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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米满清(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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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桥湖畔,一片悠扬、欢快的歌声伴随着跳动的火苗和银鱼的香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倒垃圾~~倒垃圾~~快来到垃圾!”

以崔浩一为的一班朝鲜士兵一面手舞足蹈,一面唱着欢快的朝鲜民歌

“倒垃圾?这是什么歌?”李龙一面品尝着银鱼,一面笑问

一旁的独步和尚笑道:“大人~不是倒垃圾,是道拉基~~那是朝鲜语,“道拉基”是朝鲜族人民喜爱吃的一种野菜,叫“桔梗”,所以这民歌叫《桔梗谣》,又名《道拉基》。[ ]“道拉基,白白的桔梗长满山野,只要挖出一两棵,就可以装满我的小菜筐,哎嘿哎嘿哟,你呀,叫我多难过,因为你长的地方叫我太难挖。”这民歌共有七个乐句,第三、四句和第六、七句是第一、二句的重复和变化,第五乐句夹以衬词,曲调作了展。整民歌前后统一,又有变化。音乐轻快明朗,生动地塑造了朝鲜族姑娘勤劳活泼的形象。”

“是啊~”李龙说道:“朝鲜姑娘勤劳美丽,朝鲜男子勇敢刚毅。为了保护朝鲜姑娘不被鞑子污辱,勇敢的朝鲜男人挺身而出了。”说着,李龙站起身来,高高地举起手里的酒碗,高声喊道:“为了大明和朝鲜的情谊,满饮此杯~驱逐胡虏!”

“为了大明和朝鲜的情谊!”林庆业、洪吉童等人也纷纷举起酒碗,高声喊道:“驱逐胡虏!”

“嗯?张吉山和林巨正两位哪里去了?”李龙见只有林庆业和洪吉童,诧异地问道

“他们练兵去了!”林庆业笑道

“练兵?黑灯瞎火的练的哪门子兵?”独步和尚笑道

“说是让新兵们见点儿血!”洪吉童笑答

“走看看去~”李龙随手抓起一个酒坛子

“杀!”

噗~

“杀!”

“练的很热闹啊!”李龙笑道

只见朝鲜人把一个个鞑子俘虏绑在树干上,然后老兵们指挥新兵用长矛和刀剑朝无力反抗的鞑子身上劈刺。有的鞑子的肚子早被刺烂,肠子内脏在脚下流了一地

“这法子不错,谁想出来的?”李龙笑问

“回李大人,这不是我们想出来的。”张吉山愤愤地答道:“是这些鞑子胡狗先如此虐杀朝鲜百姓,我们如今不过是以牙还牙!”

“说的好!”李龙对张吉山的话十分认同,“对待这些鞑子不能心慈手软,他给你一拳,你要给他一刀,他给你一刀,你要杀光他全家。”李龙很潇洒地一挥手,对一旁的林庆业说道:“我那里还有一千多鞑子俘虏,你们全部拿去操练掉算了!”

“多谢大人成全!”林庆业赶紧拜谢,随即一挥手,喊道:“兄弟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到了!”

“吼~~”被压抑已久的朝鲜人爆出惊人的暴虐兽行,三千清军俘虏,在一夜之间就被全部虐杀

李龙心里则暗笑道:“你们杀的鞑子越多,将来鞑子的报复越凶残,届时朝鲜想不紧紧地依靠大明都不行。”

“军长~”就在李龙为自己设计使朝鲜人自己把自己牢牢地绑上战车得意时,李信手捧一只白鸽,来到李龙身边,他低声道:“军长,泰西大炮和骑兵都已经安全抵达汉城。”说着他递上一张小纸条,那是留守汉城的李牟来的飞鸽传书

“好,咱们明天一早就会汉城,带上这些大家伙,狠狠地从背后爆一爆鞑子的菊花!”李龙无比邪恶地笑了

李信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从背后袭击称之为爆菊花,李信一向自负博学多才,此刻也不好意思多问

两天之后,大军抵达汉城,朝鲜国王李倧出城,以迎接钦差的仪式在汉江边迎接李龙。汉城城外的汉江畔,锣鼓喧天,彩旗飘扬,朝鲜君臣各个身着盛装,一百名男女歌姬穿着朝鲜民族服饰,载歌载舞。宫廷仪仗队则是左右开列,手里举着各种礼器

