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家庭战争(1/2)
当杜康接到电话,被告之炸弹顺利炸到龙战天的车,而龙战天九点九九层已经被炸的尸骨无存了,他眸中微闪过一丝痛,毕竟跟了龙战天这么多年,没有亲情也有兄弟情,好在兄弟如衣服,经过短暂的痛后他的一颗心开始荡漾起来,这下他终于可以无后顾之忧的搞他想要搞的女人了。
白修儿还缩在床上,是到她最后作决定的时候了,封妖灵珠的副作用究竟是什么她不知道,可此时如果不用法力,面对她的只有一个结果,就是白白给人强了,一旦被强,就会成为她一辈子也挥之不去的污点。
强忍着剧痛,她再一次默念着诀,就在她念到80,咒语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她的心却越来越痛,封妖灵珠在她体内好似爆发出一股巨大的能量,那能量冲击的她身体都快要爆了,她有些害怕,难道师父说的重大伤害就是封妖灵珠根本就是个埋藏在她体内的炸弹,一旦启动就把她炸个灰飞烟灭么?
哥哥,难道你之间的缘分就这样浅么?浅到我还没成为你的合法妻子就结束了?其实我还想跟哥哥生个孩子,不,生一堆孩子,咱们老大的名字我都想好,叫‘小圆子’。团团圆圆,多好的寓意,而且这名字一听就特么的可爱。
一滴泪从她眼角划过,延着脸颊流向唇边,她舔了舔,泪又咸又涩,正如她的心又咸又湿。
她打算将诀念完,等死的感觉她娘的太让人绝望了!忽然她想想又不对,干嘛她要一个人死,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她要等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再次接近她时再念诀,独炸炸不如双炸炸,炸一个吃亏炸两个刚刚够本。
她强行中断了法力,不知是她痛的忘了其他的感觉了,还是她身上的春药毒效力不那么强了,反正她没有那种欲念超强,很想和龙哥哥滚床单的欲望了,渐渐的,她脑海里一片清明,身体也不那么痛了。
眼见杜康扯着领带,然后又松了皮带朝着她走了过来,这下他还顺便摘了一直罩在眼睛的墨镜,用色迷迷的眼神紧盯着她,“妞,等急了吧?爷来了。”
本来白修儿想找个砖头或利器等趁他不备砸死他或刺死他,可上天没给他找东西的时间,床上除了软绵绵的枕头别有其他,她缓缓的爬了起来,断断续续道:“我身上……身上有葵水……不……不……”
他荡着一脸淫笑,视线全都集中在白修儿的胸口上,咽了咽口水道:“葵水?什么葵水,不过妞身上这么香,肯定水也香,不如让爷一并喝了如何?”
“……”白修儿一脸黑线,“你……你确定?”
杜康的视线开始往下移,“爷确定,只是爷看了半天也没见你身上有水,难道……”他指了指白修儿身下,笑的很是猥琐和张狂,“妞,难道你说的是那里的水……”
白修儿蛾眉一竖,单手叉腰,一手指着杜康道:“娘的!老子来月经了,你要喝,回家喝你妈的去,估计你妈快更年期了,你不喝以后就没的喝了。”
杜康抽了抽嘴角,伸手一把捏住了白修儿的下巴,“妞,你的嘴真毒,爷一定要好好治治你……”蓦地,他觉得不对劲,手下的力道用的更大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难道药有问题,tmd,爷假药造多了,难道那帮蠢货拿错了?”
白修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双手抱胸,冷冷的盯住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绝艳的弧度,“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逃也逃不掉了,你不用这么性急,给个时间,我想去卫生间处理下。”
杜康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要不爷帮你?”
“帮你娘的帮,老子要小便,难道这事也能代劳不成?”白修儿伸手重重打开他的手,他的手就这样放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受了侮辱。
杜康眼睛半眯起,双手一摊,还细心的指了指卫生间的门,“妞,在那儿,快点啊!爷还等着你呢!”
