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事件(1/2)
打发走那几个混混儿以后,俺就直接回高老庄了,俺担心清妹妹一个女孩子在家里有些事儿她奈何不了。
还行,除了在原材料的价格上跟他们有些意见以外,基本上没什么大事发生。
刚进门的时候,清妹妹猛地扑进了俺的怀里,嘴唇跟舌头在俺大大的鼻孔下面又啃又咬,说想死俺了,说俺一回来整个房子都充满了安全感。俺老猪还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也可以产生安全感呢。
倘若有不懂的人问俺,你的鼻孔下面是哪里?那俺就要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跟你们一样的,俺老猪的鼻孔下面也是嘴巴。当然,清妹妹啃的咬的也是俺的嘴巴。
说实话,对于清妹妹的这些举动俺老猪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反应,毕竟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俺也是雄性的。咱们之所以能把守住彼此能接受的最后一道防线,是因为咱们有约在先。
可能会有人怀疑俺老猪的身体是不是有毛病。俺只想说,倘若你是真爱一个人,一定可以为他保留些什么、改变些什么;俺不反对是真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但并不是真爱的唯一表现形式;当彼此之间不能用来表达真爱的时候,尊重对方是最适宜的方法。
俺爱她,所以尊重她,包括她的身体;俺认为这要比其他形式的爱更需要勇气和毅力。
这段时间,俺除了去工地上看看以外,大多数时间都在琢磨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种植庄稼虽然是俺老猪懂的,但它并不需要俺操很多心,只要在农忙的时候安排好销路就可以了。一年到头也就集中地忙活那么一两个月,其它的时间都是空闲着的。搁以前俺求之不得,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认为抓紧时间做事是理所当然的;当然,做的事最好是有意义的,能给其他人带来某些利益。
那天,俺正坐在椅子上打盹,长工阿南来找俺,说有事情要谈。
阿南是给咱家开收割机的。咱家一共有两台收割机,另外一个师傅是农忙的时候临时请回来的。阿南负责两台收割机的维修跟保养。俺买收割机的打算本来是只供自家用的,图个方便;但后来阿南看见农忙的时候其他的人户忙不过来,但又请不到帮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稼被雨水泡、被大风刮,而无可奈何,就说不如在咱们的庄稼收拾妥当以后把收割机出租给他们,赚点儿小钱,然后平分。俺决定让阿南试试,看看效果怎样。结果是那一年的油费跟保养费都挣回来了。所以俺觉得阿南还是有些头脑的。
俺叫他先坐,然后问他找俺想谈点儿什么。
阿南说他不想在这里做了,俺问他理由,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末了俺叫他回去再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为什么以后再来找俺。看来先前清妹妹观察到的那些现象果然有点儿名堂,不知其他几个人是怎么想的。对于那几个稍微年长的长工俺倒放心,俺担心的是这几个年轻的会集体说不干了,要是那样的话就比较麻烦。
之后他们像往常一样起床的时候起床,干活儿的时候干活儿,没什么异样的情况。俺还暗暗高兴,说不定他们决定不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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