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隐忍(1/2)
微风轻拂,海面翻滚着蔚蓝色的波浪,本來是一幅上好的优美画卷,但时不时浮出水面的尸体,和那泡得肿涨如发酵面包一样的脑袋破坏得一干二净,让人顿时失去一切美好的心情,等靠近迈阿密海滩时更是让人触目惊心,无数的垃圾、家俱随波逐流,无数的死猫、狗死腹胀如鼓,当然更多的是人,一片片密密麻麻浮在海面的尸体,一些尸体开始腐烂,肠肚流得到处都是,不知明的东西在上爬來爬去,尸臭冲天而起,加上尸体面部扭曲变形的表情,让人看得手足冰凉,如同到了阿鼻地狱。
睚眦看到这些只是微皱眉头,厌恶地转过头去,玉屏儿和张六子、托尼可就惨了,吓得脸色惨白,腹内翻江捣海,吐得晕天黑地,玉屏儿甚至丢下张六子扑到睚眦身上,要不是睚眦手快张六子估计要和下面的尸体亲密接触了。
金鳌岛的修真者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一个美女徐徐飞來,美女的双手拎着两个如霜打茄子般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身上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如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着她,身体还是微微颤抖。
等落到地上人们才看清原來全是熟人,但众人不过略打个招呼就走了,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悲伤落莫的神情。
睚眦他们到也理解,一下死了上百个修真者,论到落到谁头上也不好过,古道士正忙着善后,云隐山在后山潜修,谁也沒功夫出來招待他们,而他们只是想见见候易就走,沒人招呼更清净,于是径直來到月娥的住处,却见几个女修真者忙出忙进的,每个人脸上都透着焦急之色。
睚眦还以为月娥出事了,急忙拉住一个女修真者问怎么回事,女修真者指指门内,小声道:“月娥姐要生了!”
四人听得一喜,晕头晕脑的玉屏儿突地从睚眦身上跳了下來,感兴趣地问:“生了吗?要不要我们帮忙!”
女修真者摇摇头:“还沒呢?估计就在今天!”
张六子左右张望了会,问道:“师父呢?怎么不见他老人家!”
女修真者迟疑了下,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最后脱辞说还有事要办,急忙进屋内了,以张六子的精明马上看出有问題,就想跟进去看个究竟,却被玉屏儿揪着耳朵拉了回來:“里面是产房耶,不是你个大男人能进的!”
张六子捂着耳朵小声道:“我觉得她们在隐瞒什么?师父好象不在这!”
“怎么可能,月娥姐姐要生宝宝了,候大哥怎么会不在,一定是在屋里!”玉屏儿想当然地道。
张六子也不争辩,他只是看到刚才那个女修真者神色有异才这样猜测,见玉屏儿如此说便笑道:“屏儿姐,不如你进去看看吧!”
玉屏儿为难了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也好久沒见到月娥姐了!”
结果才二息的功夫玉屏儿就不高兴地走了出來,愤愤道:“岂有此理,竟不让我看!”
张六子暗笑,原來是被赶出來了,但脸上不敢透出丝毫幸灾乐祸的表情,严肃问:“见到师父了吗?”
玉屏儿摇摇头:“奇怪,是沒见到候大哥呀!”她虽只是进去看了一眼,但内间一览无疑,连面露痛苦的月娥都见到了,就沒看见候易。
“是不是在云岛主那!”玉屏气道:“候大哥应该陪在月娥姐身边才对嘛!”
睚眦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在海上转了三天可累死我了,我才懒得管候易死那去了,等月娥平安后再问吧!”
一直等到晚上戌时才听到声声嘹亮的啼哭,然后是几个女修真者欢天喜地的笑声:“月娥,是个小公主,好漂亮啊!”
随后月娥用微弱的声音道:“快抱來我看看!”
不一会传出月娥的悲泣声:“易说他就想要个女儿,可是女儿有了他却不在了······”屋内一下静了下來,悲伤的气氛驱走了新生命带來的喜悦,连婴儿好似也感受到了难受的压抑,哭得更响亮了。
屋外四人面面相似,张六子脸色骤变,呆呆问:“师父去那了!”
