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受辱(1/2)
花色甚是不喜秋允画的态度,觉得这男子果然如白君泽说的那般被宠坏了。如此咄咄逼人只怕平日里没少得罪那些达官贵人吧?可是反过来想,自己与他二人身份对换了,只怕也是会有恃无恐吧?
如此一来,花色不由生出几许无奈。
外面的人听了有好些起哄着叫着让花色出去。这般就是白君泽想阻拦也拦不住,再说重话只怕要生出嫌隙来。因此进来偏厅领着花色与秋允画一道出去。
“花色见过各位爷。”花色出去后屈膝行礼,不敢不做低姿态,在座的都是贵人,花色得罪不起。也不敢太过低姿态,若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倒失了白君泽的面子。
“这便是那日在朝堂之上辩的邳国使臣哑口无言的女子?幕之有礼了。”有花色不认识的男子站起身,对着花色抱拳行礼。
花色急忙避开,不敢受这人的礼。
“姑……”幕之想说些讨好的话,可是看到花色梳的俨然是妇人的发髻,想着唤姑娘总是不对的。眼前这人虽说是白君泽的女眷,可是这般身份明显是配不上白君泽的,自己喊她一声嫂嫂怕是又要低了自己与白大哥的身价。因此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色也是心细的人屈膝说了句:“唤我花色就好。( )”之后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什么时候与邳国使臣争辩了?那日也就是自己一时气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也不知道在外面被谬传成什么样?
唤作幕之的男子询问的看一眼白君泽,白君泽微不可见的点头。那人扯出一抹苦笑,才拱拱手道:“女公子,幕之有礼。”
幕之姓郑,祖辈世世代代俱是朝中栋梁。只是自郑幕之父辈起到郑幕之这一代俱是没有行官之人,也不是没有才人,只是朝堂之上四方涌动,郑家包括郑幕之在内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不愿入得朝堂做那同流合污的一份子。有了祖辈的荫佑,郑家开了一间书院,慕名而来的不在少数。因此便做那教书人,也算是快活。
郑幕之是文化人,自然知道规矩。哪有直唤姑娘家姓名的?况且也是朋友的内室,更是不应当。因此便唤了一声女公子。
二人这般动作,除了飒禁与白君泽其他都站了起来。
花色被唤作女公子自然有些惊诧,随即回礼道一句:“花色有礼。”
二人这么一来一去倒是相互没完没了。秋允画笑着说了一句:“你们二人可是准备行礼直到天亮?”
这么一说,大家哄堂而笑。
花色虽说有些脸红,但也是觉得好笑。
“花色,许久未见。”白芷笑着喊了声花色。
花色自然不能装作没听见,刚准备行跪拜大礼被白芷拉住,白芷摇摇头道:“没听飒禁说这是家宴吗?君臣之礼就免了。”随即指着身旁飒禁身旁的人竟是开口依次为花色介绍起来:“这是周筠廷,我们之中最大的。这是赵谦,排行老四。这是郑幕之,你们已是相互认识了,排行老五。这是宴仕,我们中最小的。刚刚鲁莽着进去的是秋允画,排行老六。飒禁是第二大的,白君泽第三。我是女子不算在他们排行之中。”
介绍的有些乱,花色哪能记得住?白芷看到花色迷茫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道:“总会认识的,大家都是认识许久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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