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2/2）

这一天，周老爷把使女叫到面前，问道：“小翠，何年入周家之门？”“回老爷，六、七年矣。”小翠回答。

周老爷叹了一口气，非常感慨的自言自语地说：“时不可待，时不可待也！一晃六、七年也。”接着又问道：“老爷对小翠如何？”

小翠不明白周老爷问话的用意，照直回答说：“对小翠甚佳，老爷非常体贴下人，伙计们皆有如此之言。”

周老爷很认真地对使女说：“小翠，长大成人，已至婚嫁之年，亦可嫁人矣，愿嫁乎？”

小翠一听这话，觉得大势不好，很害怕的，一下跪在周老爷的面前说：“老爷！小翠不解，做错事乎？小翠一向安分守己，倘若做错之事，任凭老爷责罚，小翠无怨无悔，万万别赶小翠离去，求老爷慈悲，怜惜小翠。”

周老爷急忙扶起小翠，还是很认真地说：“小翠，切勿误会老爷之意，老爷非逐小翠之意，若真要嫁人，老爷可舍不得。此家小翠熟知矣，老爷此生呕心沥血，为此之家用尽心力，稍有成就，唯一憾事，如此之家，倾其家产，后继无人，委实太可惜也。然夫人之肚皮，难随人愿，生之七女，全心指望老八，却痴头呆脑，乃一无用之人，无福消受，哪世造孽，落得如此？此事别无它法，考虑再三，老爷瞧之，小翠乖巧，诚实贴心，有心纳于名下，收入房中，小翠愿意否？”

小翠一听这话，明白周老爷的用意，有点不敢相信，似乎傻了一样，双眼直瞪瞪地看着周老爷。穷人家的孩子，在周家当个使女就觉得很幸运了。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已经很懂事了，有这样的，那是求之不得，哪有不愿意的，只是不好意思直接答应，羞答答地说：“老爷，小翠受宠若惊，深得老爷怜爱，岂敢再攀高枝。”

周老爷听小翠这样一说，以为是嫌自己年纪太大，不愿意，急切地问道：“非如愿？”

小翠战战兢兢地说：“非……非也，小翠怕夫人阻之。”跟了夫人柳氏六、七年，了解夫人柳氏的个性，直接说了出来。

周老爷这才放下心来说：“若遂小翠之意，尽管放心，老爷之决定，夫人岂敢阻之。”“小……小……小翠不敢，夫人……且怕夫人……”话都不会说了，直打哆嗦。

周老爷见小翠战战兢兢的样子说：“小翠，非惧之，有老爷疼之护之。来，近之，扶老爷回房。”

小翠战战兢兢不敢进前，周老爷催了一回，才扭扭捏捏地来到周老爷的身边，扶着周老爷来到房间里。一到房间里周老爷随手把门关上，一手把小翠搂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小翠的脸颊，把一只手伸进了小翠的内衣里，抚摩着小翠的胸脯。小翠不知所措，胆怯地让周老爷抚摸着。周老爷解开了小翠的衣裙，小翠十分羞怯，半推半就地让周老爷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在周老爷的爱抚下，把身子给了周老爷……周老爷如愿以偿，这对老夫少妻如鱼得水，恩爱无比。从此，周老爷把小翠视为掌上明珠。

周老爷对小翠无微不致地关怀和照顾，引起了夫人柳氏的不满，后来知道周老爷已将小翠收入房中，非常恼怒，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把一腔的怒气憋在肚子里，不敢对周老爷怎么样，又不敢明着伤害小翠，只有暗地里把小鞋子给小翠穿，用以泄恨。

小翠将夫人柳氏对她的所作所为，在周老爷的枕边吹进了周老爷的耳朵里。为此，周老爷狠狠地训斥了夫人柳氏一顿，夫人柳氏怀恨在心，咽不下这口气。之后，夫人柳氏改变了泄恨的方式，在周老爷面前对小翠百般地呵护，只是在寻找泄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