“等你娘个等!真变态。”白修儿朝着他竖了一个中指,好在杜康志在必得,别说伸中指了,此时就算白修儿骂他全家祖宗十八代,想必他也不会计较的。
白修儿一个人待在卫生间急得乱打转,从卫生间窗口望去,如果她想跳下去不摔死,也有可能摔成残废,死了她还能接受,残废她就不能接受了,自信如她,她如何能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况且窗下还立着几个树桩一样的大汉把守着。
于是,跳窗计划宣告破产,她转动着小脑袋开始思考其他可行性计划,她的时间不多,想必那个杜康不会大方的让她在卫生间待上半小时以上的,早知就说自己要大号了,大号的时候可以长些,她还顺便可以说她便秘,这样得到的时间会更长。
就在她苦无良策的时候,忽听到一阵“嘶嘶”声,虽然隔着有段距离,可她耳力惊人,竟然听得去这声音来自于一条剧毒竹叶青蛇,而且这条竹叶青蛇还住在卫生间隔壁,或许她可以借蛇杀人,打定主意她步出卫生间,杜康一见美人出来了,急得恨不能马上扑到她身上。
白修儿伸手一挡,嘻嘻笑道:“爷,我这个人什么癖好都没有,就是有洁癖,我闻着爷的身上有股味道,这味道委实让我倒胃口,难道爷想我一边吐一边跟你办事么?不如你先洗下。”
杜康将白修儿往怀里一拉,白修儿跌了一个趄趔,“妞,你的事真多,不过妞既然发话了,爷也不忍驳,好好待在这里等着爷。”
“难道爷还怕我飞了不成,瞧你这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把守着,我怎么飞啊?”白修儿半嘲半讽道。
杜康笑了笑,临进卫生间前还不忘在白修儿的脸上身上捏了一把。
白修儿见时机已到,她打开隔壁的门,果真在一个全透明的玻璃缸内躺着一条碧绿绿的竹叶青蛇,竹叶青见有人进了屋子,立马竖起脖子警戒的对着白修儿吐着红信子。
白修儿弯着腰打量了几眼,捂着嘴噗嗤笑道:“喂!你凶什么?有本事出来,老子才不怕你。”
竹叶青一惊,身子立马软了几分,往壁内退了几分,恨恨的盯着她,“嘶嘶……你什么东西,怎么能跟俺讲话?俺才不要跟你们人类有什么沟通?”
白修儿慢悠悠道:“有沟才有通不是?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我不是人,我是狐,而且还是一只百年难遇的绝世九尾狐妖,不然怎么能跟你这种低等生物交流。”
竹叶青不以为然道:“俺管你什么绝世不绝世,俺对狐没兴趣,如果你是只绝世美女蛇,估计还能引起俺的注意力,俺比较冷血,对其他生物不感冒……”
白修儿又道:“你真啰嗦,我才不关心你对我感不感冒,我瞧你这小模样,细条条,瘦巴巴的,难道这里伙食不好,或者被人虐待了?”
竹叶青以万分悲苦的眼神望了望白修儿,长叹一声:“嘶嘶……俺本是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小蛇,怎耐这年头世道不好,许多人喜欢养宠物,猫啊狗啊的已经不能满足人类亲自动物的欲望,于是他们的泛滥的爱心开始伸向蛇类,蜥蜴类,甚至于蜘蛛类,小强类等等,人类自以为是的认为自个养的宠物另类会显得自已也另类,唉……我的悲催蛇生啊!从此没了自由……”
“打住,你刚说什么?”一个熟悉的词闪进白修儿大脑。
“你见忘啊?俺刚说没了自由。”竹叶青晃了晃身子。
“不对!前面,什么蜘蛛类,小强类……小强是什么?”白修儿蓦地想起大黄曾经说过她是打不死的小强。
“笨蛋!全国人民甚至于大都动物类都知道小强就是蟑螂啊!”竹叶青开始怀疑这个傻女人是不是从远古时代蹦出来的。
“蟑螂……娘的……竟然是蟑螂。”白修儿嘴角开始不停的抽搐,接着,她恨恨的骂了一句,“好你个死大黄,敢骗老子!”
远在龙宅的大黄忽然打了个大喷嚏,头顶一阵乌云略过,他仰天望,甚孤寂,汪的一声,惊起一只乌鸦,他想到小白的一句话,乌鸦略顶,不甚吉利啊!
白修儿当前任务自然不是找大黄算帐,暂放下满腔愤怒,她对着竹叶青道:“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我还你自由,你帮我去对付一个人?”
竹叶青一听显得很是兴奋,人类不有句诗云:“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说明自由是比爱情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这些日子它夜不能寝,食不知味,都是因为整天待在这个透明的四方瓶内,想转个身都打到尾巴,搞的它一条健壮的成年雄蛇快退化成一个羸弱不堪的绿蚯蚓了。
白修儿打开玻璃盖子,伸手去捞竹叶青,一阵冰凉凉,丝滑滑的感觉触及她的手心,她淡笑一声道:“果真是个冷血动物!”