“朝鲜国王李倧,恭迎天朝圣使!”朝鲜国王李倧率先下拜行礼

“恭迎天朝圣使!”大臣后妃们也一起下拜行礼

“朝鲜王不必多礼!”李龙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崇祯御赐的盔甲,一直到朝鲜国王身前十步处才下马步行。“朝鲜乃是大明最忠实的藩属,正是因为这份忠诚,万历时,大明天子才会出兵助朝鲜王抗击倭寇。”

李倧再拜,感激地说道:“天朝给予援手,小王才免于王国,大恩大德,永世难忘。小王唯一倾国之力,助天朝抗击胡虏。”

“朝鲜王客气了!”李龙这才扶起朝鲜王,“我大明皇帝在设立我镇之初,便将辽东诸岛和朝鲜事务交给本镇统筹,以后本军长与朝鲜王还需要同舟共济才是。”

“李倧谨遵大明天子圣旨。”李倧恭敬地向西南方遥拜

“敢问国王~金自点他们一党枭示众了没有?”李龙问道

“呃~这个~”李倧顿了顿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的大胡子文臣站了出来,说道:“没有,如今正押在大牢之内。”

“这位是?”李龙没见过这个大胡子

“下官名叫李时烈。”那大胡子答道

“为什么不杀了这个亲清的朝奸?”李龙问道

“他虽然是一个朝奸,但是金自点毕竟也是一个重臣。要杀这样一个人,不能草率。”李时烈不卑不亢地答道

李龙心里暗骂:“好滑头啊。万一大明战败,可以留着他金自点再与满清议和吗?”李龙对身边的李信耳语了几句,李信便上前说道:“贵国的林庆业将军勇猛无比,打败胡虏,还未贵国国王献上了一份大礼。随后就到~”

“什么?”李倧心里一阵紧张和激动

须臾,只见一队朝鲜士兵打扮的人举着无数朝鲜军旗快步走来,再每一根旗杆上,都挂着一颗脑袋,那脑袋前脑门光溜溜,脑后留着辫子

“臣安州节度使林庆业拜见陛下。”林庆业向朝鲜国王行礼,“臣在插桥湖与天朝大军联合,斩杀了两万胡虏及其领多铎,现在特将级作为礼物献给陛下!”

李倧的脑袋嗡的一声,他看了看李时烈,李时烈也是脸色一变,李倧明白,现在自己除了与明朝联手之外,别无退路了。“李时烈,金自点这样的奸人,多活一天都是对朝鲜的祸害,就像是长在身上的毒瘤~”李倧佯怒道

“是,陛下,下臣立刻去办理此事。”李时烈赶紧低头

李倧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圣使,小王在宫中备下宴席,请圣使赏光。”

“那就多谢国王的美意了~”李龙笑答

朝鲜宫廷舞蹈是伴随着王权政治的确立,王室中心意识的实行而产生的舞蹈。包括从中国贵族社会引进的舞蹈和把其重新创作的舞蹈。主要内容是赞扬王室的尊严和威严,用华丽的跳舞服饰和道具,配合优雅的音乐,庄严地表现出来。因为在宫廷舞蹈中重视儒教观念,所以跳舞服饰的基本构成是以五行思想为基础的。五行是一种创造万物的5种(木、火、土、金、水)事物的原理。分别象征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构成了宫廷衣裳的底色。在舞蹈的开始和结束时用歌唱来说明舞蹈的内容。平静的节拍的旋律和优美的动作具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具有的乐律的旋律一律和节拍长,有余闲的特征。

先表演的舞蹈名叫处容舞。

处容舞是在新罗末期的宪康王时产生的,是流传至今的宫廷呈才中时间最长的舞蹈。在宫廷舞蹈中唯一使用人的形象的假面。最初一个人一边唱个一边跳舞,身穿长袍,头戴纱帽。高丽初期,与全国的八关会、灯会时施行的山台杂戏一起被表演。一直到高丽末期,持续了47o年。进入朝鲜王朝时代,有从太祖初期到太宗前后在傩礼杂戏和山台百戏中被表演的记录。在世宗代更加展演变,扩大为5个人跳的五方处容舞,乐曲和所唱的歌词生变型。五方处容舞作为宗教的象征,形成青、赤、黄、白、黑色都各自把守自己负责的方向,监视侵入的妖魔鬼怪的构造。主要的动作是互相面对面或背靠背,是一种显示豪放的男性性格的舞蹈。通过文献资料可以比较准确的把握该舞蹈生的年代和传入的途径,宫廷舞蹈中假面舞是最优秀的舞蹈。节拍很独特,并且具有杰出的艺术价值。

