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天生的战士(1/2)
从山洞深处**来的人我认识,是李强和王洋龙,他们怎么会落到越军手里,他们应该都死了。
我记得李强是在越军2019战地医院里牺牲的,突击队在医院里隐藏了好多天,终于还是被发现了,那天上万的越军包围了我们,准确的来说是包围了医院。
至于医院的那些医生呀,护士早就让我们清理干净了,尸体都堆到了太平间。
唉,实在是太多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满为患”的感觉。想起我们那些天的所作所为,我发觉目前这个小丫头对我的折磨也是应该的,或者说是我罪有应得。在她们看来我简直就是法西斯。
为了不走漏消息,我命令把所有的人,包括伤员,重伤的,轻伤的,能走的不能走的,统统用刺刀解决掉。那些具有战斗能力的人员我派人去叫,然后躲到房子里进一个杀一个,门后面埋伏4,5个战士,那些军区警卫营的精英们,那些军中的“罪犯”们干活一点也不含糊,我眼看着每一个进来的越军挣着大眼无力的望着我,身体上不断冒出鲜血,自己却躲不开那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刺刀。或许这就是中国最精英的军人用他们特有的方式诠释生命也诠释战争,诠释英雄主义,回应越南人残害我过华侨,边民的一种最实际的行动吧!对于复仇来说再法西斯也是正义的行为。除非他们触犯了法律。当然,如果法律能制止战争的话。
开始安剑辉他们还觉的有点新奇,觉的我兵不血刃的干掉那么多的医院人员而不让近在咫尺的越南指挥部的越军察觉,这种方法高明,还拍了我几下马屁,把我拍的晕晕乎乎的,那时我认为中国人天生就是拍马屁的高手,怎么我就没有学会呢?难道我不是中国人?还是我穷怕了,只认得钱而忘了国籍,忘了我国的根本就是拍马屁。
不管他了,这是战场,那些问题等有空再研究,如果我还有命在的话。带着享受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到了后来,突击队的战士一个个上吐下泻,再也没有开始那点兴奋劲了,一个个要求我停止这样卑鄙无耻,血淋淋的残害社会主义同行的行为。(. )而我却不认为他们还是社会主义同行,即使是也不是一个家族的他们属于苏联,而苏联正和我们闹矛盾,我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我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他们看了老半天,脑子才转过弯来,想到他们毕竟是伟大而又懦弱的中国士兵,被那些迂腐的宣传毒害太深,我这个21世纪过来的人因为奉行金钱至上,生命第一而对那些怀着一股厌恶的反感,再加上美国的暴力电影看多了一点,我挺喜欢德国人的干脆利落,战争就是战争,杀掉对手是取得战争胜利的不二法门。如果说那些所谓的公约是人道的话,那么包括中国在内的大国估计是在自己打自己的巴掌,因为苏联人攻克柏林的时候比德国人还残忍,还嗜杀。我就喜欢这种感觉,当然是我杀别人,不是别人杀我。谁没有个双重标准呀。
如果说每一个新兵上了战场都要有一种心理适应期的话,恰恰我前段日子的战斗已经让我适应了鲜血和死亡,带着21世纪人的冷漠,对别人的冷漠看待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他们只是因为响应号召,带着80年代年轻人的热血和冲动,看到自己的战友和国人遭受了不公而感到义愤,而去战斗,当他们被我带一段日子,让他们学会了不带一丝感情的执行任务,而不是靠复仇和义愤去战斗的时候,他们就经受不住考验了。
不仅不帮我,反而后来要阻止我。我只能把他们换掉,处理掉一批人,换一批战士执行任务。
我感到我就是法西斯,我就是集中营的头目,正在完成一项任务,而不是对生命的消灭,而且是消灭的这么让人们看到后能产生不忍,产生愤怒和复仇的感觉。就像我一刀捅死你妈你或许会觉得是个失误,但如果我把你妈先奸后杀,避孕套扔在你家的垃圾袋里或桌子上,然后把你妈大卸八块,鲜血溅的满屋子都是那你肯定会发动全家人找我拼命。即使法律已经判我无期你也会判我死刑而且是立即执行的那种。即使有法警阻拦你也会要冲破法警把我干掉的冲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突围后越南人一反以往的只要我们往山里一钻就不追了惯例,派出了大部分部队对我们穷追猛打,甚至连他们最精英的中央直属警卫团和特工也派出来了。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完成军区交给我们的最后一个任务――尽量拖住越军的尽量多的部队,掩护入越反击部队的安全快速的撤离。
李强是在我们使用八路军著名的从房子里突破街垒的“穿墙术”从医院炸开房子冲到敌人指挥部的时候由于敌人越来越多,我命令他带一个班阻击敌人,掩护我们撤退,在万军之中被点名打掩护,我想他们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事实上也是,我们在此突破越军的包围后,我听见后面响起了几声巨响,那是他们啦响了“光荣弹”,我当时想。
安剑辉,副营长,向小平,王洋龙他们听到巨响都停下来对着那个方向流下了一个军人轻易不会流出的眼泪,我当时只感到眼角有些湿润,但没有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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