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妨惆怅是清狂(1/2)
锦瑟瞒着嬷嬷和锦城,暗地里差人做了几套男装,偷偷的藏在橱底。
一大早,众人都还沉浸在美梦中,锦瑟早早的换好男装,用青色绢布束起秀发,学做锦城样子,锦瑟也取了一块玉佩佩戴在腰间,一把折扇摇曳在胸前,好一个俊俏的美男子。
临行前,锦瑟又一次往铜镜里看了看,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拿起画笔,在眼睑旁点了一颗褐色的痣。
锦瑟暗自偷笑,为了不让人发觉,不能从正门走出去,此时,锦城差不多该去上早朝了。
双腿一蹬,锦瑟纵墙儿出,拍了拍沾染上的灰尘,一见已到府外,便偷笑了几声,摇着扇子款款大方的走人了。
几年没有出门了,这些年都把锦瑟给闷坏了。记忆中最清楚的一次,就是那年锦城破例带锦瑟出来走了一回,只是那次也是匆匆而过。
“公子,上好的胭脂,送给姑娘人见人爱啊。”小贩时而推销着。
一向用着上好的胭脂水粉,对于市集上卖的廉价货,锦瑟丝毫没有兴趣。
到处都是新鲜货,到处都是锦瑟所没有见过的,一会儿这儿摸摸,一会儿那里看看。整个市集也因锦瑟而倍添色彩。
锣鼓开道,唢呐朝天,喜庆的气氛从街尾传到街头。小时候锦瑟从锦王府的门缝中看到过成亲的画面。正在看泥人的锦瑟,朝着声源望去。
大红衣服,六人大轿,街道两旁的行人纷纷给迎亲队伍让出一条道路来。锦瑟站在泥人旁,等待着队伍经过。
习武之人通常耳力比他人好些,隐隐约约的从花轿中传来一阵抽咽声。
“大叔,谁家迎亲的队伍呀?”锦瑟放下手中的泥人,向捏泥人问道。
捏泥人闲下功夫看了会花轿,“是陈大人的儿子。”
“大叔,这新娘子好像不是心甘情愿嫁的吧。”锦瑟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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