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灵虎现世---秀才(1/2)
距韦家的北面山外三十里地一个山里有个二十几户人家的小村里,有个四十岁赵秀才;名天星、字季尘。此人生来就时运不济,从十五岁开始乡试就中了秀才。但以后每三年一次都没考上举人,那进士、状元就更无望了。从第一次没考上举人开始,每次发榜无名后;赵相公就大病一场,一病就是一百天。说来也怪?这病发作时不分时间、地点和场合。只要看完榜后几个时辰内就突然象死人一样背过气去,接着就是不吃不喝地昏睡。开始时家人慌了,忙请郎中诊脉开方;方圆几百里的郎中全请遍了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家里原本在当地是个殷实人家,每次大病光看病就把家基本掏空了,日子一年比一年难过了。
赵秀才的病是不吃不喝的昏睡,但也不见消瘦和憔悴。每到一百天正午时分就自动挣开双眼,爬起来好人一个;什么事也没有。也不记得病中什么?就象正常人睡了一觉一样!他是个读书人,孔孟圣人教导: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赵相公为了搏一功名,将来谋一官半职、登阁拜相、三妻四妾;光宗耀祖就这样一年年病后苦读,屡试屡败地考了二十五年;还是一名不文。
一八三九年的春上,赵季尘在省府广州又一次榜上无名。他心想:“大事不好,这病又要发作了;我赶快回客栈,如果发起来睡到大街上就无人过问了。”
“广州我是举目无亲,只有这家客栈老板知道我是十几年的老主顾。反正回店里房间我就一睡三个月,也不用店里人操心。到一百天中午我就自动醒来了,结了房钱走人。什么事都没有!三年后我再来考,说不定我考上举人这病也就没有了?”
这天快正午时分,赵秀才三步并两步从广州城南恭院向城北客栈疾走……
“秀才真是一表人材啊,主啊!上帝把您带到了我的怀里,我要用温暖的**把你唤醒,阿门!”
赵季尘感到自己嘴里吮着一个圆溜溜、胀勃勃、香甜的小东西,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向上摸去;一把抓到了另一个肥大的、挺挺的又柔柔的东西。这时,他朦胧之中感到全身发热;特别是心里就想和一个美人**一番。他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一个二十岁左右金发璧眼的洋少女怀里,少女正低着头抱着他;向他微笑著……
他又看到少女粉白的胸前挂着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十字架!
“秀才,您终于醒了!”
“刚在你走进了教堂,我一个人正在主面前唱圣歌。你坐到我旁边,好象一下子把我抱起;问我是不是天上的仙女?我说是。你就说:今天我又到天堂,又可以和仙女在一起**;当时我以为你是有神经病?”
“后来我也感到全身燥热,见你好象就是我梦中的情人?我就让你把我抱进了我的房间……到了房里床边你就解了我上面的修女服,用手乱摸。这时你就开始闭上了眼,我心里也急啊,想啊!秀才你怎么不快点..主啊,阿门!”
赵季尘这时也不用问怎么和洋修女在一起了?
用他那贪婪的双手、饥不择食地把美修女脱得一丝不剩,象个泥鳅一样上下滑动。洋修女也左右逢缘,两人花样百出、一招百式地在床上修了人间天堂美事……
秀才赵季尘在教堂和那位修女两人不知在床上颠鸾倒凤地缠绵了多长时间,都实在精疲力尽了。修女还娇弱弱地伏在赵相公怀里,用性感的小嘴一会抬头和赵相公亲一个嘴;有时亲得赵相公都透不过气来。
此刻、赵季尘心想:“我四十岁了,半辈子只有家中的一个婆娘;人老珠黄的!今天和洋修女在一起真是还不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美妙的事情,他头脑特别清醒;就问修女:小姐,今天是什么时辰?”
修女用蓝澄澄的大眼睛娇媚地望着这个突然而至的梦中情人,笑着说:“书生,我们在一起有五、六个小时。哦!今天是你们大清农历三月初三,我们公历一八三九年四月一日,在我们西方是愚人节。”
赵季尘一听,惊喜万分!对修女眉飞色舞地说:
“ 今天就是我的生日和我病后重生的日子,我的病彻底好了。”
修女奇怪了:“什么病?”
赵季尘对她说:“我完全清醒了,今天中午我在南门看完榜后;心中大失所望,又怕自已发病趟到大街上;急急地赶向北门客栈。怎么中途跑到这个洋人庙里,我就想不起来了;唉,我呀……”
他向修女诉述了自己如何每次发病情况和个人、家庭的一切……
修女伏在赵秀才怀中静静地听了很长时间,心中一直在想两个问题:“一、他的病从医学临床上是深度昏迷,但今天完全是梦游状态;现在才彻底清醒。”
“二、我从发育成熟就在教堂,没有和其他男性发生过任何性关系。今天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外国人;是大清朝的一个穷秀才,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床上功夫那么好,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他是上帝赐给我的一个心肝。但,他到底怎么回事呢?我清晨去问神父马修斯。”
修女笑吟吟地时赵季尘说:“我叫玛丽,是英国人。从小是个孤儿,我在教堂长大;来到中国和马修斯神父一起传教。 []我们修女不叫小姐,你以后叫我玛丽嬷嬷。相公,今天和我在一起爽不爽,我还是个处女呢;你的功夫真好!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好吗?”
赵季尘一听,心中的快活就无法说了:“真是舒服啊!还是外国洋妞好啊。人家一个黄花闺女,第一次献身给我就那么热烈、奔放。外国女人和中国女人就是不一样,中国女子在感情上和做这个事上不解风情。”
“现在我的病也没有了,家里人也不会知道我发没发病。一百天后我再回去吧,泡着洋妞三个月再说吧。”
他对玛丽依依不舍的说:“嬷嬷,我想留下来,但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下来?”
玛丽说:“非常简单,明天你参加了我们教会;你又是有文化的读书人,我们传教正好需要象你这样的人呢。”
两人就在床上商量起来……
天快亮了,玛丽起身煮了牛奶、烤了香肠、切了面包;唤醒了睡得象死猪一样的赵季尘,将早攴捧到床上……
吃完早攴,玛丽又煮了咖啡;加了方糖,一人冲了一杯;两人慢慢喝着……这时赵季尘吃饱喝足了,望着这美修女;下面又挺挺地矗立起来……一把又将玛丽抱上了床……
真是爽啊!
玛丽这时也想:这个男人真行啊!
早上八点,教堂传来了悠悠地钟声;玛丽带着秀才赵季尘来到了大厅,见到了神父马修斯。
马修斯神父高高大大,一头综色的卷发;一脸综色的大胡子,一双浅黄色深陷的狼眼;高高的鹰钩鼻子直矗在那张长长灰白的马脸上。
但他见到赵天星(字季尘)的这个广西山里四十岁落榜的穷秀才后,一脸的微笑;非常慈样可亲。
只见神父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用双臂将赵季尘拥抱亲切地说:“主啊!迎接这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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