接着表演的舞蹈,名叫《荷皇恩》

荷皇恩流传到朝鲜时代末期。最初,只是使用纯粹的唐乐,到了朝鲜末期主要是在与民

乐令和乡唐交奏的伴奏下表演的。主要内容是受朝鲜太祖之命讲国事,为受天命统治国家而高兴,和祈求王的长寿。敲一下葫芦瓢有两个人走到前面喊口号,音乐一被演奏,仙母和左右的挟舞陆个人手扣手唱荷皇恩。

朝鲜君臣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李龙却越看越没劲。这些舞姬虽然穿着色彩艳丽的霓裳羽衣,也花了浓妆,在李龙眼中却都是庸脂俗粉。不是李龙眼光高,实在是没有整过容的朝鲜女人没看头

“没整过容的朝鲜女人果然是没看头啊!”李龙不知不觉就低声喃喃了出来

“没有整过容?”一旁的礼官名叫金针西,这次迎接李龙的一切仪式歌舞都是他安排的。此人新官上任,正想好好表现一番,听了李龙的喃喃之语,心里便开始嘀咕,“我亲自监督这些舞姬整理仪容,认认真真地准备了三天了,怎么圣使还会嫌弃她们仪容不整呢?”

金针西一番思量之后,决定挑选一个舞姬中最漂亮的,晚上送到李龙的寝室内侍寝。

“奴婢金喜善拜见圣使~”经过金针西一番仔细挑选后,一个容貌、身材在众舞姬中都是各种翘楚的舞姬被送到了李龙在偏殿的寝室内,用夹生的汉语向李龙行礼

“嗯~”李龙大量了一番这个自称金喜善的女子,皮肤白皙,明眸皓齿,朱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双目泛着桃花秋水之色。虽然穿着朝鲜传统的长裙,身材却是高挑的很。

“你会吹箫吗?为本大人吹箫~”李龙看着金喜善的嘴巴,邪恶地笑道

“吹箫?”金喜善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不过立刻行了一礼,说道:“奴婢遵命~”说罢转身离开

李龙立刻在一张大躺椅上躺好,岔开双腿,等着异国风情的享受

须臾,金喜善回来了,“奴婢为大人吹箫~”说罢真的拿出一支洞箫吹了起来

李龙被雷得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停停停~~不是吹这个箫。”李龙哭笑不得,“看来语言不通还真是个问题啊。”李龙无奈,只能说道:“来,为我宽衣~”

“遵命~”金喜善带着一脸的媚笑为李龙一件一件地褪下李龙的衣衫,等他为李龙褪下裤子的时候,李龙手指那活儿,“就是此箫,吹之~”

金喜善一脸的不解,满脸羞红,用夹生的汉语问道:“大人,这个是~~这个是~~不是箫~~不能吹~”

“我说吹,便能吹~”李龙居高临下,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

“恕奴婢愚钝~”金喜善不知所措

“不会不要紧~~我教你~”李龙和蔼地笑了,“来,把嘴巴张开~~啊!”

“啊~”金喜善乖乖地张开了樱桃小嘴

“把它含入口中~”李龙命令道

“~~”金喜善犹豫了一下

“含之~”李龙提高了嗓门,用命令地语气喝道

“遵命~”金喜善被吓了一跳,赶紧一伸脖子,一张嘴,将那活儿整根含入口中

“唔~”一股快感从下体传来,并迅向全身扩散,李龙忍不住出一阵舒畅的呻吟,“用舌头~~对,上下点头~~对~~就是这样。~~唔”

“唔~唔。”金喜善按照李龙的指导,一面将脑袋埋在李龙的双腿间上下点头,一面用灵巧的舌头和口腔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位天朝圣使

在金喜善卖力的吞吐了几百下之后,李龙终于关隘难守,体内的千军万马奔涌而出,势不可挡。由于没有得到李龙的肯,金喜善不敢将那活儿吐出来,于是千军万马全部被收入了口袋阵之中。

“啊~”李龙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只见金喜善还乖乖地含着自己的那活儿,翻起桃花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李龙忽然有些怜香惜玉起来,“松口~”

“唔~”金喜善松了口,却是不说话

“嗯?你怎么不说话?”李龙诧异道

“唔~唔~”金喜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嘴里含着东西

“呃?”李龙低头一看,只见金喜善的嘴角渗出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吃下去不就能开口说话了吗?”

