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回 赵太守明断奇巧案 济禅师开棺验双尸(1/2)
话说赵太守审问冯元庆问济公怎么办.和尚说:“老爷要问冯元庆是被屈含冤。”
知府说:“圣僧既说冯元庆是屈枉杀人凶手倒是谁呢?”
和尚说:“凶手好办。我和尚出去就把凶手拿来。”
知府说:“圣僧慈悲慈悲罢。”
和尚说:“老爷可派两个人跟我去。”
知府派雷思远、马安杰跟圣僧前去办案。
雷头、马头同和尚出了衙门和尚说:“我叫你们锁谁就领谁叫你们拿谁就拿谁。”
雷头、马头说;“那是自然。”
说着话往前走对面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重孝手里提着菜筐。
和尚过去说:“你干什么去?”
这人说:“我去买菜去。”
和尚说:“你穿谁的孝?”
这人说:“我穿我母亲的孝。”
和尚说:“雷头过来把他锁上。”
雷头过来就把这穿孝人锁上。
这人说:“你们为什么锁我?”
和尚说:“你母亲死了你为什么不给她放焰口念经呀。”
这人说:“我没有钱。”
和尚说:“不行咱们就打场官司罢。雷头把他带了衙门去。”
雷头一听和尚说的这不像话也不知和尚是什么心思也不敢违背当时带领这人就走。
马安杰就问:“朋友你贵姓。”
这人说:“我姓徐叫徐忠在东城根四条胡同住家我是厨行的手艺。”
雷思远又问:“你母亲怎么死的?”
徐忠说:“紧痰绝老病复死的。”
和尚说:“你也不说实话。把他的孝衣白鞋脱下来带到衙门去叫老爷问他去罢。”
来到衙门先把他的孝衣脱下来带着来到里面一回禀老爷老爷立刻升堂把徐忠带上来和尚在旁边一坐老爷说:“你姓什么?”
徐忠说:“我姓徐名忠。”
和尚说:“你母亲倒是怎么死的?”
徐忠说:“紧痰绝死的。”
知府说:“圣僧他倒是怎么一段情节?”
和尚说:“他把他母亲害死的。”
知府一听一愣说:“徐忠你要说实话。”
徐忠说:“回老爷我母亲实在病死的。”
和尚说:“老爷去验尸去就知道了。”
知府立刻传刑房件作带领衙役人等一同去验尸。
知府坐着轿押着徐忠和尚跟随一同来到徐忠家中。
本地面官人众街邻都说:“老爷胡闹明明徐忠他母亲是病死的众人帮着入殓的。”
知府吩咐将棺材抬出来。
徐忠说:“老爷要开棺验不出伤来该当如何?”
知府说:“你这东西混帐!济公活佛既说你母亲有缘故死的必有缘故。来开棺给我验。”
立刻官人把棺材打开。
刑房仵作过来一瞧见老太太死尸并无缘故是好死的。
连刑房仵作也都愣了。
心说:“我们老爷无故要开棺这一来纱帽要保不住。”
知府问仵作:“死尸有伤没有?”
件作痴呆呆愣知府也大吃一惊。
和尚微然一笑说;“徐忠你还不说实话?”
徐忠说:“我母亲是好死的。老爷无故要开棺相验我有什么法子。”
和尚赶过来照着棺材墙头一脚把棺材堵头踹掉了由棺材里滚出一颗男子的人头来。
知府一看勃然大怒。
说:“这人头是哪来的。”
和尚说:“请老爷问他。”
徐忠吓的颜色更变。
说:“老爷要问这个人头不是外人是我兄弟他叫徐二混。(. )我兄弟他在钱塘街钱铺打杂那一天他晚上回来拿着七十两银子。我两个人一喝酒他喝多了我问他银子哪来的他说非是亲弟兄他也不说。他说他们钱铺掌柜的那天晚上到通济门外粮店取银子他知道他拿了一把刀在东树林等着他把韩掌柜杀死把银子得回来。我一听怕他犯了事把我连累上我把他用酒灌醉了我把他杀了我们老太太一着急死了。我就把我兄弟的脑袋搁在我母亲棺材底下我把他的死尸藏在炕洞里。我以为人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今天老爷查出来。这是已往从前真情实话。”
知府说:“圣僧这件事怎么办?”
和尚说:“把天和钱铺少东人传来圆案。告诉他父亲是他们铺子打杂的徐二混杀的。”
立刻就把钱铺少东人传到说明白徐二混已死叫他当堂具结。
知府派官人押着徐忠起赃又将他母亲埋葬把徐忠边远充军老爷同和尚回衙门将冯元庆提出来。
他本是被屈含冤老爷当堂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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