竹叶青游了游身子,半晌,它沉声道:“嘶嘶……笨蛋,俺这是传说的冰肌玉骨,这都不懂,太没文化了。”
白修儿没时间计较笨蛋二字,便和竹叶青开始讨论杀人计划,怎么搞,白修儿都觉得不甚解气,后来,一个邪恶的万分点子浮上她心头,她要让竹叶青咬掉杜康的小dd,看他以后怎么做个男人,怎么祸害女人,她这是善举,既不用杀人,又替天行了道。
竹叶青听后表示不解:“俺的武器就是蛇毒,而且俺的毒还是剧毒,咬小dd和咬其他部位结果差不多,都是毒死人,怎么就成善举,不用杀人了。俺觉得哪里方便咬哪里就行了,照你的计划,我还要找到他的小dd,你不嫌拖沓,费时间么”
白修儿觉得竹叶青话有几分道理,不过她顾不得这么多,她好恨,要报仇就要以最毒的方式报仇,她拍了拍竹叶青的头糊弄道:“我们还是选择相对温和的方法吧!咬了其他部位搞不好要截胳膊截腿的,咬那地方顶多让那个臭男人把自个的第三条腿给切了,至少不影响他走路拿东西吧?”
竹叶青越发不解了,“既然你为对方考虑的如此周到,干嘛不让直接让我咬指甲盖,头发丝得了,这样更温和,吓吓他就行了,何必上升到身体切割,如此血腥的地步,这样显得你多不善良啊!”
白修儿没理它,径直出了门,然后又敲了敲浴室门,在敲门之际,她对着竹叶青闷哼一声道:“你这么个有文化的蛇,怎么不知道吃哪补哪的道理,我是个有善心的好姑娘,不过是瞧着你瘦的可怜,瘦的都让人找不到你的那什么了?别得了自由,没了性福……”
竹叶青一听,此话甚为有理,它又吐了吐兴子,心理想道:“果真是个懂得为它蛇着想的好姑娘,真善良到家了,连它的性福终身大事都帮它想好了。”
杜康这项正得意的洗着澡,经过冲水,抹沐浴露,抹了一遍又抹了一遍,冲干净后又闻了闻,色香味俱全啊!他满意的拿了条浴巾围住腰身,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爷,你慢点洗,我进来了哈。”
杜康一听,大喜道:“妞,你真性急。”说着,他将浴巾一扯,准备来个鸳鸯浴。
白修儿将竹叶青藏在袖口里,她半眯着眼跨进浴室,其实她委实不想看他,无赖她眼光太厉害,不小心闪错了角度还是看到了,她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的把眼睛闭的死紧死紧,娘的!她不是有意看的,绝对无意一瞥,应该不算是红杏出墙吧!
杜康色心大起,“妞,害羞什么?快来吧!”大手一拉,拉着白修儿就往自个怀里滚。
很难想像,一个看上去如此清纯如此可爱的俏娇娃袖子里会藏一条竹叶青,更加难以想像的是这个俏娇娃竟然是个妖,是个能和蛇自如沟通的妖,一般情况下女人遇到蛇都是花容失色,大叫一声,“啊!蛇?”