金喜善咕的一声将口中所含之物咽下,然后答道:“遵命!”

“好啦~伺候本大人沐浴吧!”李龙从躺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李龙在享受异国风情的时候,他的十万雄狮也没闲着。十万大明男儿,正用自己的方式来加深与朝鲜百姓的友谊。原来按照山东军的军法,士兵在服役期间是禁止过夫妻生活的,就是你憋得从眼睛里喷出来,你也得憋着,所以士兵们早就饥渴难耐。在当地朝鲜人看来,明朝是天朝上国,和大明男人合体交欢是光荣和体面的事情。而朝鲜民间有露乳的风俗,这让身体强壮、身心健康且手里又有银子的大明男儿如何忍得住?

于是,汉城的妓院里统统爆满,挤满了明军的各级军官。而普通小兵则和汉城周围的农村妇女打得火热。一来二往,军营里俨然成了大妓院。对此,李龙也给予了默许。但是有两条规矩:第一,对方必须自愿,如果胆敢**妇女,那也是要军法处置的;第二,完事之后要给钱,不能白辛苦人家。毕竟大明和朝鲜的情谊不能破坏

与此同时,一份密报用锦衣卫系统,在第一时间送到了崇祯皇帝的面前。

“斩杀胡虏两万,格毙贼酋旗主一名。”王承恩挑选密报中最能振奋人心的一段念了出来

“斩杀多少胡虏?”崇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万!”王承恩提高了嗓门

“不是两千吗?王承恩,朕没听错吧?你没看错吧?”崇祯还是不相信

“老奴没有看错,陛下也没有听错,而且这么大的事情,锦衣卫们也没胆子写错。”王承恩的老脸笑得皱纹更深了

“快拿来~”崇祯一把从王承恩手里夺过密报,要亲眼看一看这天方夜谭似地朝鲜大捷。崇祯一连看了三遍,这才爱不释手地放下密报,对王晨恩说道:“王承恩,立刻召集群臣,朕要好好地用这朝鲜大捷鞭策他们。”

王承恩赶紧阻止道:“陛下,不可呀!”

“为何不可?赏罚分明,这是明君所为啊。难道你要朕当昏君不成?”崇祯诧异道

“自万历以来,大明在辽东屡次失利。其后虽有小胜,但是也都是些防御作战,何时有过斩杀过千的大捷?现在一下子就斩杀两万,你说朝中大臣有多少人会相信?”王承恩说道:“如果不信,肯定是群起弹劾,为李龙罗织罪名,说李龙是谎报军功。届时,弹劾的奏章会象雪片一样飞来,陛下苦心栽培的一棵苗子,就将淹没在这些文臣的唾沫星子里。”

崇祯有些郁闷,王承恩所言非虚,他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出现。“那朕将其上告太庙,告慰历代先帝,总是可以的吧?”

王承恩笑道:“那是自然~”

“那总要赏赐吧?”崇祯笑道

“李龙早就想好了,他想要在山东开采矿山,并征收矿税。”王承恩将从山东送来的奏本递上

崇祯接过奏本看了看,喃喃道:“开矿是没问题,可是征收矿税,恐怕又要犯众怒啊。”

在明朝中后期,整个政府几乎全部控制在资产阶级工商业者的利益代言人手中,这决非是夸张的说法。从事实来看,也印证了这一点。明朝文官的相当大一部分成员都是出身于工商业家庭,而他们在政府内的言论作为也确实不遗余力的在他们自己的阶层效劳卖力,这也是为什么万历征收矿税和商业税便被文官们骂了几百年,而废除矿税的继任者被文官们捧上天的原因。

在许多商人看来。‘有子而不能教之以圣贤之学,使以德行文章显耀于明时,碌碌为乡人以终世岂足贵哉’通过经商积累财富,以为业儒的经济后盾,是时人谋求家族显赫,提高社会地位的一种惯行之途”

