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致命的错误(1/2)
安洁芬德尔和施耐德、米歇尔、塞维继续坐在营帐内讲解着真相。营帐内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了。
后门的事情施耐德开不了口,只好由米歇尔来说:“请您回想一下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薇薇安公主私下有了情人,她为了和情人在一起毒杀了莱弥塔帝国的二皇子,也就是她的未婚夫,之后趁着混乱逃离了皇宫。而她的行为招致的就是陛下受到了来自莱弥塔帝国的猛烈地报复,被黑太子杀死了。缪伦德皇家除了您和薇薇安公主再没有其他直系血脉,只有一些远亲。现在那些亲王拥护着一些年幼的王位继承人,就是为了掌握国家大权。现在首都被帝国攻占,法莱王国又出现了分裂,情势岌岌可危。可以说这都是由薇薇安公主的不可思议的行为开始的,缪伦德皇家可以说几乎被毁灭了。这就证明……当时出了差错,真正的灾星是薇薇安公主,而不是您。”
施耐德激动地再次跪倒在地上,他痛哭:“请……请公主处罚我这个不中用的废物吧!您的父母并非真心抛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安洁芬德尔赶紧将这个激动的老人搀扶起来,她说:“施耐德大人,我一点都没有怨恨您的意思。我反而希望感谢您,是您让我来到了这个小镇,我很幸福。虽然我不知道公主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深深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幸福。何况现在举目无亲的我居然发现还有个妹妹活在世上,真是太好了。”
枢机主教塞维这时候开口说:“心地善良又无私欲,体贴他人又坚强自信。您真是一位出色的门徒。能得到您这样的门徒是神主华施的荣幸。”
安洁芬德尔一看,发现自己在弯腰搀扶施耐德时,衣服内的天使坠从衣服内掉落了出来,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只有一对翅膀而没有手脚的天使坠。这个能充分表明她的信仰。
安洁芬德尔微笑着说:“枢机主教大人言重了。能够侍奉神主是我的光荣。”
米歇尔这时候将一把巨剑拿了出来,这把巨剑只比海茵的石剑小上一号,由一个女性拿着看起来更是巨大,剑被一层严严实实的麻布覆盖着。
米歇尔说:“这是您父亲的遗物,法莱王国的第一国宝――神剑希帝锋斯。请您收下。”
安洁芬德尔有些想不通:“谢谢,可是为什么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你们正在和帝国军作战,更需要这个武器吧?”
米歇尔:“请您继承这把神剑,率领我们击退帝国军。去为已经战死的国王报仇,并且救出您被囚禁在王城的亲生母亲。从而拯救这个王国。”
“您说笑了。我从小到达一直都是作为一名淑女来培养,打架都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打仗?”
“神剑希帝锋斯是一把神奇的剑,它有自己的意志,百年前就已经和缪伦德皇家签订了契约,只要有缪伦德皇家血统的人,就能发挥出神剑的威力。只要您碰触它,神剑就会指引您道路。它能让您变成一名出色的剑士。”
安洁芬德尔紧锁着眉头,坚决地说:“不!我不碰!我知道了,您们是要我去打仗!”
米歇尔:“是的,请安洁芬德尔公主殿下带领我们东山再起,将来犯的帝国赶出我们的领土!”
“不!我拒绝!”刚才一直很和善的安洁芬德尔突然变得强硬,让在场的人都很吃惊。
施耐德说:“公主殿下,现在只有您才能拯救我们的祖国了!只要让大家都知道缪伦德皇家还有直系血脉,大家就会在绝望中得到希望。这样我们就有胜利的机会。”
“我说了,不!”
营帐内安静了下来。安洁芬德尔显得十分生气,她无法再保持优雅的姿态,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施耐德惊恐地问:“公主大人是不是在怨恨我的失误,让您过了20年的苦日子……”
“不是!我不管你们是谁,我不管你们说的皇家的传统是不是真的。你们抛弃了我,让我在谢宁活了20年,我已经不是公主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布莱兹家的女仆。我喜欢这个城镇,我爱着贝宁。我喜欢那种安然祥和的气氛,我讨厌争斗,更别说叫我去打仗了!”
米歇尔焦急地想说明白:“可是如果没有您参与的话,法莱王国就要灭亡了……”
“那又如何?法莱王国统治也好,莱弥塔帝国统治也好,只要他们能让我安静地留在谢宁,谁来都无所谓。”
施耐德:“法莱可是您的祖国啊!”
“你们抛弃了我,还好意思让我去爱皇家?我连父亲母亲的一面都没有见过。你们就是希望我去为你们打仗,希望复国。可是我不希望,我只希望好好活在这里!我讨厌战争,也不会去伤害其他人。”
米歇尔这时候发现手上的神剑希帝锋斯震颤了一下,但是只是一瞬间,然后又沉寂了下去。
施耐德忧心地说:“公主殿下,让马上得知真相的您参加战斗是我们的失误,您需要冷静一下,然后再好好考虑。”
“不需要考虑!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如果强逼我去伤害别人,我宁愿死!”安洁芬德尔突然拿起银质的烛台上尖端地部分顶着自己的咽喉。
施耐德和米歇尔惊慌万分,他们立即跪下,施耐德说:“公主大人,请不要冲动,是我们不对太心急了,因为军情紧急,所以才没有考虑您的意愿。请您放下烛台,我们是不会强逼您做任何事的。”
安洁芬德尔:“好,我也希望如此。那么请你们放我回谢宁,然后带着军队离开这里,不然你们在这里可能会将帝国军引过来。如果你们不答应我就死在这里。”
“答应,我们答应您。”施耐德不得已,只能这么说。
安洁芬德尔终于送了口气,放下了烛台。
枢机主教塞维这时候说:“安洁芬德尔公主殿下,让您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我深感抱歉。施耐德大人,米歇尔大人,你们就留在这里,由我送公主回到谢宁吧。”
马车在夜空中疾驰,马车内却一片沉寂,安洁芬德尔一直没有说话。虽然她眼前的几乎可以说是她最崇敬的枢机主教,但是她还是放弃了说话的念头,一言不发。她心想:“假如说话,枢机主教塞维大人也多半是劝说我去为了国家而战。我不想顶撞主教大人,还是别说话的好。”
塞维打破了沉默,他问:“请问您拥有教名吗?”
安洁芬德尔摇摇头。
“也对,谢宁并没有设立教堂,只是偶尔有城市的牧师来做一些讲义,伏波娃女士为了隐藏您的身份,当然不会让您抛头露面,所以您应该是没有去接受洗礼的。我对此感到万分抱歉。”
“那里的话,主教大人您不必这么说。”安洁芬德尔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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