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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就中更有痴儿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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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还是最容易的?”我不解地问。

十四冲我笑笑,饱含讥讽地解释道:“皇阿玛要整治谁,自然还有高明的办法。比方说,圈禁,关去冬冷夏凉的养蜂夹道,一关就是三年;比方说,配去边远得蛮夷地带,永世不得回京;再比如,送去宗人府理藩院去挨板子,任那些奴才折磨。他老人家想整治人,花招多呢。”

我心里暗凉,听来那个“圈禁”是不是和关进渣滓洞一样?配边关永不回京看来是最轻的,离开远些不是更好吗?至于送去什么宗人府挨板子,难道宗人府比中美合作所还狠毒?我不由想起《红岩》中的江姐和许云峰,联想到老虎凳辣椒水,就觉得迎面一阵秋风直灌入我的脖颈。再一想,不对呀,皇阿玛康熙爷起码是十四哥胤禵的亲爹呀,亲爹如何对儿子这么狠辣?

“不信?你还曾记得那夜在御花园赏月遇到的刺客吗?你相信皇宫大内高墙林立会有此刻来去自如?真如十五妹插科打诨说的乌鸦精不成?那不过是父皇在试探诸位皇子临危的表现,对皇上的衷心,是否兄友弟恭。时危见臣节,这不过是‘造境’来试金。顺便敲打一下四哥锋芒太露的催户部欠款一事。结果却令他老人家大失所望。儿子们个个明哲保身,似乎本该被他打压风头的四哥却被你这十七格格一番话搅局了。替父皇揽这些难事,是一身的不是;不做,也是一身的不是。君心难测,坐在龙椅上的是条龙,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就不在是凡间的爹爹。可惜我们这些龙子,更是凄惨,为人子不易,为人臣更难。弗慈你呢?自以为是,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越是出头,越是危险。我那夜去长春宫拦你,就是想让你寡言讷行,不要惹火烧身,你那些哥哥哪个是好惹的?”

我听得心里寒,皇宫竟然如此负责,难怪十四提到就是一脸的厌倦。

一声呜呜的哀鸣,绑在一旁的白狐狸出抗议声,我想它一定是饿了,况且它也不算冒犯我。

我走近白狐,白狐那双灵透乌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巴望我求救,让谁看了都心生不忍。

“十四,我们还有吃的吗?”我问。

十四正在扎裤腿勒头准备去伐竹子打茅棚,轻屑地瞥我一眼道:“中午给你射野物吃。”

“可小狐狸很可怜。”我动了恻隐之心。

十四敲了敲我的脑袋:“妇人之仁,如此下去你我都要饿死。天地万物原本就是给人准备了食用的。”

“它的伤口在流血。”我不忍看白狐腿上的箭,殷红的血将纯白的毛都染成了红色。

十四跳去车上取来一瓶药,翻过束缚住四肢的白狐,洒上了药粉止血,又扯了一条布递给我为白狐包扎,说了句:“你真和额娘一样的性子,悲天悯人

“十四,你说错了。”我说。

他驳斥道:“你还不服?额娘就总是诵经礼佛,我们兄弟秋狩猎获多少野兽飞禽,她就为我们兄弟吃念佛请罪多少天。”

“不是的,十四你来看,这不是只公狐狸,是只母狐狸,你猜错了。”我如现了新大陆,但是也现了这只白狐狸高高隆起的腹部。

“果真是只母狐狸,坏了崽子了。”十四说。

“好在你没杀生,不然要死多少只小生命?”我责怪说。

十四沉默片刻,嘴咬了刀柄,想了想劝我说:“白狐这东西不吉利,替它包裹上伤口,给它吃点东西,放了它回山林去吧。”

可我依然坚持要白狐伤好了再说,我给白狐起个名字叫“慈儿”。

十四开始热火朝天的劈竹竿盖房子。只见他提了腰间那柄削铁如泥的“湛日”宝剑,如舞剑一般姿势潇洒飘逸的在竹林间飞荡,剑光落处那些参天的竹竿顺风倒落向一个方向,嘎吱嘎吱破竹的声响如大自然天籁中的伴奏,在十四剑光落处,地上已经横七竖八交错倒了一片枝叶婆娑的竹竿。

这大汗朝天的苦力活儿,在十四表演来也是轻松优雅入画,且不谈我们之间复杂的情感,平心而论,十四不愧是个奇男儿。

他纵身坐在一块大山石上,挥剑修理竹竿,砍去婆娑的枝叶,只留下光光粗圆的竹竿。

大干一场已经是太阳正午,骄阳照得人昏昏欲睡。十四笼起红堆吩咐我拾柴烧火,自己挽弓搭箭,望着天边不时远去的雁群。就在一群人字形变幻阵型的大雁飞过时,十四的箭瞄准了一只掉队的雁,扬手箭飞,一只大雁落在草稞中。

“十四,你真伟大!”我欢喜的去捡回那只雁,箭是穿头而过,箭法如此精准。

“你哪里学来这么厉害的功夫?”我赞叹道。

十四嘴脚一挑,依旧那副傲慢的神色说:“傻丫头,没得一身功夫就要饿肚子。”

十四提着大雁去河边洗拨,又脱了衣衫腰上围了件衣服到小溪间冲洗。

我不时溜眼看他。

那是一副健美的少男腰身。宽肩窄腰,一身肌肉身形矫健,没有一丝赘肉,转身时平实的小腹隐隐露出些黑色丛毛,皮肤是浅咖啡色,日光下透着青春的光泽。

看着我坐在岸边呆呆望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此刻的目光过于痴傻贪婪,竟然十四停止了清洗,向我招手说:“过来帮个忙。”

我光了脚,挽起裤管,试着踩进溪水,虽然有些清凉,但在阳光下也十分舒适。

十四递给我一块手巾说:“帮我擦下背。”

见我没有伸手去接,他眼睛一挑说:“怎么都忘记了?过去都是你为我擦洗后背,还能数清我背后有多少道鞭痕。”

我呆滞地接过手巾,为十四擦拭那一背的汗水。摸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肌肉,我的心咚咚乱跳,那紧实健康的肌肤,散着诱人的气息,只是后背上依然可辨浅浅的狰狞的痕迹,纵横交错,怕就是十四讲过的因为七岁时扔了妹妹入大海而招致的一场痛责。那伤痕爬满了背,当我数到二十三时,现更多的鞭痕只在十四围在腰间的那块布边露出头,这块布下掩藏了多少鞭痕我不得而知,十四弯身从水里拾起石子掷出,那一霎那间我看到了他大腿上的鞭伤。如果这一切对一个少男还说或是罪有应得的惩罚,但若换在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身上则是虐待和惨忍,难怪十四心里对那宫廷和高高在上的皇阿玛如此冷漠。

我不由心疼怜惜他,搂着他的腰,为他擦着后背,情不自禁的问了句:“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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