江西铅山的费氏家族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代表,由经商家,然后再以此为基础,培养子弟读书,使得大批家族成员都进入政府内部。《族谱.孝友.谦十四公事实》卷记载:‘’谴十四公讳广成,……学小贾给母自治,……乃后数年,三致千金之产,’为家族今后长远的展奠定了经济基础,……费广成死后,其二子:一经商,一业儒。长子费荣祖‘承父之业’,据称经商时‘积阴德行善,好赈人之急’,……四世费应麒继承父母未竟之业,一面经商维持生理,扩大家族财富,成为远近颇有名气的商人,……,一面延请名师教授子侄,……,膝下五子,三人习举子业,二人治理家务,在家族内部实行分工。以后费氏家族通过科举走上仕途,进入政府担任高官的层出不穷,其中包括了曾经担任嘉靖初期内阁辅的费宏。

再有比如曾经担任过明朝兵部尚书的王崇古的父亲王瑶就是大商人,‘公蒲善士,为养而商也,生财而有道,行货而敦义。

再比如中了进士,担任陕西右布政史的徐节的父亲徐息也是山西的大商人‘逐盐荚之利’‘积赀巨万’”

从政治地位和经济地位上说,东林党人也统属于这一阶层。比如东林党的主要领袖顾宪成,高攀龙。

顾宪成的父亲,当过酒人、豆人、饴人、染人、破产之后,‘遂迁回泾里卖浆’”,是典型的工商业者,小资产阶级的代表。再看另一位高攀龙,“高攀龙祖父高材,父亲高梦龙从事于经营放贷。但高攀龙过继给祖父的弟弟高校为子,所以和父亲成了兄弟关系,高校治生产米盐,以其赢与里中交质为什一息”,同样是典型的工商业家庭出身。.

事实上不仅大量文官出身于工商业家庭,而且明代许多文官本身在进入仕途以后,依然没有放弃工商业活动。

“嘉靖年间学者唐顺之指出,当时徽州‘即阀阅家不惮为贾’[2oo]。文学家归有光说,当时徽州‘虽士大夫之家,皆以畜贾游于四方’”此外如“东林党的著名人物汪文言本身就是徽州巨商”

明朝官绅经营的工商业有:

借贷。从戈谦的《恤民疏》中,我们知道洪熙时官吏已普遍于所部内经商借贷

质铺,嘉靖万历年间的大文人,官员王世贞的父亲祖父就从事这个行业,‘元美席有先业,家亦巨万’‘一年子钱三十万,尚不若往年也’

官肆,这应该相当于现在的银行,办理存款取款业务。徐阶家开有乃授之官肆。

店铺,严嵩在南昌开有‘铺店二十八间’,……,在临川县有‘房屋铺店(共四十六间半)’,……,黄曾省说‘吴中缙绅士大夫多以货殖为急,若京师乃授之官店,六郭开行债典,兴贩盐酤,其术倍克于齐民’

商业贸易,比如大学士陈文,贩卖食盐,其门生弟子称其为阎王。较之尚晚的吏部尚书屠庸‘鬻贩私盐,乡人效尤,几至千辈’。民以食为天,官绅当然忘不了贩米牟利。成化中,福建‘各官亦有亲戚子侄原籍贩米货物’。也有贩纸的:‘括苍樊斗山献科,任广东抚按巡史。居艰日,正值大造版籍,自家贩纸至温贸利’

海外贸易,王文禄说‘……闽广隶浙沿海大造楼舡,公行货贩,仕宦豪右为之聚薮’,陆容也说:‘近日之利,皆势力之家专之,贫民不过得受其雇之直耳’朱纨为打击倭寇而严禁海,结果被闽中乡官林希元等人“故簇言官劾其擅杀,而是时言官莫为之申救者’,结果朱纨被罢官自杀,“中外摇手不敢言海禁”

手工业,明代纺织业空前达“士大夫家多以纺织求利”,明朝内阁辅徐阶“多蓄织妇,岁计所积,与市为贾”,而霍韬家经营窑冶、炭铁、木植,各有专人负责,‘岁入利市,报于司货者,司货者岁终咨廪家长,以知功最’还有经营印刷业的,‘近时大家多镌活字铜印,颇便于

种植业,户部员外郎毕一衔‘广置废山,稍地种木,……而郡遂以赀饶一时’(事实上,徐光启也曾经在天津种植大量荒地,进行农学实验,获得大量收入,改善了家庭经济.)

