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写过的一个开头(1/2)
曾经写过的一个开头
(实话说,咱这是给新吾了,又忘了将旧书转到u盘上,所以旧书一直没有解禁,现在只能找自己写过的东西来滥竽充数!!不好意思啊!)
序言
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乐乐)所有的风云变幻,归根结底,不过一场游戏。这又不仅仅只是一场游戏,它,是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是一段惊心动魄的人生,是真实人性的展现……
第一章
“跳?还是不跳?”青年踌躇不定,单薄的身子靠倚着桥上栏杆,微微有些颤抖。在他眼前,是清波粼粼的落shen湖。只消纵身一跃,他便能化做涟漪,碧涛永伴了。但事到临头,青年却是犹豫了。
这意欲寻死的青年身着青色儒衫。衣裳甚是干净,却已洗得泛白,正是一百无一用的落魄书生。他在这步月桥上呆了整整一个时辰,体力渐渐的消耗,一心求死的勇气也慢慢的被身上阵阵的寒意消磨掉。
“书呆子,你究竟跳是不跳?爽快些!大爷是要到聚贤阁喝酒的,可不要破坏了大爷的兴致啊!哈哈哈……”步月桥上,挤满了旁观之人。出声取笑之人乃城里的一地痞无赖。众人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揶揄之意。
青年书生面上忽青忽红的。一个时辰来,各种各样的讥讽嘲笑纷涌而至,独无一人出言劝阻的。他瞧着净如明镜的湖面,心头越来越是悲凉。“世态人情,竟凉薄至斯!也罢,也罢,这便去了吧!”书生低叹一声,早已困乏不堪的双手缓缓松开扶着的栏杆,脚也一寸寸的往外挪着。瞧着有了动静,众人都不禁屏住呼吸,人人脸上俱是兴奋。
“兄台且慢!”一声大喝自人群中传来,震得众人心头一阵发抖。书生脚下一软,身子不由得向外倾去。他连忙反手扶住栏杆,额上已是冷汗涔涔。只见一名白袍人分开人群,大步流星的奔向桥中央。
书生定下神来,转首望去,眼睛不禁一亮。来的这白袍人年约二十四五,脸盘方正,眉毛浓黑,斜飞入鬓,宛如两把钢刀。白袍人样貌并不出众,却无形中给人一种气定神闲的感觉。他瞪了一眼那书生,正色道:“身体发肤,皆受诸父母,岂可轻易抛却?兄台此举,分明是大不孝!”
书生哆嗦着转过身来,瞧着白袍人明亮的眼睛,鼻子忍不住一酸,低声道:“先生教训的是!小生……小生委实有难言之隐哪!……”他只觉喉咙堵得发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旁观众人瞧到有人搅局,破坏了一场好戏,都不禁哗然。
白袍人扫了众人一眼,朗声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兄台何必太过在意?嘿嘿,兄台可知这步月桥的来历?”他也不待书生回答,便接道:“据说昔年聚贤阁创始人秋世情身世凄苦异常,在潦倒绝望之际,他来到了这落shen湖边。在观望日出月落三天三夜后,秋世情彻然大悟,大笑中踏月而去。步月桥因之得名,名传千古的聚贤阁更是由此而来。圣人在前,兄台莫非还堪不破这世道的无常么?”
书生顿时怔着了,神情间的愁苦却是渐渐的褪了下去。白袍人微笑着伸出大手,道:“在下王凌,初来乍到,百事无绪,不意竟遇上了兄台。那聚贤阁酒香正浓,兄台可有兴趣一道前往,陪在下喝上几杯?”
