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60 篝火晚会(2/2)
舞可是我地长项,学生会工作时文体活动都是我和骆 的。
皇阿玛拉我面对他,掖了前襟在衣带上,一手搭了我的肩,一手挽了我地腰,耐心地对我解释说:“云儿,你随了皇阿玛出脚。”
跳了两步,我笑了,这既不是华尔兹,也不是探戈,像是俄罗斯地宫廷舞,我又不确认。但是西方地交际舞大同小异,我也来了兴致道:“皇阿玛,云儿也会一些,不如云儿教您。”
“格格!”我听到梁公公在一旁提醒我的失言,但皇阿玛心情极 佳,还是鼓励地说:“今天没那么多礼数,就依了云儿。”
欢声笑语,歌舞升平,哥哥们也放下了拘束,同皇阿玛有说有笑。
当然有我在一旁插科打诨左右周旋地功劳在。
篝火渐渐熄灭,灰烬中点点火星明烁。
我随了皇阿玛及哥哥们回宿营的营帐,回到帐里依旧掩饰不住兴 奋,在帐子里又蹦又跳,借了几分酒力疯。
伺候我的嬷嬷拦不住我的疯野,无奈地摇头说:“怕是吃了错了什么。”
我洗漱后散开头,躺在那搭起的床榻上,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缘故,如何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时,嬷嬷和花儿睡在我脚下都出隐隐的鼾声,我独自起身,掀开帐帘,披了件白羽裘踱步到帐外。
人悄悄,帘外月笼明,月色下壮观的连营,我感受到“夜深千帐 灯”的境界。
头顶是一弯朗月,伴着繁星满空。
我就仰着脖,沿着染篝火时的方向一路缓缓走去。
“格格!奴才见过十七格格,格格吉安。”巡营的卫队过来,现了我。
我笑笑说:“睡不着,出来看星星。你们忙去吧。”
我信步地走,想到刚才的欢愉和眼前的一切,都不过是场过眼云 烟,真正的我是那个在2008并不起眼平
:>
格格不是我。
我有着苏云的思想性格,却又要装成这个自幼失散在民间不谙礼 法,调皮活泼的小格格,演戏演得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彷徨着自己的感情。
或许是天气凉,我肚子隐隐做痛。
我向来时的路望望,很长很长,我正在四下观望,黑暗中一个人低声呼唤我:“苏云,这里!”
是骆风!
怎么是他?
我走过去,眼前的骆风依然是隽秀无比,或许是穿越后的肉身是个太监,少了些昔日的棱角,反添了些妩媚的感觉。
感情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如今我再没有当初对骆风牵肠挂肚那种感觉,也没了当初同枕共眠的缠绵悱恻,骆风也不再是我的骆风,而我也不再是当初的傻苏云。
“怎么夜里乱跑,不怕有野兽?”他的话里充满关切,似乎一切都没生,我们还是在2008,还是如情侣++
“换了床睡不着,还是老毛病!”骆风替我回答,话语里仿佛还是在我们同居那段时光。
“我,我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我低声说,手脚冰凉。
“前面有片小树林,你去罢,我给你放风。”他说。
我看看四周,只有星星月亮看着我,于是点点头。
骆风转身回了帐子,拿来一叠松软的棉纸递给我。
树林里更是暗淡无光,只有树叶筛出的月光斑驳洒在草地上。
我解了手,又寻了潺潺的流水声去溪涧旁冲手,月色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碎银满溪,水都是刺骨寒凉。
“你好大胆!”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很是熟悉。
我慌得一回头,黑暗中一人身着一袭黑色斗篷,遮住半个脸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