明代官员从事工商业活动,是所谓的官*商*勾*结,是以权谋私,是明朝政治**之表现,官员利用手中权力谋取工商业利润,是破坏了正常工商业的展,是损害了平民工商业者的经济利益。同时,这些官员极力维护自己所在的商业集团的利益,他们坐拥巨额的财富,却不肯向国家纳税,还想方设法把本该由工商业承担的税收责任转嫁到已经十分脆弱的农业和农民身上。

这些官员是彻头彻尾的国家蛀虫

一个破旧的帐蓬孤零零的扎在一个水洼旁边的坡上,九岁的小男孩合力布无忧无虑的在草地上玩耍。在他不远处十几只羊“咩咩”的在水洼旁吃草喝水,这些羊就是合力布家的全部家产了。逐渐减少的羊群并没有影响小合力布的心情,此时他正在草地上用自己做的小弓射出一根一根的木条,时而又冲进羊群,抓住一只小羊便跨上羊背,嘴里“驾驾”的喊着。

合力布年老的奶奶赫拉胡正在帐蓬外准备着今天的早餐,羊奶的香味四散在宁静的草原。这个家庭现在就仅剩下年老的奶奶和年幼的孙儿了。两年前的一天,当赫拉胡辛苦找回骑着小马出去玩耍的孙儿时,自己的部落十年前被努尔哈赤吞并,不甘心被奴役的五百多族人再无一人生存。坚强的赫拉胡独自领着孙儿四处放牧艰难的生存下来,只待孙儿能独立生存便可放心而去了。

轰隆的蹄声传来,数百名汉人打扮的壮汉从远处奔来。现这个破帐蓬随即有五骑直奔来而。“哗啦!”哈啦一惊,打翻了正散着香味的羊奶,雪白的羊奶溅洒一地。赫拉胡顾不得收拾打翻的羊奶,慌乱的站起来,望着远方出现的骑兵眼中透出绝望的眼神。不管是汉人还是强人的骑兵,每次遇到都是吃饱喝足后抢走一切能抢走的东西。在草原游荡这两年赫拉胡见过了太多。她本来还指望这批羊多产几仔,来年换两匹劣马也好,家里那匹老马已经老得快无法行走了,没有马她就无法及时把羊群赶到水草丰美的地方放牧。

虽然知道无法阻挡即将来临的噩运,赫拉胡仍然跑到奔来的五名骑兵前面挥手进行途劳的阻挡。刀光一闪,为的大胡子汉人头领策马而过,对自己刚刚屠杀的老妇再不看一眼。赫拉胡浑浊的眼中透出了深深的不解,以前遇到建奴骑兵的时候不过只是在自己阻拦抢羊士兵的时候被踹两脚而已,这次为什么…这里为什么有汉人骑兵?…瞪大双眼的和赫拉胡带着对世间巨大的疑问结束了思维。

“夺!”一根小木棍在大胡子汉人的半身板甲上弹落到地上,留下一点淡淡的湿泥,小合力布举着小弓,含着泪水的双眼狠狠的盯着马上的大胡子汉人,毫无畏惧的脸上透出深深的仇恨。大胡子看着地上的小木棍露出轻蔑的笑容,手中长刀用力挥出。

噗通,幼小的身躯摔倒在草地上,手里还紧握着弹弓。

“大人~~这样好吗?他们只是老人和孩子?”一个汉人骑士说道

“老人和孩子?建奴血洗我们村寨时,你怎么不对他说这番话?”骑兵白总成连虎满不在乎,“大人有令,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明朝和建奴之间多年的战争和仇杀早已使成连虎心如铁石。

成连虎是河北人高阳人,全家二十多口人在崇祯十一年的时候死于建奴第四次入塞。这次,他率领骑兵作为先头部队杀入建奴腹地,李龙给他的命令是: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由于皇太极把全国六十岁以下,十四岁以上的男丁都征去山海关了,成连虎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头和十四岁以下的儿童。自从渡过鸭绿江以来,成连虎率领他的骑兵一路烧杀,坚决而彻底的执行着李龙的命令,为随后达到的大军开辟一条安全隐蔽的道路

大明崇祯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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