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1/2)
“麻豆儿,你确定他们还在吗?”已经是昨天的事儿了,罗孤着实担心那两个人已经不留在小镇上了。
“老大你放心,我摸了他们的钱袋后,就躲在墙角处细细观察他们的行踪,发现他们背着那包裹往金鳞客栈里头走了,半天都不见出来。”
麻豆儿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只要是住店的,没道理不住到现在。
两人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客栈前,罗孤徘徊了一阵儿准备进去。却发现麻豆儿磨磨蹭蹭的站在原地,却再也不挪动一步了。
罗孤催了催一旁的麻豆儿,“麻豆儿,在那干嘛呢?快跟我去认人啊!”
“老大,别啊,那万一不是你家的人,我又偷了他钱袋,那不抓了个正着吗……”麻豆儿哭丧个脸死也也不往前一步了。
罗孤:“……”
倒也是,自己一急倒忘了自己也是半个贼的事情了。“那你在那边墙角等着我,我一个人去探探。”罗孤用手指着那边的墙角。
来不及回答老大的话,麻豆儿像逃命一般撒腿就跑,一眨眼就看不到人了……
“呵呵,倒真是有做偷儿的技术……”罗孤站在金鳞客栈的牌匾下轻笑开来。
转过身,抬起头来就看到匾额上规整的‘金鳞客栈’四个金光光闪闪的大字,金色大字的匾额是朱红色的漆,很有老派的作风,应该是家老店了。酒楼一共四层,大概有七、八十间客房的样子,已经算是很大的营生了……
走进大门,只见一架山水画的纱织屏风立在离大门三米的位置,上面是‘日升山河图’很有气势,底下是清一色的盆栽,绿色的阔叶不仅可以稀释灰尘而且令人看起来心旷神怡。(. )
这样的纱幕起了很好的阻隔效果,让外面的行人不看到大堂里休息、吃饭的客人,也让客人看不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这样双方都不会觉得突兀。
屏风的左边是高高的柜台,上面摆着笔墨纸砚,笔架、算盘等一应俱全。柜台的左面、进门的位置是一块超大的木板栏,上边细细的列着新推出的菜式,新推出的客房折价,以及失物招领的启示……
罗孤站在柜台前,柜台正好及罗孤的颈部,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立在柜台后面的掌柜,要想进的这大堂找人、没有这位掌柜的放行是万万进不去的。
那位掌柜显然是看到了罗孤,他眯眼微笑,“小孩,你一个人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吗?”
罗孤对视了他的目光一眼,只见此人约莫四十岁左右,正是年盛力强的年纪,虽是做着收钱算账的活计却自有一番书卷里的谦和气质,其人样貌谈吐让人可亲可敬……不愧是这一片最大的酒楼,这家店的老板好会用人!
“小子孤儿见过胡掌柜!”罗孤瞄了一眼他笔架前的铭牌果断的行起礼来。
胡掌柜见罗孤能叫的上自己的名号大感惊异,尤其看到一个小孩居然能懂得文人之间的礼节更是暗暗吃惊。
罗修国是诗书礼仪之大国,虽然对方穿着朴素,并不见得是大富大贵之人,可修养却是极好的。见对方已经行躬身大礼,胡掌柜吃惊归吃惊,礼却是不得不还的:由于对方年纪小,只还上作揖过肩之礼即可。
“孤,你小小年纪独自上这酒楼,可是有什么需要相助的。”胡掌柜感念于自己乡试通过后却仕途渺渺无望,已经许久没人跟自己行过读书人之间的礼节,今天却有人慧眼如炬识了出来,甚是高兴。
“胡掌柜,小子寻亲流落至此,忽而闻见亲人在贵酒楼小住,便寻了过来,不知能否帮忙查查此人的信息?”
“这个……”胡掌柜认真的看向罗孤,“孤,这个恐怕不行,要知道客人的信息是决计不能透漏给其他人的,这是对客人的尊重。”
“这样啊……”罗孤也知道每一行都有他们自己规矩,可是不查人名姓氏的话,还怎么找人?不免有些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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