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74 偷嘴就要挨打(2/2)
了不成?再怎么说,他再有多大不是,他也是阿玛。 他,且不说自己被他罚贬,额娘要有多伤心,就是气坏了皇阿玛,你要担多大的罪名?”
十四笑笑,跪在地上不语,那副样子似乎来去一无牵挂。
十三哥坐在地上,就在他对面道:“十四弟,哥哥知道你。虽然你我小时候打来闹去,从不对付,只是你我都在一个房檐下长大。我从来拿你当亲弟弟。十四弟,你觉得皇阿玛对你不公,你处处心里存着这想法,就总是想什么都是不公。小时候,哥哥还羡慕你和四哥有个慈祥的额娘,可十三哥的额娘早早就去了。宫里的安达和师父们见人下菜碟是常有地事,那不只是对你,对我何尝不是如此?可这又怎么归罪于皇阿玛?皇阿玛疼爱你,兄弟们都看在眼里,可你怎么总是如此地别扭?别说今天皇阿玛教训的对,就是他老人家又不公之处,你是不是做儿子地也要隐忍?”
十四冷然讥讽道:“十三你如今的口气颇得四哥真传了!”
胤祥攥紧了拳头,那拳头在空中就要打下,十四傲然地瞪着他,似是在说:“你敢!你敢碰我试试!”
我简直拿他们两个没了办法,皇阿玛那边气得病倒,这两个兄弟还在这里斗嘴打架。
“别吵了,别吵了,快去看看皇阿玛吧。”我提醒到,胤祥这才忿然离去。
我坐在十四面前,他跪在地上,揉着臀,却看了我笑了。那笑容很调皮,问我道:“吓到你了?”
我说:“不是第一次看你挨打。”,又笑了刮刮脸羞他。
他腼腆道:“皇子皇孙,宫墙深深,不是那么令人羡慕,如果能长一对翅膀,我宁愿如一只小鸟那样飞,自幼地飞去想去的地方。小鸟长大了不用有爹娘。”
说在这才沉下头。
我们沉默片刻,我问他:“皇阿玛气头上,可打疼了你?”
他笑了看我,顽皮的神情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吗?那是他让一群奴才,用牛筋鞭子将你的皮肉一道道扒开撕烂,然后却带了一群儿女妃嫔在一旁饮酒作乐;真正的疼痛是额娘哭着磕头磕得满头是血,求他赐名太医来为七岁的我上药,他却一笑置之;真正的疼是夜风刺 骨,所有的哥哥们都在宫里过中元节吃鬼饼子,我却要孤零零守着那条冰凉地河,为死去的妹妹放河灯忏悔。”
十四的手背为我揩着倏然落下的泪,笑道:“傻丫头,怎地哭了?板子打在我身上,你难道也疼?”
我点点头,笑了说:“疼,一样的疼,心里疼。”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忙起身擦泪,大步流星进来的是四哥胤禛和三个胤。
真奇怪这夜幕降临,他们怎么来了庄子。
我忙道个万福喊了声“四哥”
四哥嗯了一声,无暇顾及我,却是一把将十四从地上提起。
十四本能地挣脱几下,却被四哥抡足一个嘴巴抽倒在地。
我惊叫一声:“四哥!”
四哥一把将十四抓起来,如擒一个顽童一般,扛在肩上就走。
我心想不好,他们兄弟都练过武功,擅长摔跤,怕是四哥真要同十四动起手来。
虽然我知道历史上十四是大将军王,但是鬼知道他单打独斗能否战胜四哥呀?
但我猜错了,四哥扛了挣扎地十四,几次十四都摆脱他从他肩头滑落,却被他擒了重新向皇阿玛的住所而去。看来四哥已经知道了今天生的一切,十四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