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守护女神！（1/2）

“死神镰刀！”

空中有些尴尬的场面因为地面一句惊呼而正常运转起来。惊呼者，正是——龙小凝。

小水音闻言，猛地抬头，果真看到耶巴斯安手中握着的一把细长的黑色镰刀——于是，紫眸立马炙热，那毫不掩饰的贪婪表情令耶巴斯安缩缩脖子，有一种被狐狸盯上的感觉。

萧然和雪萦也回过神来望向那把斩断魔气的武器——纯体幽黑，只消一眼便吸进去般诡异，浑身散发着黑暗和阴冷的气息，仿佛活了一般睥睨着世人，令人由内心的感觉到卑微渺小。

死神镰刀——冥界死神的武器。当然，至少千万年前是。

据说，死神是一个文静祥和的男子，却生性活跃暴躁，经常越界寻找对手决战。几千万年前，可怜的死神遇到低调的耶巴斯安，不惜用本命武器死神镰刀做赌注，结果——耶巴斯安挥一挥衣袖，带着死神镰刀，只留下趴在地上捶胸顿足的死神……

“萧哥怎么办？好像是魔界中人……”雪萦有些胆怯的望着萧然，忽然后悔她之前任性的行径。不知道为什么天界的时间一下子比其他界慢了近万年，以至于天界还停留在七千多年前的发展。现在看来，随随便便遇到的妖魔都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强大——天界，落后了吗？

“没事……放心有我在……”萧然安慰的语气明显没有底气。但是现在情况看来，这位黑衣男子至少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耶巴斯安不知道他这一举动在那对男女心中的意义，但是看到那个紫红小女孩炙热的目光，耶巴斯安忽然觉得死神那家伙的武器也不是那么累赘——

“帅哥哥，我可以摸一下你的武器吗？”小水音突然倾身而出，直直的望着死神镰刀，小手蠢蠢欲动。耶巴斯安失笑——死神镰刀竟然比他还有魅力？

耶巴斯安不知道小水音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各种武器的气息，然后利用气息拟化出改良版的武器实体。以后的一段时间，耶巴斯安像是魔障了一般上到九天下到十八成地狱，中间是各种时空，疯狂的收集各种武器，然后宠溺的送给小水音，当做是礼物。当然，至少现在的耶巴斯安是绝对不会想象得到他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毕竟，那是以后的事情。

回归现实。“恐怕不行。”耶巴斯安瞥一眼手中的死神镰刀，手腕一转便收了回去，一回眸便看到小水音紫眸中掩饰不住的浓浓失望，耶巴斯安心莫名的一揪，微微皱眉破天荒的解释道，“上面有禁咒，除了我的气息，就连他的本命主人触摸也会被反噬。”

死神虽然抽风，但是性情比任何人都傲娇。虽然将死神镰刀输给了耶巴斯安，但是他的尊严依旧不容许任何人践踏。遂，在死神镰刀上下了禁咒，只允许耶巴斯安一人拥有。

小水音的失望因为这一句话而瞬间开朗起来，笑容像是春天的花蕾一般令一旁的小惊颜惊讶不已——姐姐的笑容好含蓄啊！竟然一颗牙齿都没有露出来！

而耶巴斯安明显被那一抹笑容萌到，低低地轻咳一声，转向那对男女，瞬间温雅有礼的绅士形象又回来了。“先生小姐，很抱歉打扰到两位欺凌弱小。但是我的主人就在宴会之中，很明显已经受到了惊吓。身为忠实仆人的我，有责任为主人排忧解难。麻烦两位配合一下。”

萧然和雪萦被耶巴斯吧迷人的微笑，淡然的语气蛊惑，等到回神的时候竟然——“啊——！”

一直过了n秒，地面上震惊的众人才合上张大了的嘴巴——九殿下的护卫！那位完美绅士的耶巴斯安！竟然很是优雅的将那两名气质不俗的男女抛了出去——

小水音更是内心激动——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优雅这么帅气的踢球动作！是的，小水音离之最近，而且也耶巴斯安的动作很快只有她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踢得！而是一脚两个！

小水音沉浸在痴迷当中，当感觉到周围的不对劲，她已经回到了地面。耶巴斯安已经安安静静的站在一名冷漠男子的身后，那恭敬含笑的态度令小水音隐隐动怒——那个男子是谁！

小惊颜则是很无语的护在小水音身前，冷眼一扫已经围攻上来的御林军。龙小凝冲上来，被炸过的凌乱发型和乌黑的脸看上去很恐怖也很滑稽，捋上袖子冷哼道，“水音惊颜不要怕！老娘罩着你们！放心！我好歹也是皇帝的救命恩人，就算进了死牢也能将你俩捞出来！”

