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节(1/2)
更新时间:2013-09-20
现在,黄小虎已经结婚有老婆,为什么还要在外面鬼混,把老婆放在家里闲置起来,而不顾,这不是解决他色心的极好工具吗?其实,黄小虎的想法很简单,他认为老婆是自己的,跑不了,不需要动什么脑筋,只要能够呆在家里就行,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就可以解谗,也用不着费功夫,作为家里的一个储备。 []因此,黄小虎根本不去理会李桂花的想法。
有一日,黄小虎吹着口哨,洋洋得意地从外面回来,李桂花很热情地迎上去,很想黄小虎给她一点温暖,带有几分撒娇的色彩说:“相公今日心情甚佳,妾身等之多日,盼着相公,妾身燥热难耐,欲望难忍,相公……”想将黄小虎抱住,却没有抱,将头靠在黄小虎的胸前,很想让黄小虎将自己紧紧地抱住。
黄小虎根本没去理会李桂花的渴求,将李桂花推了一把说:“爷们眼前无此之心。”刚从别的女人那里回来,当然没有这份心情。
李桂花满腔的热血,期待已久的欲望,在这一推之间,热血凉了,欲望没了,抱怨地说:“相公,妾身嫁与相公一载有余,相公却有几日在家?将妾身一人置于家中,从未顾及妾身之感受,此日子如何过之?”
黄小虎不以为然地说:“即未冻着,又未饿着,这般享受不遂心,又当如何?”
李桂花满腹委屈地说:“如此享受,妾身宁可不要,不愿受此坐守空房之苦。咱俩成婚,应当同享夫妻之乐。相公在外逍遥,置妾身于不顾,此为何等之享受?”
黄小虎不屑一顾地说:“为夫岂能日日陪着娘子,有己之事,娘子若嫌家中寂寞,可回娘家小住几日,为夫得空时,便接娘子。”这话一说,李桂花听了非常生气,满腹的委屈无处说,心中又有些害怕,眼泪即刻流了下来。
李桂花很要面子,当初父母不同意这门亲事,是自己对母亲说好话,才答应了这门婚事;出嫁时,风风光光地嫁了出来,同龄的姊妹们羡慕不已;现在回到娘家,岂不被人笑掉大牙,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如何见人?回娘家是绝对不行的。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岂能收回。李桂花虽然非常生气,有满腹的委屈,但又不能牢骚太重,想说点气话又不敢说,只有忍气吞声,含着眼泪,语气较轻地说:“相公长此下去,非办法也,要么找份正经之营生。妾身嫁与相公,不图奢侈,只图安稳,妾身亦可放心,如此妾身时时担心相公,即使妾身独守空房,亦有个盼头,相公可思之。”
黄小虎有点不耐烦地说:“不愿回娘家,在家好生呆着,别胡思乱想。”
李桂花虽无可奈何,但还是不忍心地说:“相公,听妾身之劝,外面如何,妾身不愿知道,只愿相公堂堂正正做人。”
黄小虎哪里听得进李桂花的劝告,每日还是我行我素,在外面不知道干些什么。开始,黄小虎在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东逛逛,西逛逛,耍些小流氓,色心重,又不敢妄为,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瞅瞅看看,调戏一下,缓解内心的渴望;偶尔花点钱,到妓院去逛逛,除此之外,喜欢偷看女人小解。只到黄小虎的伯父做了县令,黄小虎这才狐假虎威,把原来那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纠集在一起,成了他的走狗、家丁,有了后台,胆子是越来越大,这才有胆量到处玩女人,肆意妄为。从这以后,李桂花看着黄小虎的所作所为,更是无法劝说,一筹莫展,一人呆在家里心事重重,产生极大的委屈和怨气,敢怒不敢言,暗中流泪。有时,黄小虎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弄些不明不白的财物回来,更加增强了李桂花的反感,稍微劝说一下,就发脾气,冲着李桂花说:“爷们之事,娘们少管,在家呆着,照看好儿子。”黄小虎的胃口越来越大,李桂花心想:照这样下去,不是个好兆头,现在有个伯父撑腰,哪天伯父不干了,会是一个什么情景?谁也不知道?后胫窝的毛――看不见,摸得着。这个家迟早要败在他的手里。李桂花的担心很快就变成了现实,也就几年的时间,黄小虎落得人人唾弃,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得到了就地镇法,应得的下场……
李桂花从破庙里出来,天色已经黑了,月光时明时暗,只觉得天昏地暗,两眼直冒金花,站在庙门外揉了揉眼睛,站了好一会,定了定神,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秋梅带着儿子去了哪个方向,只想寻找儿子要紧,什么也顾不上,见路就走,尽快找到两个孩子。天地之大,到哪里去寻找?李桂花只有沿路叫喊,夜深人静,只有喊声,却听不到回音……只感觉腹中饥饿难忍,一方面身无分文,另一方面夜深人静,家家关门闭户,无处讨得食物充饥,实在是走不动了,在一家酒店旁歇了下来。李桂花先前是为了寻找儿子,强打着精神,这一歇,想站起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动,怎么也动不了……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唤:“大姐,大姐……”李桂花在朦胧中睁开眼睛,看见一位中年男子站在自己的身边,非常害怕,战战兢兢,曲缩在一起,此前的一场践踏惊魂未定,又怕遇到了贼人,一边退缩,一边口中不由自主地说:“小妇人,一无所有,求大爷饶过小妇人。”
中年男子看了看李桂花这种害怕的神情,解释说:“大姐,别误会,不必害怕,小可并非歹人,见大姐非一般家庭之人,为何落得如此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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