵妃上车,哪里知晓里面的关节。

王才望收回手的同时,皇上也倒了下去,紧贴在身侧的江勤眼明手快地接住,和几个心腹手下合力将昏‘迷’不醒的皇上送进了‘玉’辂里。

辂车衮冕,作为天子的标志,是有严格规制的。像这次外出郊祭用的业辂,高一丈二尺一寸,四壁饰以‘玉’版,再以绣金青缎垂檐,里面宽敞得像一间小型的客室,各种用品和食物应有尽有,座位的舒适亦不亚于软塌。此刻皇上就躺在一侧的座位上,车驾开动快半个时辰了,他依然紧闭着眼晴。

我不安地撩起垂檐,江勤和王才望一起出现在车窗旁,差不多同时低声问:“还没醒吗?”

我摇头,着急地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随行人员中配有两名太医,可半途叫停法驾让御医进‘玉’辂看诊,会不会动静太大?这可不是小事,尤其皇上又不是真病了,其症状类似中恶,说出去甚至可能搅得民心不安。

今天的祭祀现场,我亲眼见证了老百姓对神明的虔诚与忌惮,本来皇上今天的郊祭是很成功的,这一点从百姓的笑脸和欢呼声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但皇上后来的遭遇,若被定义为“天子郊祭中恶”,给有心人利用,完全可以歪曲成“天子不贤,以至为神明所惩”,那他今天这番勉励农耕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除此之外,还关涉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成都王的处置问题?

曾散尽家财救济灾民的成都王,在不明真相的百姓眼里,是个爱民如子的贤王,即使他‘逼’宫谋反,那也只是皇室内部的权力争斗,老百姓并不是那么在乎谁当皇帝的,他们只要这皇帝勤政爱民,能让他们过上安定日子就行。

这也是皇上重新抓获成都王后立刻安排郊祭的原因所在。作为二十四节庆中的“立夏”,往年并不受重视,天佑皇朝开国至今,还没有立夏郊祭的先例。皇上此举,和成都王的“散财救灾”其实异曲同工,说得‘露’骨点,都是为了收买民心。

你成都王不是号称“贤王”吗?没关系,朕也可以是“贤君”。

有一点我不理解的是,成都王余孽既然有本事暗算皇上,让他出现“中恶”症状,为什么不干脆弑君呢?

思前想后的结果,我决定暂不召御医,皇上呼吸平稳,也没有其他不良反应,也许真如王才望半断的,只是因为‘穴’位被封导致气息紊‘乱’而出现的昏厥,过一阵子会自然转醒。

拉上窗檐,我跪坐在‘波’斯长‘毛’毯上,贴近皇上的耳朵喃喃地说:“为什么还没醒呢?好好地下田,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我擅自做主,连太医都没给你叫,你会不会怪我?我怕把你费心安排的郊祭给‘弄’砸了,更怕成都王的人趁机做文章,以‘神灵之怒’误导民意,让你进退两难。”

我知道皇上对成都王一案已经下定了决心:非杀不可,而且越快越好。他的亲民举措,也是想尽量消除这件事的负面影响,把老百姓对“贤王”的期望转到“贤君”身上。他不是别有用心,而是用心良苦,国家要想安定,本来就不该于国君之外再有什么“贤王”,“贤王”若非真贤,绝对是颠覆之源,社稷之祸。

又半个时辰在我的低语和他的沉默中过去,在我的授意下,‘玉’辂直驶到凤翔‘门’,然后仍在禁卫的重重包围下转到辇舆上,再抬进‘玉’芙殿。

胡、王二位太医被急招进宫,只不过用的是我的名义,他们俩诊了半天也没发现皇上有什么问题。可就是这样才更令人心焦,唯有找出病因,才好对症下‘药’啊,不然,岂不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

太医诊不出‘毛’病,只好又把王才望找来,王才望还是那句话:“会醒的,微臣已经打开了皇上身上所有被封的‘穴’道,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有句话我不想说,可心里一旦起疑,再压不住,我战战兢兢地问:“你说皇上有没有可能是中毒了?”

王才望很笃定地告诉我:“绝无可能!再隐蔽的毒,也会有中毒迹象,再说,那些人都敢下毒害皇上了,难道还怕人知道?”

是这个理没错,可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直接弑君不是更好?”

王才望告诉我:“应该是他们根本没法近身才对。皇上周围表面上看都是农人,其实有很多是便衣禁卫,不过这些叛匪也确实手段高强,能隔空点‘穴’。微臣的师‘门’从几代以前的祖师爷算起,到现在徒子徒孙近百人,还没一个有这样的本事。”

我又不解了:“既能隔空点‘穴’,为何不隔空掷飞刀?”

王才望回道:“飞刀多显眼啊,还没掷出来就被捉住了,即使得逞,他自己又跑得掉吗?叛匪也是人,也惜命的。”

王才望的话多少给我释了疑,可对皇上的昏‘迷’照样于事无补。

事到如今,除了守侯别无他法。

墙上的沙漏滴得比任何时候都慢,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弄’珠几次进来想劝我吃点东西,最后都在没得到任何回音的情况下叹息而出。

白日尽,暮‘色’降,殿外响起了子时的更鼓,我埋首在他的‘胸’前说:“要是你就这样去了,我和孩子陪你一起去吧。”

“去哪儿?”轻笑的嗓音,温柔的眸子,还有不停在耳珠上‘揉’捏的手。

我猛地打开他的手,脸上染上一层薄恕:“是不是我不吓唬你,你就不醒来?”

他还在装委屈:“是真的没醒嘛。”

我白了他一眼:“得了,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天黑之前就醒了。

但你既然要装昏‘迷’,我就配合你,可恨的是,现在根本没外人,你还在跟我装!”

他抱住我不停地陪着小心,其实我也没真的生气,就是有些不甘,又借力使力布了什么局非要瞒着我?

第二天早上就有消息传来,昨晚成都王再次逃狱,可惜功败垂成,他和来接应他的一干叛匪当场伏诛。其中有一个赫然就是龙虎卫统领王才望。

想到王才望为皇上解‘穴’的前前后后,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人若要取皇上的‘性’命易于反掌,却毫无害人之念,只要让皇上昏‘迷’然后趁机救出成都王既可,非忠非‘奸’,实在难以定论。

皇上慨叹良久曰:“只能说,成都王太会笼络人心了,诊如此提携王才望,都不能彻底收服他,从这点上看,诊不如成都王。”

“不,也许,早在皇上提携他之前,他就己经被成部王收买了”,我急急地陈述着,不想看到他挫败的眼神,“但皇上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白费,攻打皇宫的时候他犹犹豫豫,基本上执行了皇上的指令,这次郊祭,我相信暗算皇上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他后来也确实为皇上解开了‘穴’道。只是他又不忍见成都王死,所以想趁皇上昏‘迷’之际救出成都王,却没想到皇上会张网以持。”

“诊是有张网,可要捕的并不是他。”

我没有问他真正要捕的是谁,这属于机密的范畴。

看着他有些黯然的脸,我笑着安慰道:“不管怎样,成都王的问题总算彻底解决了,心腹大患啊,让皇上费了多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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