原谅龙小凝吧。大鈅发生了那么重大的事件，龙小凝还在做缈叶的人质中。此番回来，也没有注意听路上的闲言闲语，刚刚在殿顶之上，眼中只有宴会上的饭菜佳肴，自然没有心情看主位之上的皇帝已经变了人——

小水音和小惊颜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嘿嘿一笑，似乎很同意龙小凝当盾牌。然而御林军不淡定了——听这疯癫小乞丐的语气似乎与皇上很熟？

这时，御林军中自动让出一道宽敞的路来，走在前面的赫然就是一袭龙袍的赫连昀奕，后面则是三国的代表和一些凑上来看热闹的文武百官。

“耶？换人了？”龙小凝一见皇帝不是赫连昱有片刻的呆滞，不过很快就纠结了。虎视眈眈的望着前方身子却后倾小声道，“怎么办？这里好像没有我认识的人……”

“此人私闯皇宫，扰乱太后盛宴，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交予刑部。”赫连昀奕面无表情的扫一眼龙小凝，在看到龙小凝身后那一对惊艳的龙凤胎时，眸子里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和痛楚。

此人——御林军无语了，皇上！眼前有三名私闯者啊！

龙小凝急了，跳出来，推开御林军的刀刃，垫着脚尖向赫连昀奕身后看到，嚷嚷道，“太后！太后？我是小凝啊！龙小凝！太后？”

主位之上的太后纳兰夕自然是听到龙小凝的声音，只是此时的纳兰夕脸色很黑，隐隐有抽搐的迹象。近日发生的事情，已经在三国面前丢尽了颜面——现在她忽然感觉认识龙小凝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来人！押下去！”赫连昀奕冷冷一喝，御林军上前将疯癫的龙小凝扣押起来，抬着退下去——一直过了若秒，龙小凝尖叫的声音才淡淡消去。[ ]

这时，众人才打量前面的那对龙凤胎。令人惊讶的是，龙凤胎很安静的站在那里，笑容可爱，似乎只是长相惊艳的普通小孩子罢了。但是，没有人会将两个可以悬浮空中的人当做是小孩子！

“这位大叔，一看你就是个管事儿的，我和弟弟是刚刚那个阿姨拐卖来的！绝对不知道这是哪里，更没有想过扰乱太后的盛宴——大叔，可不可以绕过我和弟弟……”

小水音甜甜一笑，稚嫩的声音无辜的语气，可爱的表情卖萌的眼神，还有那委屈至极的说辞——直接萌翻了在场之人，以至于有部分人忽略了小水音的用词——

大叔！拐卖！阿姨！

阿门。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赫连昀奕依旧是冷冷的，然目光却不自觉的柔和许多，连语气也淡化不少。或许是因为那个小男孩和他心中的女子有些相似的缘故。又或许是喜欢这么两名精致可爱的龙凤胎。

小水音不说话，看一眼小惊颜，小惊颜一愣，不情愿的走上前，扬起很纯真的笑容，天真无邪道，“叔叔，我叫惊颜，姐姐水音，今年五岁了哦，至今感情史空白，很纯洁的哦。”说完，惊颜的幽黑眼珠透过层层人群，观察耶巴斯安的反应。

呃——呱呱呱——乌鸦飞过——

赫连昀奕抽搐下嘴角，挥手示意御林军退下，然后和身后的一名官衔比较高的官员说了几句，那名官员便招呼着三国代表和队员继续，不一会儿，宴会已经恢复正常。但是很明显，每个人的目光都是好奇的探向那一对龙凤胎，暗暗猜测那对龙凤胎是什么身份。

“小惊颜是吧？很好听的名字。走，和叔叔上去。”赫连昀奕忽然感觉今日他真的是中邪了，仅因为这个孩子身上有惊鸿的影子，竟然——当赫连昀奕作势要去牵小水音的手时，却被对方错开了——

“叔叔不要怪姐姐哦，男女授受不亲，姐姐是女孩子，很矜持的。”小惊颜继续天真无邪，口中说的话自然是小水音暗暗传授的。可怜的赫连昀奕一个雷被炸得里焦外嫩，香酥可口——

小水音不理会众人或探究或好奇或畏惧的眼神，直直的走向次位的那位冷漠的男子——黎国九殿下莱诺斯。

莱诺斯一愣，暗暗皱眉，直直的看着眼前小女孩的紫眸，心中忽然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就连一旁的维诺和卡萨都有些好奇那个美幻的小女孩要做什么。

小水音带着探究的目光将莱诺斯上上下下看了遍，就在莱诺斯仿佛感觉被扒光了的时候，小水音终于收回视线，抬头，对视上耶巴斯安，抿唇一笑，淡淡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水音，古元水音。娘亲说我五行缺水，本源为音，便于我取名水音。我希望你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以后这个名字会出现在你家的族谱上。你叫什么名字？”