连苍天都觉得这个杜康着实不应该再拥有老二,只有假借白修儿的手搞一次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绑架,狗血之后再来个天雷滚滚,让一条竹叶青咬掉一个男人的老二。
“啊——”就在杜康色迷心窍准备浴血奋战的时候,他感觉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一条蛇正死死的咬住他不放,他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拉。
大多情况,蛇咬人也咬那么一下子,不至于咬的死死不放,主要竹叶青将白修儿的话当了真,准备咬断了再吞下去。
蛇的嘴巴虽小,可能吞下比它嘴巴大几倍的东西,竹叶青非常有信心自己能吞得下比它身子粗的东西,怎耐杜康三扯四拽,硬生生的快把它拽成两截子了,不得已,它松了口灰溜溜的游上了白修儿的掌心。
“你——”杜康难以置信的盯住白修儿。
白修儿嘻嘻笑,摸了摸竹叶青的头夸奖道:“干的好!”说着,她朝杜康露出笑来又道,“不好意思哈!你养的小蛇太饿了,看到肉肉一时忍耐不住就咬了……嘿嘿……”
杜康的瞳孔在慢慢放大,此时他眼里的白修儿不再清纯可爱,而是像个妖精,像个吸男人骨髓的妖精,他死死的捏住自己的下体,省得剧毒攻心死翘翘了,他想喊人,嘴巴刚张到二十度角的时候,被白修儿啪的一板砖彻底打昏了。
忽然楼下传来枪声,白修儿带着竹叶青往外探去,她的心猛地一喜,“哥哥……龙哥哥……”虽然他来得迟了点,但不影响事件的最终结局。
试想杜康的一帮手下纷纷都以为龙战天被炸死了,可已死了的人突然生龙活虎,手持枪械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该有多么的惊讶,惊讶过后,他们想起了反击,可纵使他们仗着人多力量大也无济于事,很快倒下一个又一个,再加上一个两个装死的,龙战天单枪匹马解决一干人之后正准备上楼去救白修儿,白修儿早已激动万分的奔向了他。
这一见,相隔的时间虽然只能以小时来计算,但恍如隔世。
很快,那一两个装死的等龙战天走后,赶紧跑上楼看看杜爷有没有被打死,当时他们看到下体肿大,整个人已死掉一大半的杜康时惊呆了,事不宜迟,杜康在最短时间内被送到医院,不过这个最短时间只是相对而言,杜康他老爸老妈一接到电话,火速闪到医院,他们杜家几代单传,万不能绝了后,医院一干医生头顶不一般大的鸭梨,经过专家会诊,注射血清等一系列天衣无缝的救人救根之措施,最后不得不沮丧万分的宣告必须截根,否则性命不保,如果再来早一个小时就好了。
杜康他爸杜知年听闻此消息就差撞墙了,据送儿子来的人报告,龙战天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他的心一阵剧痛,本来他不想与龙家为敌,毕竟龙家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所谓杀敌三千自伤八百,可如果他要对付龙家,很有可能杀敌一百自伤三千,或许连人一百都伤不了,光自伤了。
但他手中掌握着一个秘密,一个身关龙家的秘密,秘密这东西在关键时刻总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
夜渐渐深了,白天虽然不阴不阳,晚上却有了淡黄色朦胧的月色,浅月晕着几点星光,交织成浅浅的明暗光影,洒进屋内的紫色幕帘上。
白修儿站在淋浴花洒下,微仰着头,紧闭着双眸子,唇抿起,任由温热的水从头到脚洗刷着自己,虽然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可一想到杜康的手曾经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过,她就觉得一阵阵恶心。
“小兽,小兽……”龙战天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喊了几声却没人应,他手中的力用的更大了,一路上他的小兽都没怎么说话,他的心很是担忧,他不知道小兽到底受了多大的伤害。
“哥……”白修儿刚想回应,门砰的一下就被龙战天急不可耐的踹开了,白色的门轰然倒下,直震的白修儿忘了捂住三点,一愣一愣的看着龙战天,“哥哥……你干嘛,这门跟你有仇么?”
龙战天看着那个全身光溜溜,水嫩嫩的白修儿仍然站在水下,双眸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哀怨,就像一个天池里的妖精般美艳。
他忘记了想要说什么,只瞪着眼盯住她,她浑身一震,这才想起捂三点,“哥哥,你好坏,你先出去,人家马上就好。”
龙战天迅速关掉水龙头,一把扯过浴巾将白修儿裹了个严严实实,“你已经洗了两小时零三分了,难道你打算洗到明天早上?”
白修儿不安的扭动着,她原也想顺从龙战天,安安稳稳的被他抱走,可是……可是她的葵水还没走,她还没用卫生巾,这浴巾太白太白,白到一染上红色就刺目。
“哥哥,你放我下来嘛!人家……人家……”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他一阵吃痛,眉头紧锁,受了伤的胳膊又渗出血来。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白修儿很是心疼的望着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朝着他伤口处呼了几口气,“哥哥,这样就不疼了。”
“小兽,你别动,安静待着就好!”龙战天将白修儿放到床上,将她放得端端正正,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了一番,“小兽,你告诉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要你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
白修儿一路纠结要不要把龙战天他妈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她歪着脑袋左思右思,不说觉得自己太吃亏了,说了又觉得会引起人家母子间的嫌隙,她这媳妇还未进门,就挑起了婆媳战争不大好。
“小兽,你在想什么?”龙战天轻轻帮白修儿拭干头发,又细心的帮她用吹风机吹了吹。
“哦……”白修儿思绪早纠结到了远方,被龙战天突然打岔,身子不由的动了下,“哎哟!哥哥,你轻点,扯到我头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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