书生握住王凌之手,费力的爬过了桥栏。(. 乐乐)他整敛了一下衣裳,这才作揖道:“小生汤淼,承蒙先生抬爱,再生之恩,永世难忘。”王凌笑道:“相逢就是有缘,你也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走!我们去见识一下这聚贤阁!我早就听说聚贤阁天骄云集,能人众多,既然就在附近,自是不能错过!”他前面带路,大步而行。书生汤淼心结一去,也昂首分开众人,尾随王凌而去。
一路上,汤淼将自己身世告知了王凌。原来汤淼草字梓森,乃江南人士。他五岁读书,十二岁秀才及第,可谓高才。但可惜的是,此后的十一年间,他竟再无寸进,功名不得。家中本来为他说了一门亲事,但父亲突然病逝,母亲悲伤过度而双失明,导致家道陡然中落,女方终还是解除了婚约。此事更使汤淼之母抑郁忧伤不已,不久便撒手人寰。汤淼伤心之余,又被聚贤阁接连拒绝七次,始终无法进驻,不由得绝望万分,这才有了步月桥上寻死之举。
王凌听了这些,唏嘘不已。他感慨道:“老天确实有些不公了!”但随即精神一振,笑道:“我们不妨大醉一场,将那些不快之事通通忘掉!哈哈,都说聚贤阁不止多是高人,醇香美酒更是闻名天下,一想起这个,我喉咙就忍不住痒起来了!哈哈哈!”大笑声中,他已是大步跨进了聚贤阁大门。
聚贤阁虽起名为阁,但屋宇连绵,占地宽广,就算说它是一座城市都不为过。传说中,秋世情最后掠绝世之威,征战十年,终于统一了整个大地。他称位为帝之后,便建立了聚贤阁,更立下规定,只要达到聚贤阁的标准,就能进驻其中,成为超然于世俗的贤人。只有当他们愿意诚心跟随一人,踏出聚贤阁,才不再受聚贤阁约定的保护,否则,就算是帝王之贵,也不能随意驱使他们。虽然秋世情死后,王朝很快分崩离析,但聚贤阁却保留下来,成为超脱于整个世界的象征。
“……听说聚贤阁的人才分为三等,最末等的是杂役,其上是能人,最上者是天骄。杂役地位虽是最低,却也各有其不俗的技能。能人更不消说,想必个个都是超凡脱俗的高人。但不知那天骄能力究竟能达到什么境地,真的很是期待啊!”王凌一边观察着聚贤阁中来往之人,一边兴致盎然的说着,神色间却没有多少变化,很是从容,似乎这些聚贤阁的高人也没多了不起。
汤淼不禁奇道:“王兄,你对聚贤阁似乎颇不以为然!要知道这里可是云集了五湖四海的能人高士,每个人都有鬼神莫测之能啊!唉……”他神色一黯,想起了自己的事情。王凌侧头想了想,略带困惑道:“对呵,我到这聚贤阁来究竟是要做些什么呢?奇怪了!嘿嘿,不管了,汤兄,我们喝酒!”
两人在临街的窗边坐了下来,要了几样小菜。王凌更要了一整坛酒,甚是豪迈的要给汤淼斟上。汤淼慌忙推辞不已,王凌笑了起来,也不勉强,径直给自己满上了。他虽与汤淼笑谈甚欢,心神却有一大半放在了楼上酒客们的言谈中。不过他心思缜密,倒没有在神色间表露出来。汤淼用小酒杯一杯接一杯的猛灌着酒水,好一会才停了下来,笑着说起了自己的各种见闻。
临近酒桌上几名酒客不知为何吵了起来,王凌停下酒碗,饶有兴趣的听了起来。“……你们那是大错特错了!俗话说得好,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好看的)我们这一身本事,当然是要报效当今皇上了!”“错了!错了!当今皇帝暴虐不仁,弄得天下大乱,烽火四起,民不聊生!我说西方诸侯宽厚仁义,正是我辈投效追随的名君。”“东方诸侯精明强干,管辖之处井井有条,那也是上上之选哪!……”几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浑没了高人的风范。
汤淼忽地道:“王兄,不知日后有何打算?我想通了,既然世道不容于我,那就随便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度过下半生算了!”王凌怔了一下,喃喃道:“我究竟要做些什么事情呢?”沉思良久,他终于爽朗笑道:“我想去游历一下这世界的各种山水风光,瑰丽奇景,长一下见识。汤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不妨结伴同行,如何?”
“好哇!”汤淼一下兴奋起来,滔滔不绝的说起了各地的山川异景,如数家珍。原来他饱览群书,对山河地图志之类的可谓烂熟于胸,王凌这下却是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向导。听着汤淼绘声绘色的描述,王凌两眼发光,神往不已,直恨不得即刻就能出发。
汤淼忽地顿住了话语,王凌很是奇怪,顺着他的眼睛瞧了过去,只见大街之上,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儿身子摇摇欲坠的,终于慢慢软倒下去,躺在了路上。王凌神色一变,长身而起。汤淼楞了一下,跟着他大步出了聚贤阁。
待来到大街上,流浪儿身边已是聚了不少人,都指指点点的,却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助之手的。王凌大声道:“让开!让开!”他赶到流浪儿身边,扶起人来。这流浪儿大约十六七岁,面黄肌瘦,额上还直冒冷汗。“他肯定是饿坏了,身子还有病,这才晕倒的!”汤淼一旁轻声道。
王凌一把抱起流浪儿,也不管身上白袍突显的道道黑痕,道:“我们送他去见大夫!”他与汤淼送流浪儿进了医馆。大夫瞧着流浪儿的模样,脸有恶嫌之色,但在王凌扔出一金之后,他神色马上变了,笑呵呵的为病人诊断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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