耶巴斯安咋舌——这算是变相的表白吗？不过——古元——真是一个埋藏了很久的姓氏。

“绯色*耶巴斯安。”淡淡的语气，性感的嗓音，耶巴斯安的脸上依旧是温雅的微笑。那是因为一般人看不到他眸底的异色。

“绯色……耶巴斯安……”小水音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耶巴斯安微微一怔，眸底划过一丝自嘲，他竟然觉得他的名字第一次这么好听——认真的将他的名字印在心里，小水音再仰头的时候，标准的灿烂微笑已经扬起，露出洁白的牙齿，“绯绯，我记住了。你可以叫我水水或者音音，虽然爹爹对你们家族有很大的成见，不见你放心，我爹爹是很开明的。”

噗——！小水音的话音没落，那厢喝着葡萄酒的卡萨很不客气的将酒喷了维诺一脸，后者嘴角微微抽搐，面无表情，卡萨连忙掏出手帕为他擦拭连连致歉。实在不是她故意失礼——而是那句绯绯，实在太过震撼人心！

卡萨边擦便用余光瞄瞄耶巴斯安的脸色，果真那无可挑剔的完美笑容隐隐也有僵硬的迹象。卡萨心情大好，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将维诺的脸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而可怜的维诺面无表情的随便拉来一名侍卫，代替他站在那里，任由卡萨‘折磨’。

“尊敬的水音小姐……您是不是开玩笑……”耶巴斯安无语了。她似乎已经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为何——是无聊吧。虽然是五岁的身体，但是或许也是上万年的生命，因为枯燥的活着而无聊的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水水或者音音，二选一。”小水音依旧笑容甜甜。

“……音音小姐……”

“去掉小姐。”

“……音音。请问您有什么需求？”耶巴斯安平静心态，瞬间恢复完美绅士的形象。

“暂时没有。等到你完成契约任务之后，可不可以不要接受契约了？”小水音收起笑容，三分严肃三分认真三分期待的望着耶巴斯安。莱诺斯的表情明显一僵，握着酒杯的手指隐隐有些用力，表情更加冷漠了。

耶巴斯安瞥一眼莱诺斯，看向小水音，淡淡笑道，“非常抱歉。耶巴斯安现在是莱诺斯殿下的仆人，只听命于莱诺斯殿下。”

小水音看向莱诺斯，那邪魅的紫眸令莱诺斯面色更冷，面无表情的回视着她。良久，小水音才轻叹一气，似乎是对耶巴斯安说的，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娘亲说，爱情是一瞬间成熟的东西，也有可能日久生情水到渠成。前者令人向往，后者令人心安。我不懂，但是我明白自己的心，我明白我想要什么，我也明白我要争取的是什么。所以……”抬起头，看向耶巴斯安，淡淡一笑，一抹与年龄不符的自信与淡然出现在她的紫眸里，那般的坚定和傲然，“绯色*耶巴斯安！我，古元水音，以宇宙法则作证，愿与你缔结生灵契约，不离不弃。一直到你愿意，宇宙契约生效。你，可愿意？”

耶巴斯安一怔，猩红色眸子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娇小但傲然而立的小女孩，那样自信迷人的微笑，莫名的牵引着他死寂千万年的心。宇宙契约，宇宙法则，最强劲的束缚也是最强劲的保障！因为天地的力量皆来源于宇宙！生灵契约——是宇宙法则中对天地生灵的契约，契约成立，那么，不管你是天地的生命，还是宇宙的生命，只要契约还在，那么，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不离不弃。若是一方违背，契约便会消失，个人仅消损十分之九的力量，并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但是，会受到天地和宇宙的排挤，只能生活在空寂的真空世界。真正的孤独！而且——

不离不弃——竟然有人对恶魔愿意用上不离不弃四个字？他和无数的生命签署过恶魔契约，从来没有人用过不离不弃四个字，也从来没有人将恶魔当做是不离不弃的对象——因为在契约者的心中，有的只是利用恶魔的力量完成心中的目的。遂，签署契约的恶魔不过是契约者的利用工具。而今日——是他活了千万年第一次听到如此令恶魔心惊的话！

“耶巴斯安！”突然一声低沉的冷哼将耶巴斯安拉回现实，莱诺斯已经腾然站起，抓着耶巴斯安的衣领，脸色更加的阴冷，瞪着那双令他恐惧却不得不对视的猩红眸子一字一顿道，“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答应别人任何事！”