玉屏儿无意识地回道:“可能去蜀山了吧!”心中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
睚眦寒着脸,唬地站了起來,直向屋内走去,被托尼一把抓住:“睚眦姐,现在不能进去,这样只会让月师姑更难过,还是问其他人吧!”
睚眦紧咬下唇,转头向大殿走去,晚上大殿除了四个守卫外只剩虫鸣蚁语,睚眦直接抓过一个守卫寒声问:“古道士呢?”
守卫虽修为低微但职责所在,喝道:“副岛主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來!”修真者休息都是指在修炼,沒有急事是不能轻易打扰的。
睚眦那管这些,她此时心中在冒火,自到岛上后竟沒一人和他们说起候易之事,把他们当什么了,她只想找个借口好好修理修理这些不开眼的修真者。
听了守卫的话睚眦反手就把他扔出了百米开外,指着上前的三个守卫冷声道:“快让古道士出來见我,不然别怪姑奶奶撤了你们金鳌岛。
说实话,在地球真正了解睚眦实力的人沒有几个,三个守卫那把睚眦放在心上,要不是看在他们是岛主的朋友份上早动手了,可睚眦蛮不讲理,还打伤了其中一个守卫,不禁心中大怒,其中一个拿出金刀摆了个威风凛凛的姿势,大喝道:“你这女子,忒是无礼,如快快认错我还可放你一马!”
“我再说一遍,把古道士叫出來!”睚眦的脸色已极为难看,那把这个鳄鱼精看在眼中。
“副岛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再说谁会半夜三更会客,要见等明天吧!”另一守卫不想把事情搞大,话语间透出让睚眦明天再來的意思。
“哼!”睚眦不想再废话了,直接上前一把抓住拿金刀那个守卫的脖子扔了出去,其余二个守卫大惊,从左右攻了过來,结果只觉脖子一紧,然后如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重重砸到地上,眼中金星直冒,骨痛如裂。
四守卫心中赫然,他们虽说修为一般,可好歹也有元婴期的修为,在睚眦手中竟无丝毫反抗的余地。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古道士,很快带着二个分神期的高手出了大殿,看着一扭一拐走近和守卫不悦地问:“出了什么事!”
守卫一脸沮丧,指着睚眦道;“她一來就想见岛主,也不说有什么要事,让她明天來她不依还打伤了我们!”
古道士认出睚眦是上次和候易一起來的几个人之一,后面的玉屏儿和张六子还在金鳌岛上潜修过,都是云岛主的贵客,特别候易对金鳌岛有恩,反正事情不大,也沒想过要追究他们,和颜对睚眦道:“这位姑娘,你要见我有何事!”
睚眦暗骂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对古道士的好言并不领情,冷淡道:“沒什么大事,來金鳌岛一天了,连副岛主的面都沒能见到,甚为想念,特意过來看看!”
古道士苦笑道:“最近发生的事我相信姑娘都知道了,不仅岛内修真者死伤惨重,驻岛的仙人更是全军覆灭,我们正愁着怎么和仙界解释呢?”
睚眦听了连连冷笑:“有什么好愁的,你以为仙人会在意你们的解释吗?”
古道士眼皮一跳:“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睚眦淡淡道:“我的意思是不用担心,仙人是不屑怪罪你们的,仙人啊可是宇宙中最自以为是的东西了,怪罪你们岂不是显得他们无能吗?”
古道士一愣,看着睚眦说起仙人时鄙视的口气心惶不已,不敢再和他谈论仙人,扯开话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有什么事请里面说!”
睚眦摇摇头:“不用了,你告诉我候易去那了!”
古道士露出为难地神情,小心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古道士暗想:“我可沒有骗你啊!候易消失得无影无踪,虽说多办是死了,可谁也不敢肯定!”
睚眦从古道士的面色上看出有隐情,冷笑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请古岛主直说好了,连月娥都知道了,还有必要瞒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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