九殿下这厢发生的躁动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索性莱诺斯的声音很小很低沉，压抑着音量，遂除了最近的几人之外，别人根本听不到。

小水音的紫眸已经变得冰冷而凌然，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名卑贱的人类小鬼，但是她没有动，只是将目光移向耶巴斯安。恶魔的契约，她是知道了。耶巴斯安受到恶魔契约的限制，遂，现在的耶巴斯安不是自由的，她无权干涉契约者与恶魔之间的事情。但是，她依旧期待耶巴斯安的反应。

耶巴斯安已经恢复了完美绅士的笑容，任由莱诺斯不雅的揪着他的衣领，但是丝毫却不损伤耶巴斯安温雅有礼的形象。“遵命，我尊敬的主人。”

莱诺斯得到耶巴斯安的回话，才怔怔的松开手，像木偶似的返回座位，在外面看来是面无表情。但是在小水音眼里，却轻轻嗤笑。果真是卑贱的人类，哪怕在人界的身份很贵重，但骨子里已经有了卑微，需要依赖恶魔的力量。若是失去了恶魔，只怕会成为可怜的胆小鬼。

这样卑微软弱的生命，已经没有了倔强和不屈。小水音忽然感觉此处的空气很不流通，轻轻的朝耶巴斯安露出一个微笑，便向小惊颜走去。

小惊颜此时正坐在赫连昀奕的身边，嘴里一直咀嚼着，吃着赫连昀奕不住夹来的美味佳肴，虽然小惊颜吃的很多而且动作很快，但是丝毫不狼狈，透着优雅和贵族的气息。令赫连昀奕和一旁探究的目光更加疑惑——这对双胞胎的来历。

“姐姐……”小惊颜一直等到嘴里没有事物的时候，才甜甜的开口。

小水音看一眼赫连昀奕又看一眼旁边神色复杂的太后，责怪性将小惊颜从赫连昀奕身边拉下来，正色嗔怪道，“虽然这位叔叔看着像是好人，但是你也应该有点警惕知道吗？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小凝阿姨一定在牢里急坏了，擦擦手，我们还要救人呢。”小水音口气中有些失望，还以为太后的生日宴会会有什么好玩的礼物，结果用法术一看，竟然全是俗不可耐的东西。唉——╮（╯_╰）╭

赫连昀奕无语——这算不算是想要劫狱？也太明目张胆了！

那厢的耶巴斯安似有意似无意看到小水音为小惊颜擦拭小手的画面，不知为何，猩红的眸子沉了沉。

小惊颜嘟嘟嘴表示无辜，回头给赫连昀奕一个大大的笑脸，“不好意思哦，我和姐姐还有事情要做。后会无期啦。”

后会——无期？用不用这么绝啊！

小水音拉着小惊颜淡定从容的向龙小凝被带下去的方向走去，路上愣是没有一个人拦着。突然想到什么，小水音一回头，甜甜一笑，立马秒杀一片偷窥的好奇者，“绯绯，我还有事，晚上就去找你玩哦！”

说罢，头也不回的拉着小惊颜继续走。

众人囧——耶巴斯安失笑，不过笑容里虽然无奈，然眸底却有一丝柔意。

可怜的龙小凝又冷又饿，窝在大牢里一个角落，已经睡着了。牢外的女监，开始听着龙小凝叽叽喳喳的嚷嚷声还很不耐，但是随着时间一长，龙小凝困得睡着了，女监才有一丝清静，此时正在牢外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别样自在。

而牢内，昏暗潮湿毫无光线的空间，一束光线骤然降落，出现一名纯白衣衫的俊美男子，男子一出现，立马抱起角落里的龙小凝，或许是龙小凝瘦弱的身子令男子心疼，又或许是龙小凝口齿不清的吧唧吧唧声令男子心酸，男子只是轻轻的叹一气，温柔的摸摸那张脏乱不堪的小脸，瞬间，便消失无影，连同龙小凝。男子消失不到数秒，又是两道光线降落——

“姐姐，你确定这里有小凝阿姨的气息吗？”稚嫩的童声响起，很清澈。

“不确定，毕竟小凝阿姨身上的烧焦味道更重一点。不过……我敢肯定是在这里没错！”女孩儿声音响起，很清脆。

“姐姐，怎么办？小凝阿姨会不会被拉去砍头了？”清澈声音有些焦急。

“没关系，再安上。”

……

是夜，夜晚的皇宫异常热闹，毕竟是太后的生辰大寿。或许是因为赫连昱的事情，宴会虽然热闹但是少了几分喜庆。就连那些表演都选的是很低调的节目，而太后和赫连昀奕以及大鈅的官员穿着都不是太奢华。

好在有其他国家的队员临时起义表演武术切磋，于是生日宴会看着才有点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